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结束了,这龙水古瓷最终没有成拍,只不过有了这龙水古瓷的名头,倒也拍出去许多东西,让陈鼠标小小赚了一把。
因此陈鼠标的心情大好,尤其是我给了他一个亿华夏币之后,他马上去给我盘下了那家造纸厂。其实我对于这造纸厂的事情并不上心,只要不把这造纸厂交到扶桑倭奴的手里,我就不再管这些事情了。
接下来就是盘下这书院的事情,谁也不曾想这盘书院竟然受到了不小的阻碍。
这是因为白大勇的媳妇常香艳,竟然是这鸡鸣山书院的直接管理者。
本来这鸡鸣山书院是要往外挂出拍卖的,但是白大勇一听说陈鼠标想要买这个书院,就让他老婆从中作梗。
这种在制度上给我们一些阻碍,我们还真挑不出毛病来。
陈鼠标虽然也有靠山,但是这县官不如现管,所以他也有些无奈。
好在这书院最终还是要拍卖的,白大勇他们也只不过为难了我们一阵之后,就让我们参加竞标了。
这一天下雨,陈鼠标开车带着我跟陈森来到了鸡鸣山上。
这鸡鸣山不高,山上都是黄泥,车子开得很慢,轮胎上沾满了黄泥,开起来费劲许多。
幸好这陈鼠标的车子马力十足,直接把车子开到了这鸡鸣山半山腰,这才停下来。
陈鼠标在前面引路,而陈森则向我汇报着这些天他做的功课。
“师父,这鸡鸣山为什么叫鸡鸣山你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用考量的目光看向陈森。
陈森说道:“这鸡鸣山之前只不过是无名野山,北宋的时候,有一个人叫吕大防,他在这附近读书,走到鸡鸣山边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鸡叫声,于是就去鸡叫声的地方寻找,结果发现了白银许多锭。”
“他把这些白银交给官府,官府奖赏吕大防拾金不昧,就在这里盖起了鸡鸣书院,这山也就因此得名了。”
我略一点头说道:“这个传说倒是不错,这鸡鸣山也是不错,不过你怎么看这件事情的?”
陈森想了想:“师父,难道这鸡鸣其实是天灵地宝之中的地宝?”
“你猜得不错,”我赞扬道,“这鸡鸣之声应该就是天灵地宝之中的地宝白银发出来的,这白银黄金,染了天地灵气之后,的确也会化形。”
“白银会变成白鸽,黄金会变成家鸡,一般来说当你看到突然出现在野外的白命跟家鸡的时候,说不定就是碰上黄白之物化形了。”
“那这么说来这鸡鸣山上说不定还会有黄金白银啊?”陈森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我看了他一眼说道:“这黄金白银在我们河洛门羊倌的眼里啥也不是,你老爸没跟你说吧,我之前随便拿出几百斤黄金来了。”
“我爸说了,现在我们家还供着那一块黄金呢。”陈森说道。
他顿了一顿接着向我介绍说道:“这鸡鸣书院从北宋吕大防开始,一直就往下传,传到了南宋末年的时候,这里又出了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这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叫做赵缘督。”
“等一等,”我一听到赵缘督这三个字的时候,一下子就想到了当初徐祖师在传承之中跟我说起过的,这赵缘督,也是我们河洛门的一个祖师啊,“你是说赵缘督就在咱们鸡鸣山上?”
“是的,师父你知道赵缘督?”
“当然知道啊,这赵缘督可是咱们河洛门的祖师啊,看来咱们跟这鸡鸣山是有大缘份的。”
“什么,这赵缘督是咱们的祖师?”陈森也有些不敢相信,“传说这赵缘督祖师可是很厉害的,他写的佛道同源,还有观天秘录等等,都是经典之中的经典。”
“据说他最了不起的成就就是教了好些个厉害的学生,像是施耐庵,刘伯温,还有大明天师朱晖,这都是他的弟子啊。”
看来这陈森的功课做得很足,还知道这些往事。
我点了点头,说道:“据说当初施耐庵跟刘伯温同拜在缘督祖师的门下学习兵法,也学习仙法,其实这缘督先生比较看好的是施耐庵。”
“因为施耐庵比较稳重,但是刘伯温的性子比起施耐庵来就有些毛躁。有一天缘督先生让他们两个出去摘一朵花回来。”
“当时已经是初冬了,虽然说龙水这地处江南,也算是温暖的地方,但是这时候哪有什么花啊,于是施耐庵去了之后,折回来一朵焦骨牡丹枝,而刘伯温则折回来一朵晚开的菊花。”
“当时缘督先生就说了,施耐庵这一辈子啊,都出不了头,这焦骨牡丹虽然有风骨,但是终归是没开的,而刘伯温是大器晚成的那一种。”
“后来真如缘督先生所言,这施耐庵因为当了张士诚的军师,最终没有成名,而刘伯温却成了大明开国的军师。”
我说到这里不免有些感慨,而这陈森却是眼睛一亮说道:“这么说起来咱们河洛门的传承岂不是非常非常非常厉害?”
他用了三个非常。
我微微一笑说道:“那是当然的,只要是历史上有点名气的术士,几乎都出于我们河洛门,像是姜子牙,计然,范蠡,还有袁天罡,叶法善,邵康节等等,河洛门的道法正宗,而羊倌又是河洛门当中最为正的一支。”
“咱们河洛门最重要的就是格天地万物,以万物之道为道,体会天道,探索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