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偷人不偷人的,在草原上这事可大可小。
唯一评判对错的依据,就是看你够不够强大。
只要你够强大,这就不是问题。
毕竟草原法则在这里放着呢。
能成为巴雅尔亲兵的,也算是普通人中的强者了。
对于强者而言,睡个女人那就是更容易的事情了。
只要瞅准了目标,直接光明正大的走上去,然后一脚踹开他的男人,顺便让他去外面放个哨,然后自己就可以跟他妻子嘿嘿了。
当然,你得防着人家在你正兴奋的时候突然进来背后捅刀子。
对于强者而言,你就是天,你就是地,你就是这里的规矩。
在你自己的领地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哪怕睡遍整个部落的女人也是没问题的。
前提是你有命坚持到睡完整个部落女人的那一天,然后你还得保证在你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还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卖命。
所以说,理论上可行,实际上是没人这么操作的。
最多就是偶尔的搞两下爽一下得了。
但是对于那货来说,其实跟他嫂子也不算是偷吧。
毕竟草原上的规矩是父死子继,兄终弟及,这是个连自己老娘都能睡的地方,睡个嫂子怎么了?一点也不违背人伦常理。
也不对,这里压根就没什么人伦常理之说。
“我记得他兄长好像有问题吧?”巴雅尔想起了他那位可怜的兄长。
“是的,之前跟匈奴打仗的时候断了一条手,还伤了命根子,那会儿他兄长才刚成亲不久呢,这哪能忍住啊?”
“切……没文化,真可怕!”巴雅尔瞬间没了兴趣。
说好的偷人,结果你却给我来套路内的。
就这?
就这还好意思说你偷人?
虽然你兄长还活着呢,但你兄长就是个太监啊,连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不能进行,你作为接班人,照顾一下你嫂子怎么了?
这在草原上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搞的本王子还以为你偷了本王子的女人呢。
亏本王子刚才还在心里面觉得不该打你那一下,打算给你点补偿呢。
真是活该,真特娘的后悔没多打几耳光。
“谁不说是呢,俺们之前还都劝他呢,不如跟他兄长坦白了,然后直接跟他嫂子生个娃,就当是他兄长的娃了,连过继都不用了,也算是给他兄长个安慰了,可他死活就是不肯,王子您说这气不气人?”
那货他兄长:‘我特娘的谢谢你了,给我带了绿帽子不说,还让我老婆怀了我兄弟的种,然后我还得当个宝一样的照顾他长大,最后还得看着我老婆和我兄弟时不时的搞个鱼水之欢,完事我还得再谢谢我兄弟?’
但凡作为一个男人,都是接受不了这种观点的。
即便是在草原上,能接受的永远都是自己去接纳别人的老婆,而不是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接纳。
虽然这是风俗,但那都是自己死后的事情了,人死鸟朝天,管他万万年呢。
巴雅尔点了点头,道:“嗯,本王子也觉得挺有道理的,回头你们再劝劝吧,最好尽快让他嫂子怀孕……”
虽然这话听起来很不是人,但巴雅尔也有他自己的考量。
月氏距离加入汉朝已经不远了。
加入汉朝不仅仅只是意味着月氏可以得到的更多了,可以像汉人一样了。
同时也意味着,汉朝的律法,同样也对他们有着相同的约束力。
之前王不饿也跟他谈到过这个问题,草原上有很多风俗,在大汉都是不被允许的。
例如说父死子继,兄终弟及。
这个说法在大汉也行的通,但不是像草原那样直接带到自己的床上。
而是在生活中的照顾,你可以帮她做她丈夫能做的任何事情,但唯独不能做那些在床上做的事情。
在大汉,这叫通奸,是要入刑的,而且还是重刑。
当然,如果她死了男人,你死了女人,或者休了女人,俩人到官府变更手续之后,那就没一点问题了。
最多就是外人在道德上谴责一下你,官府是不会追究的。
所以,巴雅尔这么建议,完全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他若是在不操作的话,以后就永远不可能操作了。
虽然那个时候他兄长还会有孩子,但大概率是过继别人的,跟他夫妻二人的任何一人都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至于他兄长会不会接受,这个就不重要了,你连男人最基本的功能都没有了,你还有啥拒绝的权力?
就算是巴雅尔,也不免是这么想的。
就在巴雅尔胡思乱想的时候,不远之外的地方,马亚带领着剩下的三千余人也是收获颇丰。
逃跑的三千来匈奴人,被俘虏了差不多两千人,剩下的还在埋头乱跑。
马亚倒是想继续追击,但这会儿已经没什么必要再去追击了。
他得从长远来考虑这个问题,己方战马这一战的消耗也不小,在追下去的话,马匹可能就废了。
为了一千人左右,废掉三千多匹马?
这绝对是不划算的,这种赔本的生意自然不能多干。
况且就算他放走了这些人,他们也未必真的就能逃出去。
于是,按照老样子,被俘的匈奴人再一次玩起了糖葫芦串,在地上缓慢的行走着,就这么被耻辱性的押解着前往他们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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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月氏人咋就突然这么厉害了呢?”俘虏中,一个匈奴人显然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看他们的装备就知道了,这些月氏人应该是汉人训练的,而且我听到了汉话,他们的军官应该就是汉人,所以也不意外了。”另一人长相明显的有些不同的匈奴人解释道。
“哎,你说当初汉人要是也卖给咱们点装备该有多好啊……”
队伍继续前行,小声的交谈很快便被打断,迎接他们的一记马鞭。
一人一下,谁也没能跑掉。
而走了会儿过后,马亚骑着战马带着亲兵从俘虏旁边走过的时候,一名俘虏的眼神突然间明亮了起来。
“阿鲁卡,快看,那人是不是当时咱们跟汉人交易的时候,好几次都守城门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