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真的惊住了,他无论如何没想到省委江书记竟然是江承的儿子,江小晚的大哥。
“吓着了?”江小晚撇撇嘴:“这么大的胆子?”
方寒苦笑道:“真是没想到啊!”
“所以你可以在海天横着走,只要不犯法,谁也奈何你不得。”江小晚笑眯眯的道:“大哥再怎么不待见你,也要照顾老爸的面子嘛,你是老爸的徒弟,怎能吃亏?”
“大哥不待见我?”
“那倒没有。”江小晚笑道:“知道你救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呢,不过呢他是个古板的家伙,谁也看不!”
方寒慢慢点头,他听过江书记一些风闻,确实清廉,送礼太贵重根本不收,反而要责骂。
而且家里的人一个也不带过去,一点儿便宜也不沾,弄得下面也不好意思,只能严格管束家人。
对这么一个省长,有人欢喜有人忧,上一次赵天方求了自己一副画,就是送给他的。
“你等回了海天,见见大哥吧。”江小晚道。
方寒忙摇头:“还是算了,待过年的时候再见不迟。”
“你不想沾沾光?”
“我已经够可以了,不用再沾光。”方寒摇头。
他有师父葛思壮的大树顶着,已经足够沙弥一切麻烦了,再者说,他处理事情的方式柔和,不像一般年轻人那般血气方刚,也不大得罪人。
“那好吧,随你。真有麻烦赶紧打电话给我!”江小晚道:“这桶大红袍你拿去。”
她把旁边一个竹桶递过来。
方寒不客气的收下了,准备借花献佛,回去孝敬葛思壮,他极好茶。自己也是受他熏陶而成。
师父江承不滞于物,没什么喜好,唯一的爱好只在修炼上,再者说也不缺这个。给他这个不如陪他练一上午剑法。
回到江家别墅时,已经中午,江小晚笑眯眯将事情经过说与江承听,江承慢慢点头:“老罗的身体还算结实,不过我看也需要好好保养一番了。”
他扭头道:“方寒,放心吧,老华还有我都公布了你的身份,那些家伙不敢再动手。”
方寒点头:“谢谢师父。”
江承道:“你这一身医术也别浪费了,该出手还是要出手的。”
方寒点点头:“就怕我学艺不精。”
“我都治好了。还有什么治不好的?”江承摆摆手道:“治不好就治不好。谁也不能包治百病!”
方寒点头答应了。治病对他有益,一者是积累政治资本,还有一个是圣力。救他们这些高官所得圣力极大。
方寒道:“师父,我想入定两天。”
“两天?”江承讶然。
方寒点点头:“我这次吸收了不少煞气。需要入定消化一下,免得有后患。”
江承摆摆手道:“去吧。”
江小晚道:“不要紧吧?”
“没事儿。”方寒笑道:“不必招呼我。”
江小晚皱眉问:“你要多久啊?”
“视情况而定,一天到两天都可能。”方寒笑道:“放心吧,我不会有危险!”
“……好吧。”江小晚无奈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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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傍晚,方寒悠悠醒来,静室里充满了夕阳,形成金色的海洋,方寒沉浸其中安详而坐。
方寒长长舒一口气,抬头看天,头顶已经有四道光环流转,光华灿灿,迷人之极。
方寒露出笑容,四环,这一次又利益于煞气,龙元转化为圣力,进入了四环,算是圣骑士中级了。
四环之后,一些圣术能够施展,更能随心所欲。
他起身出了静室,来到院外的树林旁,江承正在练剑,剑光霍霍,寒气森森,带着浓郁的杀气。
方寒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赞叹着点点头,师父这剑法老辣非常,看着很漂亮,却招招带杀意,胆小之人甚至不敢多看。
江承收了剑,浑身杀气仍在,脸色沉肃。
方寒沉吟片刻,缓缓道:“师父,你杀气太浓了。”
江承摇头:“没办法,收不住。”
方寒道:“杀气伤身,不宜太盛!……师父读不读佛经?”
“我是道家一脉,怎去读佛经?”江承没好气的道:“你想说什么?”
方寒道:“师父还是读一读佛经吧,消弥一下杀心。”
“我一看佛经就打瞌睡。”江承摆摆手:“真读不来。”
方寒苦笑道:“师父,道家静心之法化实为虚,佛家也有,不过道家的太艰深,佛家更容易入门。”
“你小子,我难道不知道这个?”江承道:“让我念经可不行!”
