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们看到的是胡百岁还占着上风的,那些刀弧根本就没有伤到胡百岁,怎么突然之间胡百岁就受了伤呢?
而且看到胡百岁这伤上竟然流血不止,我不由担心无比。
而这时候欧阳忘祖得瑟地大笑起来:“你再狂一个试一试,中了我的毒刃,你活不过一个对时。”
一个对时就是一整天,十二个时辰。
这么说来胡百岁这是必死了?
再看胡百岁,已经从空中跌落下来了。
而这时候天蜈上前,把胡百岁替了下来说道:“主人你带胡道友回去,我来会会他。”
那欧阳忘祖瞟了一眼天蜈,目光之中充满不屑说道:“你也是白给。”
天蜈却是没有答话,拿出他的九齿毒锯来,对着这欧阳忘祖一抖:“我得提醒你一下,你的那些毒对我没有效果。”
欧阳忘祖却根本没理会天蜈,依然脚往地上一跺,地上再次出现了一个毒沼。
这毒沼向着天蜈就吞噬过来。
而天蜈就站在那里没有动,任那毒沼过来,到了他的脚边。
他干脆走到了这毒沼之中,可是那毒沼之中的冒着泡的毒液对他来说没有半点伤害。
我看到这一幕,便知道天蜈这是赢定了,带着胡百岁进去屋里。
杜鹃他们都围了上来,看到胡百岁这流血不止的伤口。杜鹃皱起了眉头说道:“胡师兄这是中了无影毒刀了。”
“无影毒刀?”
“这能不能解?”
我们一个个都十分关心胡百岁的伤。
杜鹃说道:“要是在之前,我虽然知道这无影毒刀却没办法化解,但是现在这种小毒我是信手拈来。”
她从含湖贝里取出一朵白色的小莲花来。
“这是师兄赌药得来的,这白色小莲花叫做净土莲,只要一片花瓣,可以解开一切毒。”
她说着扯下一片花瓣来,贴在了胡百岁的伤口之上。
这花瓣一下子由白转成了绿色,而胡百岁的伤口也止血了。
她缓缓把这花瓣取下来,重新放进含湖贝里,然后说道:“可以了,胡师兄的毒已经解开了。”
“师妹,这无影毒刀是怎么回事?”
“这无影毒刀,其实并不是真的刀,而是一种隐翅虫,这隐翅虫十分难炼,不过一旦炼成了,威力无穷。”
“想来是胡师兄与人争斗之时,中了别的人暗招了,那个人以什么方式搅乱了胡师兄的视线,然后悄悄放出这无影毒刀,这样让人防不胜防。”
“这样啊,那我得赶紧去提醒一下老吴,让他别中了这无影毒刀。”
杜鹃却是一笑:“我看这倒不必了,这无影毒刀用一次便不能再用了,而且我不相信有人能炼成两把无影毒刀。”
“不过咱们还是得出去看看天蜈道友,说不定这时候胜负已经分出来了呢。”
杜鹃这一说,我们大家都走出了屋子。
再一看这屋外的战斗,还真像杜鹃所说的那样胜负已分。
天蜈的宝塔已经祭出来了,而两条大蜈蚣正牢牢的将那欧阳忘祖给捆住了,欧阳忘祖一脸的黑气,眼见得已经要没命了。
见我出来,天蜈将那宝塔一收:“主人,侥幸获胜了。”
我看看天蜈说道:“干得不错。”
然后便把目光投向那欧阳忘祖。
欧阳忘祖本来还在坚持,硬撑着说道:“你要是杀了我,那你们的同伴就没救了,没有我,他必死无疑。”
可是当他看到活生生的胡百岁的时候,眼睛都快掉出来了。
“这怎么可能?”
胡百岁也是哈哈一笑说道:“小子你可太小看我们了,就你这点毒,我们随便就解了,不就是无影毒刀吗?”
“你们认识无影毒刀?”欧阳忘祖这下子真的惊到了。
“何止是认识啊,”杜鹃在一边接话说道,“我们不但认识,还将你那无影毒刀给收了呢,现在这无影毒刀归我了。”
“你……”
欧阳忘祖这下子彻底死心了,一口黑血喷出来,整个人摇晃着,差点倒下。
我对天蜈说道:“把那两条蜈蚣收了吧,我来审一审他。”
天蜈手一招,那两条大蜈蚣就飞到到了天蜈的塔里。
我走到欧阳忘祖的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脑门说道:“怎么样?你不是要来报仇的吗?”
欧阳忘祖无力地说道:“这一次算我认栽了,不过你还是不能杀我。”
“哦?我倒要问问,你还有什么不让我们杀你的理由呢?”
欧阳忘祖说道:“你如果杀了我,我们宗主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你们宗主?”我笑道,“你们宗主不就是那个幸运地得到了一朵破境紫云英,一举破到六脉境界的那个慕容老王八吗?”
“你怎么知道的?”欧阳忘祖更是吃惊。
“你既然知道了我们宗主,那就放了我,六脉境界的恐怖,不是你们可以想象的。”
欧阳忘祖的这种威胁对别人还真有点用,毕竟这秘境之中的八大高手之一,权威不容侵犯。
可是对我来说这种威胁却弱了许多。
“六脉境界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说道,“不就是破了境,达到了六脉吗?你觉得我会怕他?”
“你别在这里张狂了,”欧阳忘祖说道,“我们千药宗不会放过你的。”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你们千药宗的少宗主,已经让我给杀了。”
我轻描淡写地说道。
这下子欧阳忘祖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你也许不相信是吧,”我随手拿出一块玉牌来抛到这欧阳忘祖的面前,“这应该是他的东西吧。”
欧阳忘祖瞪大了眼睛:“这真的是少主的,想不到你竟然真的杀了少主……哈哈,好啊,这次你死定了。”
“那可不一定哦,说不定我还等着他过来呢。”
我说完之后,用三层地眼扫了一下这欧阳忘祖的脑海,将他脑海里的记忆获取之后,信手一拍,就把这欧阳忘祖的脑门喀的一声给拍碎了。
欧阳忘祖死尸倒地,然后我看向那些在一边看着不敢有任何动作的跟班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