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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邹家……
前头李建樾的事情,也和邹家人有关。
如今陈纯贞那边,又莫名其妙的扯上了邹家远房侄女。
是真有这么巧的事情,还是有人盯上了李家?
纯歌心里揣测着,看这件事也不平常起来。
如果真是有人安排,那定然也不是对付陈家的。陈家不过是书香门第,在朝中没有掌着实权,不值得人这样算计。
可让李建樾做出那样荒唐事情来,还能牵动大局,算计陈纯贞,又能得到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这件事也不能不管,就算不看在陈纯贞以往对自己的照拂上,也要看着冒姨娘还在三太太手底下讨饭吃的现实上。
连大奶奶见纯歌沉默着没有说话,以为纯歌是是愿意帮着出头,脸上也多了几分不悦。
再怎么也是三房的女儿,自己这边毕竟是隔了房的,都还在后面跟着忙活,不怕得罪了邹家和赵家。难不成这位十三姑奶奶还想着要置身事外。
又想到来前在家中得到的嘱咐,也不敢露出怒气来,就强笑道:“您若是为难,我就再想想其他的法子。”就用帕子擦了泪道:“说起来,十姑奶奶昨个儿虽说让收了那个女人,也是哭的泣不成声。夫君回家说起来,都觉得难受的很。”
纯歌失笑,这是怕自己不管呢。
这位连大奶奶比大太太聪明,会看人眼色,性子也不像大太太那样非要人低头不可,凡事能屈能伸的。就是太爱计较,唯恐吃了半点亏去,性子有时候也急了几分。
“嫂子也知道,家里刚办好大姐姐的丧事,等我回过母亲和国公爷,就赶紧去看十姐姐。”纯歌笑意盈盈,语气真挚,让连大奶奶再也说不出个不好来。
纯歌见她知道分寸,也没有再多说,只是清楚告诉了连大奶奶自己的意思。
“母亲膝下只有十姐姐这么一个亲生的,即便是回了绥南,每月来的信件里,还告诉我要常去看望。如今这种状况,虽说十姐姐有孝心,到底还是不能瞒着。”
听见纯歌的意思是要往绥南报消息,连大奶奶就搓着帕子为难道:“您的意思我也知道,可十姑奶奶那边实在是……”
纯歌也知道陈纯贞看上去性子温和,但终归也是被三太太捧在手掌心养大的,性子里自然也有那么几分倔劲。
长房那边毕竟是隔了的,要是擅自做主,真弄出什么事情来,反而是两边难做。
有些故意,原属平常。
纯歌也没有多想,只是在心里过了过,就抬头道:“我今日就给母亲写信,让人赶紧送回去。”
连大奶奶灯饰满面喜色,说了声好。
纯歌就又道:“一来一去的,恐怕要折腾不少时间,赵家定是等不到那个时候。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直接就去跟赵家人说什么,还得多劳累大哥了。”
连大奶奶连声说好,还说自家人不能外道,一转头却又跟纯歌提了几句,想让李建安帮忙去商量邹家的意思。看看邹家这个远房侄女在邹家人心里到底有多重的分量,也好拿捏一番。
害怕纯歌拒绝,连大奶奶还特意又说了说了陈纯贞茶饭不思的状况。
这件事,牵涉到邹家,本就该让李建安知道。毕竟若是有别的牵连,李建安才是最能弄清楚真相的人!
纯歌就毫不犹豫的一口应了下来。
连大奶奶大喜过望之余,看着纯歌的目光,也不免有些复杂。
这才嫁过来多久,都还没正式的做了继室,就敢一口答应去外面走动,还敢应下让国公爷出面帮忙的事情。
以前的陈纯芳,可以毫不犹豫的借着李家名头做事,半点也不会畏惧。但要让陈纯芳直接把国公爷搬动,就是不能了。
陈纯芳不敢,这位十三姑奶奶却有这个胆量和魄力。
连大奶奶想到外面的传言,脑子里已经转过了无数个念头。
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纯歌留了连大奶奶吃饭,也被推了,纯歌也没强求,就亲自把人送到了后院的二门。
回来的时候,李建安穿着一身白色棉衫草纹长袍,盘腿坐在塌上,在四角小案几上一个人下棋。
见纯歌进来,就笑着侧过头道:“没留你嫂子吃饭?”
纯歌见他脸上如同和风细雨般,好像这几日的事情,都是风过水无痕了。不知道是该庆幸李建安如此心宽,还是该说李建安天生凉薄。就走过去坐在李建安对面,看着棋盘上黑白对峙的局面。
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干脆瞥了开去。
李建安看着,就在心里轻轻的摇头。
看样子,还是年龄小,对这些修身养性的东西,也不怎么喜欢。
转眼就看到纯歌侧着身子时候,优美颈项上那连片的红梅绽放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瞬间回味起了昨晚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就觉得身子如同火烧一般。
李建安不愿意落个白日宣淫的名声,故意转开了视线,和纯歌说话。
“连大奶奶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既然李建安主动问起,自己还是别挑什么时机了。
纯歌就给李建安说了陈纯真的事情,然后一脸担忧道:“也不知道十姐姐到底如何了,真恨不能今日就过去看看她!”
李建安听完这番话,早已是怒气腾腾,手里捏着的黑子迟迟没有落下去。
邹家真是好大的胆子!
以为宫里出了个袁妃,就能为所欲为了不成。说起来,袁妃又不是邹家的女儿,只是邹家的外甥女。生下的七皇子既不是长也不是嫡,就敢这么闹腾。
先算计老六,想要带累皇后的名声,又算计到赵家,想要利用钦天监为七皇子造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