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李昊没了主意,他是想过跟踪查尔斯,可是很快他就否决了,国安局的监视人员,都是受过专业的训练,依然被查尔斯发现,他一个半吊子,岂能和这些专业的人士媲美。
跟踪说是简单,可却是一门非常高深的学问,不但需要掌控全局,猜测对方接下来干什么,提前做好准备,还需要面对各种这样那样的突发情况,万一把人跟丢了,这个乐子可就大了。
申海市作为一座几千万人口的大都市,想要隐藏起来太简单了,当然,这是针对华夏人来讲的,外国佬的外貌特征太突出,难度小了一些。
对,仅仅是小了一些,因为这些受过训练的顶级特工们,化妆术都是必备的技能,谁知道他会伪装成什么样子?
既然跟踪不是办法,那就守株待兔吧!李昊瞬间做下了这个决定。
啥叫守株待兔?查尔斯又不是没长腿,他是走是留,都看他自己的意愿,除非把他抓起来,不然无计可施。
这些都是对别人来讲的,对李昊不适用,因为他有一门非常逆天的瞳术,平时虽然很少动用,但是关键时候,不能不用。
这门瞳术自然是拟物之术,它能够改变李昊看到的任何事物的形状,想要让查尔斯不要离开,太简单了。
而现在李昊的透视瞳术看的哪里?看的是查尔斯的腿,看到他里面的骨骼,当即,李昊又启动了拟物瞳术。
一道灵气穿过墙壁,没入了查尔斯的身体,灵气可不是只会治疗,破坏起来,威力更加吓人,而操控灵气的,正是李昊的瞳术。
灵气入体化作两把利刃,直扑对方腿上的骨骼,坚硬的骨骼在灵气的面前,完全没有丝毫的抵抗力,瞬间被摧毁,断成数截。
正在收拾东西的查尔斯,脚步突然停顿了下来,随之发出了一声欺凌的惨叫,跌倒在地上。
华夏的房屋大家都知道,除非那些花了大价钱的地方,其他房屋的隔音都是很差的。
所以,查尔斯的惨叫声,惊动了两旁的商户老板,毕竟是多年的邻居,都是认识的,华夏人的热情体现了出来,马上冲了过去。
看到倒地的查尔斯,焦急的询问道;“查老板,发生了什么事情?”
另外一位老板询问道:“查老板,是不是有人入室偷窃,把你打伤了?”说完,拿起电话就要报警。
“别,不是小偷。”查尔斯紧皱着眉头,满脸痛苦的说道:“刚才是我不小心摔倒了,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这时,围观的人群才打量起查尔斯的状态,身上没有一点痕迹,更没有血迹,显然不是有人行凶。
既然当事人都这样说了,这些老板也没有追究,只是看他的情况有些严重,把他扶到了床上,确认对方不需要去医院后,慢慢的离去。
而造成这一切的李昊,自然也混迹在人群中,刚才隔着一堵墙,难免有些疏漏,李昊进来重新扫视了一遍,确认没有芯片的影子后,又混在人群中离开。
当然了,查尔斯没有发现李昊,因为他的情况太严重了,剧烈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袭扰着他的神经,他哪里有心情顾这些。
竟然对方走不掉了,李昊也不去杂货店监视他,而是回到了豪车中,安心等待,他相信终会有些收获的。
此时,摄像馆的内屋中,坐在床上的查尔斯正在怒吼着:“法克,见鬼了,为什么大腿会突然疼起来?”
虽然疼,可是查尔斯等不了啊,想试着站起来,看能不能走,比起疼来,小命显得更为关键一些。
结果自然不言而喻,大腿上的骨骼段成了数截,这都还能走,那才是真的见鬼了。
所以当查尔斯挣扎着撑起身子时,刚刚把手移开,他再次倒在了地上,凄惨的叫声从他口中传出,疼得他直冒冷汗。
“法克、法克、法克!”查尔斯发狂了,双手不停的捶打着床面,发泄心头怒火。
可是这样无济于事,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条是拨打求救电话,去医院进行救治。
第二条更简单了,他只能拨打同伴的电话,让他来接自己,然后逃离华夏,到米国去接受治疗。
他虽然是一名特工,可也是一个人,贪生怕死是人的天性,更何况他不缺钱。
所以他没有犹豫,拿出手机拨打电话,道:“徐,我受伤了,你快来接我。”
“啥?”对方一听查尔斯受伤了,马上咆哮道:“你受伤了给我打什么电话?我们很熟吗?”说完便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显然,对方以为是查尔斯暴露了,怕牵连到自己,更怕查尔斯的电话被监听。
同伴很小心,查尔斯很无奈,只能再次拨打对方的电话。
那名姓徐的男子看着手中的电话,非常的疑惑,不明白查尔斯暴露了,为何还要拉他下水,难道另有隐情?所以他还是接听了电话。
查尔斯马上解释道:“徐,我是自己扭伤的,没有被人打,你快来我这里,我现在不能用力,更不能走路,双腿如同断了一样,疼死我了。”
“好,等着,我马上过来!”这下徐姓男子安心,不会做出丢弃同伴的事情来。
虽然时间非常的紧急,可是两人还是非常的谨慎,电话中没有提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这些李昊自然不知道,但是监听查尔斯电话的国安局工作人员知道,内心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查尔斯是谁?米国的顶级特工,身手不凡,竟然会扭到脚?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严重,连路都不能走,这不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是什么?
当然了,米国佬出了这样大的意外,他们是高兴的,这样意味着对方的行动力将大大减缓,无论是跟踪还是抓捕的难度都小了很多。
李昊的豪车停留在摄像馆对面的街道,监视很容易,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李昊看见一辆白色面包车停在了摄像馆的门口,一名二十多岁的华夏男子走下了车,急冲冲的走进了摄像馆。
“我艹,”李昊怒了,竟然又是吃里爬外的鼠辈,这种人太可气了,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体内留着哪里的血。
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李昊打起了精神,也没有下车,因为他相信对方很快就会出来,看看对方打算怎么办,才能决定下一步如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