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成为了道医之后 七九五 符图剑印

叶法善见李郸道指着十万大山开口道:“十万大山错综复杂,是出名的断龙煞所在,十万大山,无一有龙首,内里妖魔无数,甚至还有遗留原本绝天地通之前的各种异兽。”

“对,此处百姓不敢入,比闾山法界只凶,绝不会更差。”苏玄朗补充道。

李郸道开口道:“既然要做,那便多做一些。”

几人相视,斟酌片刻道:“不若选此处。”

说罢将“白云山”指着给李郸道看。

白云山与罗浮山相近,传说先秦方式安期生便在此采药炼丹,炼成仙丹,山上还有一种九节石菖蒲是仙药的一种。

李郸道摇摇头:“这样太没挑战性了,只怕不能服众。。”

叶法善道:“看来你也欲证此天师之位,十万大山虽然艰难,但也不是不能治之,那便先助我等治此妖魔,再共同啃下十万大山和闾山法界。”

青精先生道:“那我嘞?”

李郸道笑道:“青精先生作为地仙,便做后勤吧。”

“我……”

青精先生一张童子脸,作无可反驳状。

“那便各自召集弟子门人,呼唤三山五岳之友,准备立盟吧。”苏玄朗定下基调。

李郸道开口道:“贫道有老君所赐太玄真符一道可作盟威之物,且有李唐皇帝李世民所赐天策剑,得岭南道巡查御使一职,专司纠察恶鬼幽精作恶之事。”

叶法善道:“那便是师出有名了。”

万振道:“贫道有当年许天师所留法剑一柄,可杀一切妖鬼邪精。”

叶法善道:“贫道有一副白泽图。”

李郸道一惊,白泽图在唐代失传,不想在叶法善这里竟然有。

“凭借此图可弹劾一切地司神鬼妖怪。”

苏玄朗道:“早便知道你有此图,只是白泽害怕麻烦惹身,因此自匿行迹,原本真迹也为大妖鬼王所毁灭。”

“我这里有一印。”

却拿出一枚“九老仙都印”。

“此印乃是贫道寻当年和氏璧之边角料所制,此料乃是崆峒山上寻得,贫道又叫其崆峒印。”

符图、剑、印,。乃是道家三宝,此时已经俱全,足够立下盟威之道,立下坛口, 招神纳将了。

“贫道净明弟子已经有许多准备好此事。”

“茅山弟子也可随时派遣。”叶法善道。

李郸道开口:“我麻姑山玄真道弟子已经纷纷下山了, 要聚集起来还要一段时间, 不过应该也有可以前来的。”

叶法善道:“这倒无事,我等召集天兵天将,想来没有多少能够抵挡, 唯有邪气魔王等需要亲自制服,还有一些洞神, 鬼王之流。”

“主要便是一探闵江底下闾山法界。”青精先生道。

在一边的李福德听得云里雾里, 这群人在说什么?

李郸道转身道:“便还请叔叔你写一篇檄文。”

“檄文?你们要讨伐谁?”李福德好奇问道。

“是天下群魔, 乱世妖孽。”李郸道开口道:“每逢王朝末年,便有群魔作乱, 妖孽横生,但若有天命王朝定鼎,得享二百年到三百年国运, 便需要将那些妖孽魔鬼一一肃清, 以达河清海晏, 天下太平之相。”

李郸道开口道:“便是小小一个茂名县, 不也有这些个妖精鬼怪作乱?”

“隔壁阳西县不也有外道邪魔,在那立教蛊惑百姓?”

叶法善点头道:“故历代皆有天师, 魏晋以来,张天师,许天师, 葛天师,寇天师……”

“一有世上少有之功行, 二有治世弘道之大德。”

“如今贫道,万师, 苏师,乃至于你侄子青莲真人, 都有证天师之能。”

李福德惊讶:“侄儿你修道也没多少年,竟然就想得天师之位?”

李郸道哈哈道:“修道不问年岁。”

又道:“得道飞升是我们每个修行之人的终极目标,在完成这个终极目标之前,先订一个小目标,比如成为道教天师。”

几人听着,立马笑了起来:“善!大善!”

李福德便道:“那我便写好这篇檄文吧。”

当下挥笔疾书。

其文采斐然:“乾坤琅琅,宇宙洪荒。呜呼心疾, 告与天曰:渺渺兮人间赤子,巍巍兮天地男儿。携道兮行无为,常思以微弱之力兮,而济天下之疾也……夫天下者, 中国之天下,非妖魔之天下也。衣食者,中国之衣食,非妖魔之衣食也……”

李郸道看去其洋洋晒晒写了几千字,从告祭天地,到三皇五帝,又对五胡乱华一阵批驳,称其为妖魔,乱天纲地纪,人伦道德,还批斗了隋炀帝,痛斥一番之后,又讲了自身的报负。

将那些贪官污吏,全部当做妖魔批斗了。

毕竟李福德见过的妖魔毕竟是少数,更多的是人心难测之人。

志怪先志人,讨妖魔檄文,便是讨逆贼檄文。

苏玄朗,叶法善看着这檄文,感叹道:“有古之圣贤之气象,和讨王莽檄已经不相上下了。”

李福德哈哈道:“不过一时情志达到,挥斥心中之所想罢了。”

李郸道收起檄文,笑道:“叔叔你不必谦虚了,日后青史留名是必然的。”

“不求青史留名,只求天下昌泰,我已经在整理秦汉魏晋法典,以及隋律一一整理,想编新律,此律若能成,便有定国运,保社稷,护万民之功。”

万振一听:“此乃人道律令,法家之术势。”

又道:“难道你是要走李斯韩非子之路?”

“不,外儒内法,以德治民,以法治国。”李福德道:“只是这里有一个怎么也迈不过的大山。”

“皇权?”李郸道问道。

叶法善,万振几人面面相觑,这怎么有点“太平经”的治世观念?

“对,若是皇帝功垂无为而治,此律便有用。”

“若是皇帝不放权,甚至任意改变律法,甚至凌驾于律法之上,那便不是一件好事。”

“也不对,国家需要一位君主。”李郸道开口道:“但其根本权利应该有一部法律来限制,且不可更改。”

“这正是我所苦恼的地方。”李福德道。

万振偷偷对着李郸道问道:“你这叔叔这是要革天啊!”

本章换源阅读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