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咕咚……这坛归元汤是给我的?”
闻听此言,福伯总算摆脱了对于七阳归元汤的渴求,笑意盎然的道:
“七阳归元汤制作繁琐,材料收集也很费力,因此,在酒楼里,唯有五、六楼的客人才可以点这道菜,且要提前预定。”
“而想进入郗家五、六楼,最低也要换血四次以上。你,原本是一辈子都没机会吃到这道菜的。”
“不过,你很幸运,帮了小姐,因此,夫人特地给了你一次机会。同时,夫人心善,还特意说了,放开量让你吃,你能吃多少,我们郗家酒楼就供应多少。”
“但,你也只能在这里吃。”
“……”
对此限制,钟超无话可说,
这坛汤药太过贵重,据钟超估计,这东西的价值最少也在五百两以上,且是有钱都难以买到的珍惜之物。
让自己无偿带走,确实是在做梦。
毕竟,自己宿敌的身份,并不是无法取代的,不过:
“无限量供应,能吃多少就吃多少,郗家那位夫人确实不错。”
怀抱着些许的感恩,钟超让福伯盛汤,然后一口吞了下去。
“香,鲜,温暖……”
汤食入口,有着无穷美味,在美味过后,更是入口即化。
融化了的汤食化作一股温暖的能量,扩散向了钟超全身,让他浑身都暖洋洋的,如在泡温泉一般。
“爽!”
“再来!”
面对钟超的要求,福伯并没有说什么,他再次从坛子里盛出了一小碗汤,且这次,汤里还有一些食物。
把高汤放在钟超眼前,看着钟超喝下后,他笑着问了起来。
“还喝吗?”
钟超当然想喝,只是,他现在根本回不了话。
七阳归元汤是大补之物,喝下第一碗时,钟超是全身舒坦,身体更是如生锈的机器摸了润滑油一般,全面润滑的激活了。
但,也就第一碗美好。
第二碗下肚,汤药里的营养没变,但钟超自己却——撑住了。
入口即化的高汤化作充沛的能量,朝着钟超全身扩散而去。这原是好事,可先前第一口,阳性能量已把钟超全身盈满了,第二口下来,过于充沛的能量无处可去,差点没把钟超给撑爆。
这种撑,当然不至于那钟超给撑死。
只是,他苦恼的发现了一件事情——因为撑的厉害,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七阳归元汤在眼前,却无法吃下。
就在钟超纠结的时候,福伯开口了:“七阳归元汤,它之所以有七阳这个名字,除了其需要七种阳性灵材制作外。通过特殊手法聚合归一的生命能量,还能对皮肤、肌肉、肌腱、骨骼、五脏、六腑、血液等七个部位进行阳性强化。”
“不少世家少爷没有练武的意志,**却不弱于你们武者,就是被归元汤给强行强化上来的。”
“而七阳归元汤是其中的高阶补品,平常只有一馆之主,或者馆主的嫡系儿孙才能服用。且就是他们,一个星期能尝一口就算不错了。至于你,也就是这一次机会,过了今天,你别说品尝了,连闻都别想闻到……”
“你说这些干什么……嗝……”
因为被阳性能量撑到,钟超说话都有些小心翼翼。
对此,福伯笑着道:“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不想你错过整个机会罢了。”
钟超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特别是打开数据面板,发现七阳归元汤充盈自身时,自己的细胞在贪婪的吸收着七阳归元汤的生命能量。纯阳金钟罩的熟练度也因此‘蹭蹭蹭’上涨,这种天大的机遇,他更不会放弃。
【纯阳金钟罩熟练度 1, 1, 1, 1……】
“吃,必须得吃,不把它吃光,我就亏了数百两!”
亏钱是绝对不行的,也因此,强撑着的钟超,咬牙把第三碗高汤吞了下去。
而当汤药下肚,钟超感觉,自己快‘裂’开了。
最后,还是不漏特性发威,把七阳归元汤的能量锁在了体内。
可,它也只能锁住一碗的能量,第四晚下肚,钟超终究还是没撑住——‘裂’了开来。
具体表现,旁边观察的福伯最为清楚,他发现,钟超七窍都在喷涌着金光,鼻孔更是有血液不断滴落。
补药太强,把钟超补到流血了。
如此情况看似夸张,仔细想想,这又是正常的,要知道,制作七阳归元汤的主材料,要么是换血三次的强大妖物,要么是百年人参这一级别的灵材。
它们本身就蕴含着极其丰富的能量,且如此珍贵之物还不是一种,还是七种混合!
七种阳属性灵材相互叠加,又通过特殊的手法调和,让药效变得更高,这种情况下,就是换血四次的武者吃一顿,也得消耗好长一段时间。
钟超这个武徒,自然会虚不受补。
也就是钟超吃的是小碗,否则,他早就被撑爆了。
虽然现在,他的情况也不好就是了。
“我总算明白了,为何富家子弟拥有那么多资源,也不全是强者……资源太多,也得消化掉才行啊。”
明悟了资源为何堆不出强者的道理后,钟超又纠结了起来,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让他放弃眼前的七阳归元汤,他是绝对不愿意的,自己才喝了三小口,连1/20都没喝到,现在放弃,钟超能亏的心脏滴血,数夜都无法安眠。
只是,让他继续喝更不行。
他全身已被能量盈满,细胞里也满是能量,再吃,就真的出事了。
……
纠结,苦恼,心痛,这就是钟超现在的心情。
而从镜子里看到他露出如此表情,郗家酒楼的一个房间里,一对很相似的双胞胎‘姐妹’,则是露出了畅快的笑意。
“嘻嘻,闷葫芦,让你欺负我,现在遭报应了吧。”
“不行,我得用留影石把他的表情记录下来,以后好好的嘲笑他。”
以闷葫芦称呼钟超的自然是郗雅,看到钟超苦恼纠结,她就犹如三伏天喝了冰饮一般,浑身舒坦。
而在兴奋过后,她想到了什么,抱住了旁边的‘少女’。
“母亲,把那个闷葫芦惩治成这样,你果然是最疼我的。”
“现在知道我疼你了,前几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呜呜,我错了,那时我不知道,还以为母亲你同意我嫁给这个泥腿子呢……”
说到这里,她愈加讨好的道:
“对了,母亲,您能不能跟父亲说说,让他也不同意,彻底断掉这个泥腿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心思。”
对于郗雅的请求,跟她近乎一模一样的少女——少妇,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
只是,不待郗雅因这个笑容而高兴,少妇就开口了:“不行,我劝不了你父亲,他对你很生气。你再连续失败,有很大的可能会嫁过去哦。”
“呜呜呜,怎么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