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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给钱,妈咪借你生娃 卷二第1264章 怀疑她脸上肤色是假的

卷二第1264章 怀疑她脸上肤色是假的

慕章:……是了,她是个脸盲呢,认不出他来,哪怕他貌似潘安,如同宋玉重生,这个黑脸包公就是记不住他。他很好奇,她是如何区分她的同事们?难道她对同事就不脸盲?

“不过,先生你说话的声音,我听着有点耳熟,我们是不是见过的?”蓝思侬脸盲,看谁都是一个样子,她想区分谁与谁,是通过其他方面来区分的,例如声音,或者衣着,头发等。当然了,通过衣着的话,别人换了衣服,她便认不出来,留长发的剪了短发,她也认不出来。

所以用声音来区分最好。

她就是通过声音来区分同事们的。

慕章答道:“我们已经见过三次面了,上次你也是抓捕抢匪,我帮你的忙,抢匪用枪指着我的脑袋呢。”知道蓝思侬脸盲,慕章也不奢求她能通过他的面容记起他。

蓝思侬哦了一声,问慕章:“原来是你呀,真有缘,你又被抢了吗?”

慕章:……

被抢的人不是他好不好。

“我是帮你抓抢匪的,不是我被抢。”

蓝思侬不好意思地搔搔头,“是了,我认错了,被抢的是个女人,我记得是长头发的,你的头发是短的。先生,谢谢你,你又帮了我一次。这次的抢匪还有凶器,好在你出手帮忙,谢谢你。”

“抢匪哪有不带家伙的?上次的还是枪呢。”

蓝思侬笑道:“上次的那把枪是假枪,不是真枪。”

慕章失笑,“假枪吗?不过我看上次那个抢匪笨得很,应该是第一次作案吧。”

“先生,你真聪明,他的确是第一次作案,不走运,被我看到了。我每天就到处巡逻,大街小巷转,看看有没有抢匪可以抓,现在抢匪不多了,我从最开始的每天抓一个到现在几天才能碰到一个。”蓝思侬当警察的最大乐趣大概就是抓抢匪了吧。

慕章听着她的话却无语至极,难不成她还盼着多来几个抢匪?

“先生,你叫什么名字?你身手了得,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

蓝思侬很欣赏慕章的身手。

慕章笑道:“我不是武警学校毕业的,我学的是管理,要接管家族事业,不能加入你们了。”这个女警说话也挺逗的,就是太黑,不仅黑还脸盲,慕章这个自恋狂,在面对蓝思侬的时候,自恋不起来,因为在蓝思侬的眼里,他和大街上所有人一个样子。“我姓慕,单名章。你呢?”

遇见了三次,慕章觉得他该问问黑脸女警的名字了。

毕竟他以后还要从她身上挖掘秘密的,总不能黑脸女警,黑脸女警地叫着吧?

“慕章,你姓慕呀,你和慕逸慕宸是什么关系?”蓝思侬对于本市第一豪门还是知道的,听到慕章说姓慕,又要接管家族事业,她多嘴地问了一句,同时回答慕章:“我姓蓝,叫思侬。”

蓝思侬,名字倒是挺好的。

慕章看看她那张黑炭脸,以及脸上那颗黑痣,他很想再用手去抠两下,不过他终是忍住了,没有任何借口的情况下,他伸手抠她的脸,会被她当成耍流氓的,让人知道他对着一个黑得媲比包公的女人耍流氓,他一世英名就彻底毁了。

“我们都姓慕。”

慕章并没有告诉蓝思侬,自己是慕氏的太子爷。

他这个身份让很多人对他趋之若鹜,他不喜欢被别人高高地捧着,他喜欢结交朋友。

“哦。”蓝思侬没有追问下去,慕章不愿意说清楚,她不问便是。“先生,再次谢谢你的帮忙,我先走了。”

蓝思侬打算告辞。

“等等。”慕章叫住她,说道:“我帮了你两次,你就说几句谢谢呀?”

蓝思侬反问他:“那你要我说多少句?你给个数,我都可以说的。”

慕章抽了抽脸,说:“我不用你再说谢谢,我觉得我帮了你两次,你好歹也要请我喝杯咖啡吧,出了这条巷,不远处便有一间咖啡厅,你请我去那里喝杯咖啡。”

她脸上的痣是真的话,那她身上还有哪里可能是造假的?慕章怀疑是她脸部的肤色,要求她请他咖啡,其实是找个机会泼她一脸水,如果她脸上的肤色是假的,一杯水泼过去便可知真相。

慕章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两点了,除了这两点,他真的不知道母亲嘴里说的秘密是什么。

蓝思侬有点为难地说道:“慕先生,我在执行公务,不方便请你喝咖啡呢。”

慕章看看时间,“你只要给我十分钟就行,咱们坐下了,你帮我点了咖啡,付了钱,你就可以继续去执行你的公务,这样也算是请我喝了咖啡。”

蓝思侬听他这样说,不好再拒绝,对于一个帮了自己两次的人,只花十分钟去请别人喝杯咖啡,也不过份。于是,她点点头,“那就去你说的那间咖啡厅吧,我帮你点好咖啡付了钱,我就继续巡逻抓抢匪去。”

慕章:“……你很喜欢抓抢匪?”

“对呀,我是喜欢抓坏蛋,我要把所有抢匪都抓起来,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抢人家的财物,明明好手好脚的,不肯自力更生,却要抢劫,想不劳而获,做梦去吧。做人呀,还要脚踏实地的好,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赚来的钱花得也安心。”

蓝思侬答得理所当然的,末了还小声地补充一句:“我在入读警校之前被别人抢劫过,所以我特别的恨抢匪。”

慕章笑道:“怪不得。”

“不过,我也是因为患有脸盲症,抓当街抢劫的抢匪,很适合我。”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那间咖啡厅。

慕章好奇地问她:“你的脸盲症很严重?是不是看我们的脸一片模糊,分不清眼睛和鼻子?”

“我能分清你们的眼睛和鼻子,就是记不住你们的面容。我父母都是脸盲症患者,我是遗传到他们的。”蓝思侬颇为健谈,对于帮了她两次的慕章挺有好感的。

进了咖啡厅里,慕章带着蓝思侬走到角落的那张桌子坐下来,蓝思侬不想坐,她记着自己还在上班时间,就算她的上司和她父母是朋友,她也不好在上班时间陪慕章喝咖啡,她想帮慕章要了咖啡付了钱,她就走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