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完了来自张小瑾,语气中带着明显嘲讽的翻译之后,就饶是林寒也是忍不住乐了。
在林寒前世的记忆中,的确是有一些关于大美十大财团的一些信心,但充其量也都是来源自互联网。
或许这些散发消息的人,也只是道听途说。
毕竟互联网方便了信息传播的方式,给予了大部分普通人一个相对于公平的环境。
所以说,这才是十大财团想要掌控在移动互联话语权的根本原因。
如果几天之前的林寒,在听到艾克森财团的这句话,肯定会不屑一顾,但现在不同了。
原因很简单,林寒无非就是想要继续营造出一种,诠通集团还处于恢复期的状态,但殊不知的是,只要林寒愿意,便是能够在一两月的时间,让诠通集团的市值重新站在昔日的巅峰。
但可惜的是,十大财团所凝聚出的实力,特别是在金融这一块的领域,就算是再多出来几个林寒跟张小瑾。
也依旧显得严重不足。
很快,林寒在陷入了些许沉吟之后,紧接着便是抬起了头,冲着对面的艾克森财团负责人,淡笑中轻轻颔首。
声音不大,但却拥有着极高的穿透力。
“可以,毕竟一家独大也并非是我想要看到的局面,只有经过我们的联手合作,才能够让移动互联推广覆盖的速度加快。”
林寒说完了,张小瑾却并没有第一时间进行翻译,而是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看了林寒一眼。
似乎是在询问,为什么要跟十大财团进行合作。
但正是因为二人的这点儿小动作,全部都被艾克森财团负责人看在眼里,一时间,心中对林寒的防备,比先前稍许下降了一些。
试想一下,能够站在他们这个位置的存在,阅历跟经验足够吊打一切了,还有什么小把戏能够满护住。
但张小瑾在看到林寒不为所动之后,这才皱着绣眉将林寒的原话翻译了出来。
果不其然!
当再坐的这十大财团负责人,听完了属于林寒的意思之后,先前望向林寒的眼神,也是悄无声息发生了改变。
毕竟在他们眼里,林寒没有强势拒绝,就已经是让他们十分满意了。
正所谓在商言商,只要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那么一切都可以周旋。
换句话说,若是十大财团联合起来的话,完全能够一比一创造出一个诠通集团,但风险却太高了。
另外,在面对大事的时候,大美的这些资本家族财团,都是能够第一时间报团取暖,可一旦得手之后,便会分道扬镳,甚至因为利益分配的问题,而选择大动干戈,不惜发起扰乱整个市场的金融战争。
这才是十大财团存在这么久的时间,却始终没有出现财阀的真正原因。
“可以,其实林寒先生能够这么想,真的是一件不错的事情,既然我们都已经把话说开了,那么林寒先生可以继续说说,你需要我们用什么,来换取移动互联的规则制定权?”
哗!
若不是这里是在大美的话,以林寒的性格,肯定要进行鼓掌叫好,开什么玩笑,这原本就是林寒跟张小瑾的一场算计。
还想要换取移动互联的规则制定权?
这分明就是痴人说梦。
即便林寒心里面是这么想的,但嘴上却笑着继续开口。
“这些都可以慢慢商量,但在此之前,我需要聊一聊,为什么要跟李则东进行合作?难道艾克森财团看上了我们华国的商用石油市场不成?”
什么叫做笑里藏针,这一刻的林寒真的是将这句话淋漓尽致的体现而出。
不出意外的话,艾克森财团跟李家之间的合作,是瞒着其他财团的,再加上华国商用石油市场的潜力。
林寒之所以主动提及出来,无非就是希望看到,眼前这些人开始互撕!
渐渐的,原本脸上带着笑意的艾克森财团负责人,如今脸上变得冰冷起来,甚至望向林寒的时候,也是忍不住半眯起了双眸。
但由不得他开始思考林寒的本意,旁边的小摩根财团却是主动发起了冲击。
毕竟这一切的确跟林寒所猜测的一样,十大财团之所以这么多年没有晋升为财阀,一方面是因为这些财团互相制约牵制。
而另一方面就显得有些可笑了,毕竟全球范围内的蛋糕就这么多。
说的难听一点,韩城人国的李氏财阀,之所以能够成功,无非是凝聚了全国之力而已,真的算是天时地利人和样样俱全。
毕竟当时还因为国际形式的原因,让韩城人国不得不打造出可以提高国际形象的企业。
但毫无疑问的讲,伴随着各国经济的不断增长,像李氏财阀这种不明不白就晋升为财阀的机会,不出意外的话,基本上是再也不会出现了。
要知道,别人都是滴水之恩则涌泉相报,可李氏财阀在拥有了不可撼动的地位之后,都已经大胆的将手深入了官方的领域。
企图通过控制话语权,才继续压榨国民的钱包。
说的难听一点,这分明就是自己给自己培养了一个贼啊。
有韩城人国这种**裸的例子存在,至今在许多上流社会中,都还时不时被当成**裸的反面教材。
另外,真正重要的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十大财团相互制约,都唯恐对方会成为财阀。
毕竟真正的财阀,足够轻易吞噬掉所谓的财团。
或许如今华国商用石油的规模,放眼整个全球的话,并不算多高,但华国所拥有着的人口红利,却不能将这个原因低估。
而林寒此时的言语,无疑便是让十大财团陷入恐慌。
毕竟...若在未来艾克森财团成为了财阀的话,对于剩下的财团而言,才是真正的末日。
别看他们平日看上去十分要好,但背地里都巴不得对方能够早点去跟上帝见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希望你今天能够给我们大家一个解释!”
这下子小摩根财团负责人不干了,因为他从其中感觉到了一种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