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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离婚夜,一吻封缄禁欲前夫 第420章 吻上他的月亮他的糖

时屿白难以形容此时的愤怒。

他捏紧了拳头,强烈的嫉妒和恨意烧烫了他的血液,原本因为抑郁而黑白色的世界,瞬间因为眼球充血泛出片片红色。

他喜欢的人,藏在心上珍之重之的姑娘,竟然被别人夺走了。

他说不清是什么心理,从外婆的丧事办完之后,开始留在靠山村。

他的留学通知书下来了,最后截止日期前,李珍娅,姐姐,丛容,无数的人前来说服,试图让他放下哀思,振作起来,尽早去国外。

可是所有人都铩羽而归。

在这些人的眼中,时屿白沉浸在至亲离去的悲伤中无法自拔。

就连之前质疑他的李珍娅也被他失魂落魄的模样感动,甚至暗暗后悔责怪了他。

“屿白,跟妈妈回去吧。”

“原来你这孩子虽然不哭,却在心中挂着外婆,都是妈妈错怪了你。”

“外婆如果在天有灵,知道你这么有心,也一定会很开心,但是你一味沉浸在悲伤中有什么用呢!”

“外婆也不想你因为他失去前途!”

“快跟着从容去留学吧!”

“算是妈求求你了!”

……

时屿白充耳不闻。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留在靠山村,除了外婆离世他走不出来,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

他心上的姑娘要喜欢上其他男人了。

他不答应。

他要想办法力挽狂澜。

留学的日期过了,丛容留学去了,李珍娅和姐姐被迫离开,后来换了一波人。

研究院的教授来了,一次次的劝说他去京城,一次次被时屿白斩钉截铁的拒绝。

这些人都走了。

偌大的院子只剩下时屿白一个。

他留在靠山村,像一个没有声音没有影子的幽灵,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暗中跟踪观察程子黔。

他发现了程子黔的秘密。

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勾搭走了他的月亮,竟然还和其他女人有奸情。

叶明珠也配和他的月亮相提并论?

他的月亮只应该照亮他的天空,怎么能被这样卑劣无耻的男人骗走了去?

……

时屿白从回忆中挣脱,歪头对上池欢明亮澄澈的眼眸。

她的眼睛始终亮亮的,专注看她的时候,眼眸中原本是一片冰冷的光。

凝聚成锐利的弧度,曾经无数次扎穿他的胸膛,让他痛不欲生。

可是此刻,注视着他的这双眼睛,也渐渐能氤出水汽,能碎裂无数星光。

那些摇曳晃动的微光,简直是全天下最好的风景。

时屿白心中微动,在她唇上轻轻贴了贴。

“没什么,只是很久没这么疯了。”

他贴着她柔软的娇躯,让他感受着他的炙热。

池欢瞬间圆了眼睛,惊呼,“你……”

时屿白不知疲倦的吻过去。

吻上他的月亮。

吻上他的糖。

池欢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迎合着这个吻。

-

这段时间,温暖请了病假,傅严词也在傅夫人的强烈要求下请了假。

每天他们什么都不做。

早上吃过早餐之后,载着温暖就去看中医,回来逼着温暖喝下苦涩的药汤。

在她要呕吐的时候,捏紧她的下颌和鼻尖,威胁,“如果你敢吐,我就吻你。”

温暖这会病了,本就虚弱。

平时傅严词要吻她,她都如临大敌,这会更是吃了这个威胁。

“你敢!”

温暖脸色苍白,声音都有气无力,但气势却足,“我现在是病人,你这是仗势欺病人,要遭受谴责的。”

傅严词叼着烟斜斜的笑,“你可以试试。”

温暖,“……”

于是她只能逼着自己喝药。

可是天天这样的过日子,不是苦药就是消化苦涩的情绪,她不但精神在逆反,就连身体也叛逆的厉害。

喝到碗底的时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委屈的情绪,她眼泪“刷”一下就落了下来。

放下碗,“呕”的一声歪头就吐了。

接着脊背被抚顺,她的肩膀也被一股劲力捞起来。

人还没反应过来,后脑勺被握紧,傅严词另外一只手拿着药碗一饮而尽。

腮帮噙着药微微凸起朝着她的红唇就吻了下来。

他身上清眷的气息很好闻,冲淡了药味的气息,再加上反应不及,温暖被他吻了个正着。

说来也很奇怪,苦涩的汤药在经过他舌尖的时候,似乎没那么难闻了。

温暖在承受他这个吻的时候,苦药也被他一点点推入口腔,顺入喉咙。

她咽了下去,本以为傅严词会很快抽身而退。

毕竟她现在已经是病人,浑身上下都病恹恹的,没有谁会喜欢这样的人吧。

但是没有。

傅严词非但没有松开她,反而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握紧了她的腰肢。

他修长的指节下陷,隔着一层布料在摸索她的细腰。

温暖觉得有点承受不来。

呼吸被他掠夺一空,本就病着神智不清,这会干脆被吻了个七荤八素。

“够、够了。”

这次亲吻对她而言并不是很好的体验。

她可太明白自己了。

每一次病发,会让她丧失对一切的兴趣。

**,食欲,甚至平时很喜欢的东西,在这一刻都会停止散发魅力。

这些亲吻,除了和他舌尖纠缠的时候,那股亲密无间的感觉让她沉迷。

其他的,对她毫无意义。

就连之前接吻脸颊会泛起的红这会脸上都没有。

她脸色苍白,冷静的推开傅严词。

“我不想。”

她脸上还残留着泪珠,孱弱的仿佛一掐就能碎裂。

“哭什么呢?”

傅严词没有强迫她,粗粝的指腹抹掉她眼角的潮湿。

温暖摇头。

她觉得难堪。

她干脆回到床上,一整个囫囵着盖住了脸,不让她看。

“我怎么知道?”

她哽咽着,却仍旧是气势十足,只可惜情绪崩溃的厉害,连声音也是断断续续。

“你走吧,我已经喝完药了。”

傅严词自然不肯。

次日去看医生的时候,傅严词问了这个问题。

“她经常会毫无缘由的哭,明明也没有发生什么,可是随便一点点小的挫折都会让她崩盘。”

“医生,这是为什么?”

他发出询问的时候,就连温暖也好奇的瞪大了眼睛。

不光是傅严词,就连她也想知道到底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