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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离婚夜,一吻封缄禁欲前夫 第264章 嫉妒噬心

白雪的这番话,无论是池欢还是夏纱都很意外。

对视一眼,夏纱的眼底都是担忧。

“你确定,这句话真是时屿白说的?”

尽管在心中不断的否定,但池欢还是下意识的询问。

等待白雪回答的时刻,她的心已经高高吊到了喉咙口。

既在期待她回答,又在害怕她回答。

“还能有错?”

“放屁!”夏纱瞪圆了眼睛,生怕池欢会误会,连忙否定,“若是屿白哥对你说了这些话,怎么会娶嫂子呢?”

“你还是省省吧,白日做梦什么的,实在浪费时间。你现在已经要嫁给南嘉则,屿白哥也娶了嫂子了。”

“你现在说这些话是存什么心呢?”

“我没必要骗你们!”

白雪眼眶通红,晶莹剔透的泪珠一颗一颗顺着眼角滑下来。

“我骗你们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她绷着嘴角,气到颤抖。

“发生了什么事?”

猛的,女洗手间外传来时屿白担忧的询问:“我要进来了!”

时屿白的声音传来,在场的三个人都愣住了。

池欢是惊愕。

白雪言之凿凿,没办法不让她深思。

而白雪的失神多少有点伤心欲绝的成分。

倒是夏纱很快反应过来,狠狠的瞪了白雪一眼,拽着池欢对外面说道:“屿白哥,没事,我和嫂子这就出来了!”

说着,小心护着池欢出了洗手间。

时屿白峻挺的面庞映入眼帘的刹那,池欢不由得想到白雪的话。

白雪也没让人失望,很快跟在池欢夏纱身后出来,用那种哀戚的隔山隔海的目光深深的看着时屿白。

“屿白哥哥……”

她整个人有点失魂落魄,但还是跟望夫石一样,痴痴地看着时屿白。

时屿白的眼底划过一道冷光。

下意识的攥紧了池欢的手,用警告的目光盯了白雪一眼。

垂下眼眸,话是对池欢说的。

“没事吧,我们走。”

池欢有点心神不属,却还是对时屿白点头。

从见到池欢的那一刻起,时屿白的眼中基本没了其他人的存在,别说白雪了,就连夏纱都得靠边站站。

他拥着池欢就往宴会场走。

白雪的心被他的无情撕成一片片的,情不自禁的在身后喊了声。

“屿白哥哥!”

时屿白的步伐甚至都没有停顿,只留给白雪一个绝情的背影。

白雪瞬间被悲伤的大雾淹没。

陡然,她落入一个冰冷的怀抱,南嘉则的耳语轻落在她的耳膜。

“那么舍不得他?”

“那你还和我订什么婚?”

“白雪,看着我!”

“看着我的眼睛,我才是你未来的丈夫!”

白雪就像一根失去了灵魂的木头,任由南嘉则搂在怀里,羞辱斥责冷风一样灌入耳朵,却激不起任何的涟漪。

南嘉则咬着嘴唇,痛楚在振击他的瞳仁,整个人都沉浸在不被爱的悲哀中。

“白雪,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好歹是你的未婚夫,我不准你再背着我见时屿白!”

“你听到我的话了没有!说话!”

……

池欢自从见到白雪之后,整个情绪都跟着低落下来。

时屿白自然第一时间发觉到她的不对劲。

“怎么了?”

他拧着长眉,扶着她的肩膀低低的问,“白雪跟你说什么了?”

池欢扬起小脸,“时屿白,你在白雪十五岁的时候,说过这辈子只娶她一个人,对吗?”

纠结了许久,池欢决定还是直接问。

白雪那样信誓旦旦,若是没发生这件事,一定不会表现的这样痛苦。

可若是真的……

只要想到可能是真的,池欢就会被强烈的嫉妒啃噬。

她知道自己很双标婊,明明在喜欢上时屿白之前,她还懵懂的喜欢过程子黔。

可只要想到时屿白可能和白雪海誓山盟过,她就抑制不住的难受。

她甚至顾不得当庭广众,被许多双视线瞩目着,攥着时屿白的手不断的在加重力道。

一双漂亮的眸子宛如蒙上了一层灰。

“谁说的?”

时屿白竟然毫不犹豫的否定了。

“她说的你就信?”

“可、可是……”

池欢反驳。

“嘘……”

时屿白一根手指横上她的红唇,问:“你是信她还是信我?”

如果能选择的话,她自然是信任时屿白更多一些。

她水眸漾出大片的迷茫。

“信……你。”

时屿白凉笑了声,眼底有欣慰,“这回答总算没让我失望。”

池欢:“……”

她咬着唇,幽幽的看了他一眼。

时屿白拥住她的肩膀,凑近她耳朵,轻语,“一会跟你解释。”

“你想要的答案,很快就会公布。”

“?”

池欢好奇的盯着他。

时屿白却不说了,只是唇角挂着浅笑,目光投向人群,精准的捕捉到了南嘉则的身影。

“这份大礼是给南嘉则准备的。”

池欢彻底被问号包围。

但是时屿白挺会吊人,任凭她怎么问就是不开口解惑。

倒是没一会时间,订婚宴上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李珍娅。

说来也是奇怪,哪怕时家和白家南家闹成这样,但李珍娅在这里还是很受欢迎。

应该是李珍娅和时以复离婚的缘故吧。

不过,李珍娅刚刚和一个贵妇人寒暄了两句,两人便齐刷刷的目光朝着池欢时屿白的方向看了过来。

李珍娅的唇瓣抿紧,丢下了身旁的人,径直朝着他们走来。

“你们怎么来了?”

李珍娅目光不善,用凌厉的目光剐着池欢,话却是对时屿白说的。

“你不是和白家和南家闹的很厉害吗?”

“来这到底什么目的?”

时屿白喉骨溢出了一声冷笑,对着他的亲生母亲,潭底真真是没了半分温度。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们的仇人。”

时屿白讥诮。

认识时屿白这么长时间,池欢还是第一次见到时屿白面对李珍娅这么不遗余力的讽刺。

“这是什么话?”

“真心话。”

“我的事情,以后和你无关。”

时屿白眉眼冷冽,“反正你大概率更关心的是其他人。”

李珍娅被刺的嘴巴微张,一时间愣住。

然后愤怒点燃了她的眼睛,毫不留情的朝着池欢扫过来。

“你对屿白说了什么?你为什么这样离间我们的母子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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