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豆大的汗珠顺着冯刚的身体滴落在地,发出的声音在寂静屋子里倒显得格外的清晰。
冯刚抹了把脸上的汗水,腿脚已经有些发麻发酸,暗道:“今天真不是个偷青的好日子啊,太悲催了,竟然躲到床底下。唉,要命~~等会儿一定让这个小狐狸精加倍的补偿我。哼。”
又呆了约莫两分钟。
“受不了了,实在受不了了。”
冯刚心中大叫而狂叫,我为什么要一直躲在床底下?等会儿我听到他们的说话声再躲下去也可以啊,这时候完全可以出去透口气嘛。我为什么要听那小狐狸精的?
冯刚正准备爬出去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重重的脚步声。
冯刚的身体一凝,侧耳聆听,“吱呀”一声,张书蓉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是谁?是谁进张书蓉的房间呢?
正自猜测间,这时听到一个女人嘀咕道:“哼,张书胜,你有能耐,你竟敢怀疑我在外面有男人,我还怀疑你在外面有女人呢?行啊,你想跟我吵架是吧?我明天就真的在外面偷野汉子,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嫁给你这个快枪手,我有哪一天快活过?有哪一天满意过?张书胜,这可是你逼我的!”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字字清晰,全部落入到冯刚的耳朵里面。
是余梅嫂子?
张福旺的儿媳妇?
她跟张书胜吵架了,结果跑到这里来了?
想不到张书胜是个快枪手,从来都没有满足过余梅嫂子啊?还怀疑余梅嫂子红杏出墙,你真的是好猖狂啊。这样没用的男人,不乖乖夹着屁巴做人,竟然还在家里摆起架式来?可怜余梅嫂子啊,嫁给这样的一个无能男人,真是你的悲哀啊。
想着想着,冯刚的脑海里浮现出今天一早在后山水潭里看到的余梅一丝不挂的曼妙雪白胴-体,那对雪峰比张书蓉的要大要圆,身体也比张书蓉更加成熟,更加的富有魅力。
余梅关上门,也没有开灯,便走到摸黑走到床边,拖了鞋,躺在了床榻上。
冯刚心里面“突突”直跳,紧张之极。
唉,看来余梅今天晚上要跟小狐狸精一起睡,大好的美事就这样给破坏了。
难道我就要在床底下躲一夜?早知道这么倒霉就不来的。
冯刚现在懊恼万分,却于事无补。
余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张书胜刚才怀疑自已的口吻,想着自已跟着他任劳任怨的干活换回来这么一句冷言冷语,想着自已嫁给他几年却从来没有得到过做为一个女人应该有的性福,想着想着,他越发的觉得自已不值。
想自已以前好歹也是村里的一朵花,上门说亲的媒婆都快要将门坎踏烂了,最后她挑来挑去,挑了这么个男人,现在又是心痛又是后悔。
“张书胜,我一定会出墙给你看的。”余梅心中暗暗地道。
不经意间,手伸到床脚发现了一个硬硬的长长的突起。
满心奇怪的余梅爬了起来,撩起床单,摸着黑抓到了一个长长的物什出来。
“这是什么玩艺儿?”余梅嘀咕了一句,屋里光线比较暗,看不清楚。
摸了几下,没有什么感觉,好奇的余梅伸过身,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手电筒,打开一照,看到那个物什,“啊”的惊呼一声,杏眼圆睁,俏脸瞬间绯红,一脸的难于置信。
做为一个成年的、已经结了婚的女人,自然知道眼前的物什是什么东西?
蓝色、长长的、有些柔软、有一个开关……
这分明就是一个仿真的男性重要器官啊。
她万万没有想到在妹妹的床榻上竟然会发现这么一个物什?
尽管是个乡野村妇,但是她也知道这东西是什么?起什么作用?
书蓉每天寂寞的时候,就是拿这个东西解决的吗?啊,好大好长啊,这要是进去,受得了吗?
熄灭了手电筒,手里握着这个按摩棒,余梅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想着想着,心里面便起草了,两条腿之间的私密地带也起潮了。
一个在性方面从来没有满足的女人,对性是极度渴望的。哪怕面前只是一个按摩棒!
从来没有得到过满足,每一次跟男人做-爱的时候,她都被吊了起来,却没有落下去,难受的要命。
无数次渴求满足,无数次希望自已的男人能够坚持的更久一些,无数的幻想男人的那物什能够更粗更大一些,但是那都只是幻想。
而今,一个大大的、粗粗的,会永久坚持不会变软的东西就在眼前,怎么能叫一个空虚寂寞的女人不起潮不心动呢?
余梅的身体已经燥热起来,下面就像万千只虫子爬的一样,她两条**紧紧的绞在一起,不住的蠕动着,呼吸也变的急促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