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山崖便问道:“老板,您的堂妹就是那个我在洗手间遇到的小姑娘吗?长得挺好看的。”
“对,对,就是她,梁清云。她说下午要来公司,想见见你,你有在公司吗?还是有出去外面活动?”康瑛问道。
这些艺人的活动具体是由貂蝉来负责的,貂蝉又交给后下带他们的经纪人处理,所以康瑛也不是那么清楚,索性直接问山崖了。
“今天下午正好没有活动,在公司里练习舞蹈。”山崖道。
“那好啊,正好让她看看你们这些偶像的训练有多么刻苦,免得她以为当明星那么简单。”康瑛笑笑。
山崖听了,十分羡慕那个姑娘,有这样的一个姐姐,抱着条金大腿,想当什么明星就当什么明星,想做什么偶像就做什么偶像,看他们训练有什么好看的?真是令人难以理解。
山崖想着这些,又和康瑛他们闲聊了几句,见气氛不错,这才试探性地问道:
“听说公司最近要投一个大型的古装剧,我是电影学院表演专业毕业的,只是阴差阳错走上了歌唱这条路,不过我还想大胆尝试,有所突破,如果真有拍古装戏的计划,能不能在里面给我一个角色?”
康瑛没想到山崖也会想演戏,不过,如今艺人流行一专多能,唱而优则演,演而优则唱,香港的刘天王就是个现成的例子,多界开花。
她想了想说:“倒是可以,你本身有歌星的热度,如果演戏,自带粉丝,如果你确实演技出色,也是不错的选择,到时候看看有没有适合你的角色。”
山崖听了十分开心,道:“希望老板有这个机会给我试试!”
康瑛向山崖点了点头,山崖便识趣地告辞离开了。
和老板谈话,意到就好,人家都知道你的目的了,也答应你了,再继续纠缠就没意思了。
时江远喝了咖啡,问康瑛:“你还喝茶吗?”
“可以啊。”康瑛点头,他们两个也不讲究,想到什么就是什么,一切都是随心而发,为了满足口腹之欲。
于是时江远动手为她泡起茶来。
康瑛和时江远的身份在凤凰影视内部属于不公开的秘密,只有少数几个高层知道。
他们所在的办公室也没有摆出相应的牌子,除了内部装修和貂蝉规格是一样的,看不出二人身份有何高贵之处。
目前公司只有前期成立时的几个人了知道他们二人和公司真正的关系,后面招进来的人,甚至都不太认识康瑛和时江远。
公司员工也知道在司马总裁办公室边上还有一间装修豪华的办公室,天天都有人打扫,却从未有人进驻。
久而久之,他们也都认为这间办公室是司马总裁的私人会客室一般的存在,再加上貂蝉这一楼层属于总裁的办公区,一般员工轻易不能进来,所以,时江远和康瑛的身份也都藏得好好的。
青春男孩和快乐女孩组合倒是知道康瑛和时江远的身份,之前他们在刚刚接受训练的时候,和康瑛、时江远有过香港同游之行,但是他们也知道时江远和康瑛有多低调,不爱出风头,当然也不敢到处乱嚼舌根。
所以康瑛和时江远是凤凰影视公司最大股东这个真相,就成了一个秘密。
康瑛和时江远本身都已经将业务交到貂蝉手上打理,自然是不愿意自己的私人生活受到更多的骚扰,要是他们想要风光,想要被众人追捧,只要自己亲手接入业务就可以。
但他们并没有这种心思,他们只想不显于人材,低调生活。
随着凤凰影视公司的蛋糕越做越大,青春男孩和快乐女孩只是他们打响的第一发双响炮,接下来,他们将投拍一部大制作古装电影,此前拍好的《笑傲江湖》马上就要在国内发行,宣传推介打得火热。
一些时尚杂志、还有报纸副刊上也开始出现了《笑傲江湖》导演和演职人员的各种花絮。
现在的人们获取资讯的手段还都只是报纸、电视、杂志,所以,这样的宣传推广已经持续很久,前前后后也至少预热了四个月,几乎每一期杂志、报纸的副刊上都有《笑傲江湖》这四个字,以至于《笑傲江湖》还没有开播,就已经深入人心,很多人迫不及待了,想要一睹这部电影的真相。
如今还没有炒作之说,群众看到的相关报道,都是以比较官方的语气出现,而不是以演职人员、导演的私人生活为乐趣,看起来虽然一本正经的,却也多了几分严肃性,增加了几分电影的权威感,让读者产生向往。
因此,随着《笑傲江湖》正式定档,电影院提前一周可以购票后,出现了《笑傲江湖》第一天的首映票被一抢而空的轰动景象。
这时继李连杰《少林寺》后再度出现的轰动景象,电影院乐得眉开眼笑,暗暗观察热度,都在私下商量要把这部电影再多拍几天放映档期。
这些貂蝉都曾经和康瑛、时江远汇报过,由此也激发了他们拍下一部古装大荧幕电影的决心。
康瑛原本还有玩票的意味,但是看到影视娱乐业如此红火,目前来说,他们也算初步站稳了脚跟,也不由重视了起来。
她记得韩国拍了一部《寄生虫》在奥斯卡上大爆,而投资拍这部片子的正是韩国的白富美,三星公司总裁的孙女。而她的公司总价值达到了数十多亿美金。
如此一来,凤凰影视不管是在电影还是电视领域,都取得了双丰收,收到了业内的瞩目。
一时间凤凰影视成了业内人士求职的首选,最佳去处,以前貂蝉还担心招募不到人才,现在只要她有这个意思表示,立即就有一大堆的求职信、求职电话疯涌而来。
还有些人托各种关系来找貂蝉,有的人甚至还走通了貂蝉父母的路,让貂蝉一时有些头大。
知道这些内情的康瑛和时江远,反而暗暗庆幸自己没有插手业务那么深,他们保持着比较超然的地位,也不用经受这些琐碎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