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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乱 第403章 宋云峥VS李晚珍(5)

李晚珍每每听到这话,便忍不住埋怨小侯爷太过宠溺孩子,日后被人嫌弃可好。

没想到,男人冷眉一挑,大言不惭道,“她是我的女儿,将来谁敢嫌弃她?”

话是这么说,一转头,宋云峥便急忙将女儿送进宫里,跟小年年做伴儿看书识字去,生怕她落后太多,将来万一真成了个文墨不通的小废物,嫁了个不知所谓的男废物,岂不是要伤他这老父亲的心。

一想到他的小白菜长大总有一日要被猪拱,他这老父亲更难受了。

每日间盯着自己三岁的女儿,干脆祈祷她不要长大,永远当他的小公主。

与昭昭说起这些日常琐事,李晚珍总觉得很好笑。

傅嘉鱼听了,眉梢微挑,“那你是没见到阿珩怎么对年年的。”

李晚珍好奇,“听说陛下在宫里给小公主重新建了宫殿?”

傅嘉鱼叹口气,“是啊,孩子还小,我的栖凤宫不是不能住,他又是大张旗鼓给年年建宫殿,又是给她找全国最好的大儒做启蒙师父,又给她买了一宫殿的衣服首饰……关键年年才三岁……我觉得他对年年太过奢侈,迟早要被朝臣弹劾。”

李晚珍掩唇一笑,“好啦,陛下心中有数,昭昭你就别担心了。”

傅嘉鱼想起昨个夜里,男人说要将阿辞移到偏殿住,脸上便烧得慌。

这几年,她心中有气,故意晾着某人,去了一趟西域。

本以为一年时间,说不定他身边早就有了左拥右抱的新美人,没想到她一回来,某人就跟饿狗扑食似的将她关在栖凤宫里,三天三夜不让她出门。

如今他终于要对最碍着他的阿辞出手了,阿辞若是搬到偏殿去,某人还不得翻了天么。

光是想想,傅嘉鱼身子便忍不住抖了抖。

“昭昭,你冷?”

傅嘉鱼眨了眨眼,哀求,“珍姐姐,我能不能在你府上住几日?”

李晚珍有些迟疑,昭昭去西域那年,给了陛下不小打击,谁都知道陛下占有欲强到了变态的地步,谁敢收留她?

“可以是可以,只是陛下那儿怎么交代?”

傅嘉鱼轻哼,“跟他交代什么?我可是大炎的皇后,我想在哪儿住就在哪儿住。”

李晚珍噗嗤一笑,“只要你觉得行,我自然没问题,回头让阿铃给你收拾个院子出来,你只管住下。”

傅嘉鱼信誓旦旦的在长信侯府住了下来,才高兴了一个下午,夜里就被某人翻墙抱回了宫里。

傅嘉鱼怒不可遏,揪着男人的衣襟,狠狠生气,“你大半夜的翻臣下的高墙,传出去像什么话!”

“朕想翻谁的墙,就翻谁的墙,谁让他长信侯敢窝藏朕的皇后。”

“什么窝藏,你话别说这么难听,人家那叫收留我好不好。”

“哪儿是你家,你不知道,住别人家哪有自己家舒服?”

“我日日被关在宫里,你就不能容我出去透透气?”

“当然可以,但要带上朕。”

男人一路抱着她进入内殿,四处的宫女太监们都识趣的退了下去。

“唔——”傅嘉鱼躲闪不及,身上衣衫被急不可耐的男人扯破了大半,栖凤宫内殿里暖融融的,她不至于冷,可男人跟一条雄狮似的在她身上亲来亲去,她委实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欸欸欸,阿珩,你别闹了,好痒……”

“哪儿痒,说来我听听?”

傅嘉鱼瞪着某人深邃的俊脸不说话了,可面红耳赤的娇态和微微凌乱的喘息还是出卖了她。

燕珩桃眸微眯,与她成婚这几年,越发知道她的敏感点在何处。

三两下便撩拨得她脸颊绯红,气喘吁吁。

“外头在下雪,我抱你回来,你身上可湿了没?”

傅嘉鱼脸上烧得一阵火热,摸了摸垫在身下的裙摆,“湿、了……”

男人声音低沉性感,轻笑一声,压下身子。

“那就好。”

再之后她是怎么睡着的已经记不清了,只醒来时浑身酸疼得很,身下已经擦洗干净上了药,在那事儿上某人一向极为妥帖,毕竟他最热衷不过。

这两年,两人在夫妻敦伦上十分和谐,有时候她想发脾气都没处发。

已是九五至尊的人,下了朝回到她殿里,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将她哄得团团转。

她无奈的穿好衣服,看来想清静两日是不可能的了。

才用完早膳,阿辞虎头虎脑的跑过来要母后抱,她弯下腰去,差点儿没将孩子摔在地上。

她气得揉揉腰,“都怪你父皇。”

小家伙扬起那张与某人如出一辙的小脸儿,奶声奶气的说,“母后,父皇怎么欺负你了,阿辞替母后出气。”

傅嘉鱼瞧着小家伙的脸,实在喜欢得紧,揉啊揉,小家伙也不生气。

她眸子一转,“好,有阿辞在,看你父皇今晚怎么偷吃。”

小家伙一听,小鼻子一皱,“啊?父皇背着我和妹妹偷吃么?他吃了什么?为何不告诉阿辞和妹妹?”

他板起小脸的样子像极了燕珩,这么个缩小版的燕珩实在可爱得要命。

傅嘉鱼没忍住在小家伙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尴尬的转移话题,“小年年呢?还没起床么?”

两个孩子才三岁,并未分房,小燕辞摇摇晃晃的拉着傅嘉鱼往偏殿走,“小懒蛋还在睡呢,娘亲……娘亲,你去叫她,儿子叫不动的。”.?

傅嘉鱼最喜欢他软软糯糯的叫娘亲,心软得不行,上辈子她没什么心愿,到后来就想要个属于自己的血亲,如今望着那摊在床上睡得奶呼呼的小女孩儿,再看看手边的小男孩心里别提多满足了。

只是当天夜里,听说父皇会在夜里偷吃后,两个小家伙在傅嘉鱼的床上支棱着大眼睛瞪了一宿,就是不肯睡。

燕珩搂着笑得狡黠的娇妻不能碰,满腔苦水只能往肚子里咽。

他素了整整一年,每日担惊受怕,怕昭昭在外遇到危险,又怕她在西域碰见心仪的男人,好不容易把人盼回来,到嘴的肉肉不能吃,实在是太折磨人。

早知如此,生这两个碍事儿的小东西做什么,还不如他与昭昭双宿双栖的好。

后来,燕珩便找宋神医要了个结扎的法子,决意不再要孩子,免得伤了某人的身。

宋神医老神在在道,“皇族子嗣本就凋零,陛下当真想好了?”

燕珩一脸理所当然,“朕想好了。”

宋神医:“朝臣说服了?”

燕珩:“朕的家事与他们无关。”

结扎后,朝里为此吵翻了天,各种上书要求皇帝广纳后妃繁衍子嗣,闹得燕珩脑瓜子疼。

好说歹说,几年后才又添了一个小皇子。

朝里还是为了纳妃一事没完没了,燕珩索性摆烂不干,带着娇妻女儿微服寻访江南,朝里就留个五六岁的奶娃娃处理朝政。

众朝臣:遇上这样的父皇,小太子也太可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