方寒道:“师父要是不解决这个问题,身体很快又会出现问题的。”
“不是有你在嘛!”江承道。
方寒苦笑道:“我只能治标,根本还是师父你的心境!……算了,我再想想办法吧。”
他一心二用,思维疾转想着解决之道,杀乃死,与生相对,但死生相克相生,找到一个结点,能令其转化为生。
想让杀意不伤身,需要好好思量。
“好,你想办法!”江承笑道:“老大在省里当头头,你有什么麻烦就找他,我已经叮嘱过了!……老二在部队上,他隔着太远帮不上忙,不过部队就是一家子,部队上的事找他。”
“我师父他……”
江承笑道:“小葛呀,他要好好磨砺一番,这是老葛的主意。”
方寒摇摇头:“师父可遭了不少的罪。”
“趁着年轻多吃点苦,对他只有好处没坏处。”江承笑道:“好啦,你也别操心啦。你自己呢?”
方寒道:“我挺好的。”
“不转到京师来?”江承笑道:“听说你准备搞研究,京师的环境更好。”
方寒摇摇头:“我想跟随校里一位数学家,他实力很强。”
“高波是吧?”江承点点头:“他年轻有为,老师也是国际著名的数学家。你跟着他也挺好。”
方寒眉头挑了挑,看来师父对自己的情况一清二楚,也难怪,到了他这般地位自然耳目众多。
江承笑道:“我看你一直困在女人堆里。这可不行!”
方寒露出苦笑。
江承道:“女人嘛,你不能顺着她,她们千变万化,就是西游记里的白骨精,你要依着她们那就糟了,要以你为主,像打仗一样,坚决拿下,绝不手软!”
方寒叹了口气:“师父。我……”
江承道:“儿女情长是难免的。但不能被感情束缚住。多找几个女人没错,你看主席都有几位夫人,历代的皇帝哪个不是一群女人?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只有一个女人!”
方寒笑道:“师父有几个女人?”
江承笑了笑:“我嘛。有三个。”
方寒一怔,江承笑道:“没看出来吧?”
方寒摇摇头叹道:“还以为师父只有师娘一个呢。”
“唉……。男人呐,都一样,主席尚且如此咱们岂能免俗。”江承笑道:“不管哪个时代,男人的本性都变不了!……你也算有本事的,只有一个女人能满足?”
方寒叹道:“就怕伤了她们的心。”
“你要是这么想,那什么也做不了。”江承摇头道:“女人永远不会满足,有了钱想要名,有了名想要清净,有了清净想要热闹,总之,欲壑难填,……你要以自己为主,被她们牵着鼻子走就完了,男人像树女人像藤,你这棵树挺不起来,她们最终也会离你而去!”
方寒若有所思,慢慢点头。
江承哼道:“像战士一样,不怕死不怕苦,区区几个女人还拿不下?”
方寒苦笑道:“多谢师父赐教。”
“你以为咱们这些老家们凑一起只谈国家大事,不谈女人?”江承笑道:“也忒小瞧咱们啦!”
方寒点点头笑道:“小晚姐呢?”
“她没闲着的时候。”江承道:“好像去找你第二个女人了。”
方寒道:“找沈姐干什么?”
江承摆摆手:“谁知道她们女人想些什么,小晚的心思更难猜,从小古灵精怪的,你别理她就是了!”
方寒点头:“师父,那我先回去了,两天没出现了。”
“去吧去吧。”江承摆摆手。
方寒离开江家回到葛家,周小钗正拿着行礼箱往外走,看他进来,没好气的道:“还知道回来啊!”
方寒笑道:“师母你这是要回海天?”
周小钗一身风衣,带着白色纱巾,秀丽端庄,哼道:“一直等着你,你倒好,没影了!”
方寒道:“我正跟师父闭关练功,师母有急事?”
“嗯,总部那边离开太久,要回去看看,你跟小欣看着办吧!”周小钗横他一眼:“我不管了!”
方寒笑道:“师母是没看着好戏很失望吧?”
