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是女儿不好,让你们整日为我担惊受怕。”凌晓晓无比歉意的说道。
“傻孩子,儿行千里母担忧,更何况你去的地方那么遥远,遥远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不过,母后知道你在另外的地方安好,就心满意足了。”沐婉兮拼命的睁着眼睛,不让眼泪落下来,不然的话,她怕凌晓晓到时候舍不得他们了。
“不如我给母后说说这三年发生的事情吧。”凌晓晓当即欢快道,“可有意思了,要先从幻云大陆开始,咱们天圣所在的大陆是最远的大陆,而幻云大陆是一个以武为尊的大陆,我重生在一个边缘小城与我同名同姓的女孩身上......”
一家人围坐在一块,听凌晓晓讲述她这三年的奇遇,每当听到凌晓晓遇险的时候,众人的心都提起来了,然后听到凌晓晓坑人的时候,一个个又会心的大笑,冲淡了即将离别的愁绪。
暗夜绝看着被拿下的无邪,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冷漠,仿佛面前的只是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你什么都不用说,也不用解释。”暗夜绝缓缓的说道,“你们对泽芜出手的目的,本皇早已经清楚了,不过是为了挑拨本皇与晓晓之间的关系,不得不说,你这招用得很妙,毕竟整个天下,能杀我暗夜绝的人,只有一个凌晓晓。”
无邪冷笑:“谁能想到冷心绝情的冥皇竟然会动了凡心,喜欢一个下界的女子,还为了这个女子,放弃飞升成神的机会,暗夜绝,你也堕落了。”
暗夜绝神色不变:“成神有什么好处?本皇喜欢的还是这万丈红尘。”
无邪眼神中闪过一抹疯狂:“你最好是杀了我,否则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
“你,没有机会了。”暗夜绝转身往外去,“无忧,无欢,一个月之后,本皇没有回来,幽冥宫就交给你们了。”
“君上,您要去哪里?”
“去等一个人,一个月后,她若不回来,本皇就要去寻她了,以后恐怕再也不会回逐月大陆了。”暗夜绝走的干脆,没有回头,虽然他没有说那个人是谁,但是他们都清楚,暗夜绝要去寻凌晓晓。
“暗夜绝,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无邪怒吼,他后悔了,若是时间再来一次,他决计不会偷袭暗夜绝,夺取幽冥宫,他会一心一意的辅佐暗夜绝,助他成神,这样,他好歹能在他的身后静静的看着他,可是,就因为他一念之差,弄到如今不可收拾的地步。
没有人回答无邪的话,无邪悲凉的笑:“想当初,我们之间的关系多好啊,好到没有人可以插足,同吃同睡,可是如今,他的身边却容不下任何人。”
“来人,将他关入大牢,等君上回来再处理。”无欢当即下令。
无忧却有些不安:“无欢,君上......君上还会回来吗?”
“会,一定会!”无欢肯定的说道,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底,毕竟他一点都不了解凌晓晓,而凌晓晓每次见到他们,那股拼命的狠劲,别说,他还真的有些害怕。
“也不知道巴卫现在去哪里了,一直不回来,巴卫应该很了解凌晓晓,那该死的凌晓晓要是敢不回来,我不会放过她的。”无忧放狠话道。
无欢苦笑一声,凌晓晓不管回不回来,他们都奈不何凌晓晓,要知道,无双跑去九华山找麻烦,他跑去救人,要不是安辰,他就交代在这里了。
安辰,对了,还有安辰!
安辰正在睡觉,又被无欢从床上拎了起来,安辰表示很无奈:“师父,我昨夜看了一夜的公文,才刚睡下,您那些公文堆得有多高,您心里就没有一点数吗?”
“安辰,你先别忙睡,你先告诉我们,你了解凌晓晓不?”
“凌晓晓?”安辰捏着下巴想了想,“算是了解吧。”
“凌晓晓是个什么样的人?”无欢激动的问道。
“怎么说呢,重情义且睚眦必报,心狠手辣,被她认可的人,这人是拼命都要护着,被她当做敌人的人,那就惨了,这人会无所不用其极的对付敌人。”
无欢咽了咽口实:“我们算不算凌晓晓的敌人?”
“不算吧。”安辰打了个呵欠,“要真是敌人,我上次能从她手中将你救走吗?”
“什么意思?”无欢感觉自己有些懵,好像没听懂安辰的话。
“师父,凌晓晓现在什么修为,擅长的是什么?凌晓晓在幻云大陆,最擅长的就是炼丹跟符阵,她还是一个菜鸟的时候,就能修建双向传送阵,这样一个人的所在的范围内,纵然我有能破开结界的法器,你以为就我这修为,能悄无声息的靠近?又能成功带走您?”
“这......可她当时的行为,分明是要置我们于死地!”
“师父,您老清醒点,好不好,幽冥宫与九华山势不两立,是死对头,无双使者跑去挑衅,身为少掌门的凌晓晓能不往死里弄你们,她但凡表现出一丝心慈手软,东方昊那狗东西能放过她?”
“听你这么说,凌晓晓对咱们君上还是有情的。”
“师父,你跟君上都是当局者迷!”安辰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阳穴,没睡好,他心情很暴躁,“凌晓晓从头到尾就没有怀疑过君上,之所当场重伤君上,是为了让君上赶紧离开罢了,她那么奸诈狡猾的人,会不知道中了别人的圈套?”
“凌晓晓很奸诈吗?”
“凌晓晓很狡猾吗?”
“我从认识她到现在,就没见她在谁手中吃过亏,我就见她在魔兽手中吃亏,吃亏的原因还是因为她一个菜鸟,敢去招惹神兽级别的魔兽,最后倒霉的还是魔兽,至于那些想暗算她的人,哪一个不是被她坑得半死?”安辰撇嘴,想当初凌晓晓刚进帝国学院,敢灌排名第三的舒夜喝酒,逼得舒夜跟她一起受罚,还让舒夜输得心服口服,这样一个女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中别人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