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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乖我服软,傲娇盛爷沦陷了 第239章 盛世什么都能牺牲,包括他自己

中药不像西药。

它有一个调理的过程,所以见效的速度没那么快。

温年华也许就是拿捏这个要害,才没有直接给盛太太注射西医药液,而是让顾北城从顾氏药业里取了中药材熬药给盛太太喝。

赵医生:“盛先生您放心,我们会尽最大的能力。”

华国地区有点技术的中医都被盛世请来了。

全部都在药铺制药。

中医们轮流值班日以继夜地分析药方,也无法在短时间内配制好解药。

盛世沉默。

他凝着静躺在床上的女人许久,才与赵医生说:“有劳您半夜来一趟,回去路上注意安全,药馆有任何需求随时与许良沟通。”

钱不是问题。

医生资源、千金难求的药材也没问题。

只要能配出解药治好喻唯一,盛世什么都能牺牲,包括他自己。

这些话他没说,但赵医生心知肚明。赵医生点头应着,随后提起医药箱离开了主卧。

夜色如水。

盛世在床边坐了一夜,无眠。

输液袋里的药水打完后,他小心翼翼地拔了针头。棉签按住针孔,没有鲜血溢出后,他才撕开创口贴,细心贴在喻唯一手背上。

她穿着她往昔穿过的小吊带睡裙。

这些衬身材的裙子都是盛管家和孙嫂买的,并不是喻唯一为了讨他欢心。很久以前盛世就知道,但他愿意沉溺于后者,假想这是她穿给他看的。

两个人相爱,总得有一方先主动。

不然哪里还有后续的故事?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对她动心的,是她陪他过年吃团圆饭?还是做蛋糕为他庆生?亦或是在茶馆相亲那会儿第一次见她,觉得她乖顺惹人怜?

也许更早。

盛世也不清楚。

他对她有着莫名其妙的好感,是那种,第一次相见第一眼看着就觉得心里舒畅,与她待在同一个空间里,时间都变得温柔的感觉。

他甚至猜想:

也许很多年以前,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已经跟喻唯一见过。

否则,她怎么可能轻易拿捏住野性难驯的盛大少爷?

三年时间飞逝。

曾经有着锋芒的盛少渐渐褪去了锋利的表象,工作上更加成熟稳重的同时,生活中也更懂得怎么去爱人了。

盛世目光定格在女人手臂静脉的位置。

每天擦药。

伤疤和淤痕还是没有消失。

他不禁联想到,唯一被迫躺在冰冷的实验室床上,尖锐的医疗器材扎入她的血管,一支接着一支抽取她的鲜血。

超过她血管直径大小的注射器扎入她的血肉。

打进不知名的药水。

她在大洋彼岸遭受非人的折磨,作为她的丈夫,他却不知道。月前他曾抵达f国,与她在同一片蓝天下,一个城区,却没有找到她。

他真该死。

盛世握紧喻唯一的手,弯下腰,轻轻在她布满新旧针孔的手背上吻了吻。

三年前他是个废物,被代尊摆了一道,连他最爱的人都没有保护好。三年后的现在,谁都别想再碰喻唯一分毫!

-

翌日。

喻唯一醒来时窗外大亮,她脑袋昏昏沉沉,头还有些疼。

女人抱着被子坐起身。

闭着眼睛伸手揉捏自己的太阳穴,试图缓解肿胀疼痛感。

“睡醒了?”

熟悉的声音。

喻唯一睁开眼睛,视线里装入从房门口进来的盛世。男人手里拿着一杯温热的燕麦片,趴在地毯上的糕糕即刻站起来。

双腿蹦上去搭在床沿。

眼巴巴地望着病了才醒的妈妈。

盛世有做爸爸的潜质,养娃养得好,也教得好。糕糕从来都不会蹦上床,看见妈妈在睡觉会安静下来,乖巧地趴在床边地毯上。

喻唯一先安抚性地摸了摸糕糕的头,盛世走近后,她依赖性地伸手拉住他的衣角,下意识往他怀里靠。

盛世抚了抚她的脑袋,温柔道:“头还疼吗?”

喻唯一小声呜咽:“恩,头疼。”

其实也没有很疼。

有点肿胀感,闷闷的。

揉揉太阳穴松泛了不少,等会儿多吃点东西估计就好了。

但是看见盛世,他走过来抱住她,摸摸她的脑袋,喻唯一忽然就觉得很疼了。只想赖在他怀里卖卖惨,让他多心疼她一点。

“喝杯燕麦片暖胃。”

“奥。”

喻唯一接了过来,奶香的气味瞬间勾起了她的食欲,没几口就喝完了。

杯子见了底。

她拿起来在他视线里晃一晃,仿佛在乖糯说:“喝完啦。”

盛世眉眼温软,夸她:“真乖。”

他拿过她手里的空杯子放到一旁,又拿纸巾给她擦了擦嘴,随后弯腰把人从被褥里面对面抱了起来,往洗漱间方向去:“洗脸刷牙下楼吃饭,盛叔做了许多你爱吃的菜。”

爸爸妈妈前脚走。

糕糕立马低头叼住妈妈的粉色小拖鞋,迈着四条小短腿,翘臀一扭一扭地屁颠跟了上去。

-

衣帽间里。

喻唯一换好衣服,站在全身镜前。

盛世站在她身后,将她柔顺的长发扎起来,扎了一个比较潦草的丸子头。

有点松。

喻唯一故意晃了晃脑袋,就看见头顶那颗小丸子上下左右摇晃。

盛世:“……”

他侧眸看了眼摆在桌子上的平板,里头正在播放‘正确扎丸子头’的教程。是按照博主教的去扎的,但是结果略粗糙。

看着镜像中男人蹙起的眉眼,喻唯一连忙抬头往后望他,安慰道:“第一次扎头发已经很好看啦,满分一百分,老公一百二十分。”

盛世:“那你今天就顶着这个丸子?”

喻唯一信誓旦旦:“恩!老公给我扎的头发,我今晚睡觉都不松开!”

盛世垂眸对上她亮闪闪的眼睛,仿佛他做什么在她眼里都非常厉害。

他无声笑了,伸手捏了一下她有点肉肉的脸颊,“我去卧室梳妆台拿个蝴蝶结发卡过来,袜子放在椅子上,你去把袜子穿好。”

“好奥。”她应着。

男人脚步声走远,身影消失在衣帽间门口。

喻唯一没有先去穿袜子,而是对着镜子拆了头顶上松垮垮的丸子头,打算自己重新扎。没办法,实在太稀烂,她随便走几步估计都会散开。

就在她解开皮筋,头发即将散开时,全身镜里倒映出男人的身影。

他忽然折返。

这刻。

四目相对,喻唯一看着镜中盛世的脸许久,而后慢慢转过头,笑容有点尴尬:“老公,我说是头发先动的手,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