周小钗白他一眼,提着行礼箱往外走,方寒忙提过来:“师母,我送你。”
“你个大忙人可不敢用。”
“再怎么忙,送送师母还是可以的。”
“好吧。”周小钗不再推辞。
两人到别墅外坐上车,一路驰向高铁站。
周小钗道:“娜娜的比赛都开始了,你没去看她挺失望的。”
方寒道:“娜娜的状态怎么样?”
“挺好的。”周小钗道:“不能拿第一,名列前茅是没问题的。”
“那就好。”方寒点点头。
周小钗张了张嘴,却没问出来。
方寒笑笑也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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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沈晓欣房间,方寒轻轻敲门,沈晓欣嗔道:“你怎么又来啦?”
方寒笑道:“睡不着,咱们聊聊天吧。”
沈晓欣无奈的开了门,放方寒进来,有了前一晚的经验,她倒放心了许多,没那么戒备。
方寒躺到床上,笑道:“娜娜她们跳得不错,能拿奖。”
“跳得是不错,拿不拿奖就看运气了。”沈晓欣穿一身丝绸月白睡衣,遮住身体曲线。
方寒笑道:“这两晚睡得怎么样?”
“挺好的。”沈晓欣点点头,坐到床边道:“你不在我挺安心,睡得很安稳。”
“真的?”方寒笑道。
沈晓欣白他一眼:“你想我说什么?”
“想没想我之类的。”方寒笑道。
沈晓欣脸红了一下,白玉似脸庞像抹一层胭脂,她确实想方寒了,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空荡荡的。
他在这座房子里她的心就踏实,他一离开,好像缺了什么似的,看什么都觉得没意思,即使看沈娜她们跳舞也索然无味。
她有些惊慌,自己真要陷进来了!
方寒轻轻一扯她,沈晓欣惊叫一声摔倒在床上,她要挣扎,唇已经被封住,柔软而有力的舌头扫着嘴唇,宛如一阵阵电流从唇上传来,她身子一下僵住,呼吸急促起来。
方寒耐心的品尝着她樱唇,用嘴唇挤压,舌头轻扫,然后是雪白贝齿,舌头最后伸进嘴里,勾住她柔软幽香的舌头。
沈晓欣发出嘤嘤呻吟,被刺激得脑海一片空白,只知被动承受,慢慢的,她本能的开始迎合。
方寒大手不知不觉掀起她睡衣,沿着丰腴的大腿而上,过细腰最终攀上玉峰,慢慢揉按,手上的热力几乎把她融化,她不知抗拒,大腿努力并起,难受的绞动着。
方寒另一手慢慢按到桃源上,那里已经泥泞不堪,方寒动作迅速,不等她反应过来,脱光衣服,扛起她大腿挺枪轻轻一刺。
沈晓欣顿时惊觉,大腿挣扎起来,方寒腰一挺直贯到底,她痛叫一声,身体一下僵硬了,随即无力的落下去。
方寒讶然,没想到她如此敏感,这一下竟到了高氵朝。
沈晓欣红着脸,眼波如水的瞪着他:“你……你……”
方寒坚硬的枪仍在她体内,凑上前吻她,她摇头左右闪避,最终被捉住,挣扎着呻吟。
方寒缓缓而动,温柔体贴,她很快不安份的动了动,无意识的迎合他的轻刺慢抽。
方寒感觉到枪身被柔软的褶皱紧紧包裹着,像小孩吸奶一般,说不出的刺激,赞叹了一声,慢慢加快速度。
她呻吟声渐大,眉头紧皱着,似乎痛苦又似乎哭泣,雪白的身子披了一层粉红,美得惊人。
方寒抽刺越来越快,她呻吟声越来越大,陡的尖叫一声,再次僵直,随后无力的软倒下去,轻轻颤动着。
方寒感受着小方寒被小手抚摸的快感,过了一会儿, 再次*,她越发不济,很快又高氵朝。
第二天早晨,方寒早早起来,沙发上坐着沈娜笑眯眯看着他,一看沈娜的眼神,方寒无奈的摇头。
沈娜哼道:“小方老师,现在该叫你爸爸呢还是老师呀?”
方寒道:“小孩子家,乱说什么!”
“哼,你们昨晚的动静全家没有听不到的!”沈娜白他一眼:“妈妈被你欺负得好惨!”
方寒不理她,进厨房看葛老夫人正在做饭,她呵呵笑笑,摇摇头:“年轻人,要爱惜身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