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郑韩国王宫。
红莲躺在榻上,身边坐着医家的念端。
“赤练王蛇内丹,我也没有办法!”
念端缓缓起身,道:“抗的下来,她会有着不小的收获,要是抗不下来...”
“念端大师,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韩非担忧的问道。
“赤练王蛇的内丹,产于百越之地,这是百越巫蛊之法,是百越的特殊秘术,老身也没有办法!”
念端摇头叹息道:“不过红莲心思纯净,扛下去的机会很大。”
“我去抓天泽,他应该有办法!”
只见卫庄起身,便往外而去。
韩非拉住了卫庄,叹息道:“天泽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就在此时,紫女走了进来道:“公子,城外发现了天泽的踪迹,血衣侯已经带人前去。”
“什么?”
韩非瞳孔一缩,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确定是天泽?”
他有些懵了,按照他的推测,能在韩国悄无声息拿下天泽的组织,也只有夜幕和罗网。
所以他断定天泽肯定是落入了秦国的手中。
如果他是秦王政,便会直接把天泽给杀了,让韩国找不到天泽,从而完不成三天的约定。
那么秦国就能站在大意的名分上,出兵韩国。
结果天泽的出现,让韩非有些担忧,难道自己猜错了?
或者说,秦王政没有吞并韩国的打算?
随着天泽的出现,事情再次变得扑朔迷离起来,就连自信的韩非,也有些慌神了。
“咻!”
卫庄还是一声不吭的冲了出去,看的韩非直摇头。
新郑宰相府,张开地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张良。
叹息一声道:“子房,君子虽无争,但是争斗的漩涡却不会区分小人和君子。”
“此时韩国朝堂,风云诡谲,又有秦国使臣相逼而来。”
“韩非做事,锋芒太盛。你跟着他,定当好自为之!”
张良抱拳拜礼道:“祖父所言,良虽明白,但孔子所谓君子无争,也绝非中庸自保,偏求苟安之意。”
“善恶之争,良以为不能坐视不理,况且秦国之意,已然路人皆知,此时韩国上下定当同气连枝才是。”
“嗯...”张开地叹气一声道:“即使老夫帮忙,韩非也绝无破局之力,姬无夜不可能让廷尉一职落到韩非身上。”
“姬无夜的野心也是路人皆知,他和韩非已然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张良沉声道:“祖父,要是韩非愿意低头和姬无夜联手呢,还望祖父成全!”
张开地叹息一身,眼中透着疲惫之意。
沉思良久后,道:“罢了罢了,张家世代身受国恩,韩国存亡之际,老夫也不能坐视不理,既然韩非肯低头,老夫不在约束你了!”
“谢祖父成全,良拜谢祖父养育之恩!”
张良神色一震,叩拜离开。
看着张良离开的背影,张开地缓缓叹息一声。
喃喃道:“不让你出去,这是为了保护你,韩非在如何有才能,也救不了韩国啊!”
张良被张开地关在家里,终于是说服了张开地,急匆匆的便往紫兰轩跑去。
很快张良便来到了紫兰轩,结果发现所有人竟然都不在。
心中有些焦急,张良转身往外走去,结果却碰到了一行人。
等到张良离开之后,嬴政这才问道:“他就是张子房?”
“回公子,他便是张开地的孙子张良,也是流沙重要成员之一!”
顿弱在一旁回答道。
“进去吧!”
嬴政微微一笑,踏入紫兰轩当中。
来紫兰轩,嬴政也是抱着好奇的心态而来,他想要看看,这位韩非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有没有机会说服他为韩国效力,毕竟相比于李斯,嬴政更喜欢这位韩非。
张良刚刚离开紫兰轩不远,便碰到归来的韩非和紫女。
“子房,慌慌张张的怎么了?”
韩非疑惑问道。
“九公子,我得到消息,天泽是被罗网擒拿,特来向九公子禀报,秦国的目标可能是整个韩国!”
张良沉声说道,眼中尽是担忧之意。
“唉!”韩非叹气一声道:“我已经知道了!”
“九公子,您与李斯乃是师兄弟,不知可否说动李斯?”
张良此时还比较年轻,自然还没有显露出那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能力。
韩非苦笑摇了摇头道:“虽然李斯是我师兄,但我和他的道不同。”
“虽然他热衷于名利,但是能成为秦国的使臣,李斯定会万事为秦国考虑,不会顾及师兄之情。”
“这也是下山之前,师父的告诫!”
张良沉默下来,韩国此时已然是摇摇欲坠了。
“走吧,回去商议该怎么面对秦国的发难,看看秦国到底是真的想要攻打韩国,还是虚张声势!”
随即三人便往紫兰轩赶去。
刚来到紫兰轩的门口,流沙的人员便禀报道:“九公子,您有客人在等您。”
“客人?”韩非疑惑道:“可有说是谁吗?”
女子摇了摇头道:“弄玉不知。”
怀着疑惑韩非走进紫兰轩当中,他不明白现在还有人要来见自己。
弄玉带着韩非走进了一处房间门口。
韩非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
里边传来一道声音。
韩非好奇推开门,看到屋里之人,脸色顿时一喜道:“师兄!”
“韩非,师兄不请自来,你可不要怪罪师兄啊!”
伏念笑着开口说道。
“怎么会呢,您来我欢迎至极!”
韩非笑着说道。
“不过师兄怎么想着这个时候来韩国?”
伏念笑了笑,诸子百家齐聚韩国,都来见证孤鬼派的纵横之争,这可是旷世之战,我也赶巧来凑个热闹。
韩非苦笑一声道:“师兄来的真的是不凑巧,此时韩国已经危在旦夕,秦国已经对韩国下了最后通牒。”
“怎么回事?”
伏念疑惑问道。
韩非叹息一声,把下山以来的经过给伏念讲了一遍。
“这个李斯,怎么一点不讲同门之情!”
伏念冷哼一声,显然是对李斯极为的不满。
“师兄无恼,下山之前,师父曾有交代,各位其主之时,不要念及同门之情。”
伏念闻言,叹息一声,没有多说。
这种事情,正是君王所忌惮的,那就是门派师兄弟之间相互留情。
“那你要怎么办?秦国来势汹汹,我看存着灭掉韩国之意。”
韩非摇头道:“现在,我已经猜不透这位秦王的心思了,因为天泽出现了!”
“什么?”
站在一旁的张良顿时目瞪口呆,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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