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别……这样……这样不成……”
初次被表哥从背后侵入之时还只是趴在桌上,现在这副样子,却好似母兽一般,蔡琳琳心中大羞,连连摇臀扭腰,双手绕向身后去推他,一时也忘了那簪子的要紧。
无奈女子一旦被从背后奸,挣扎余地便少之又少,那腰肢扭摆不仅无所助益,反而带动紧滑蛤口跟着用力,鱼嘴一样含死了,一口一口吸吮。
天龙低垂着头,舌头贴着蔡琳琳汗津津的脊梁,抽拉中上下舔舐,舔的她心神大乱,腰间越来越沉,一阵酸过一阵。
他这般动了一阵,突然深深往里一送,要压扁她的臀峰似的死死压了上来,紧接着她就觉得体内一凉,丝丝缕缕的气息瞬间变作了一道道寒气,在火热娇嫩的蜜管儿尽头一通乱探,戳在已经酸胀至极的绵软蕊心上。
“呀……呀啊、嗯、嗯嗯、嗯啊啊啊……”
蔡琳琳再也压抑不住,俏脸埋在皱巴巴的床单之中,娇啼大起,似哀似泣,又含着说不出的欢畅之意。随着她口中悦耳春音,一腔爱蜜倾泄而出,心子酥酥敞开条细缝,儿口一样亲住了那颗肉菇头儿。
她这厢浑身抖索着已经攀顶一次,那边天龙却又动了起来。还在极美之中的余韵未消,就又被一次次有力的贯穿。
“啊啊……表哥!歇……让我歇下……”
刚才那下已经害她丢了不少精力,身子正加倍敏感,没想到体内又被翻搅,虽然更为欢畅却让她忍不住心慌起来,四肢百骸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只升起一股慵懒之感,除了想要扭腰迎凑之外,其余各处竟不想移动半分。
上突兀一热,被他张手罩住,紧跟着一股强横的阴柔内劲直灌进来,贪婪的把她经脉中奔走气息全部引导到丹田下方。
她心头一抽,紧张的弓起了背。少女元精被他吸去本就是她的目的,但事到临头还是免不了紧张万分,又担心自己不能及时脱离表哥的采补而有生命危险,心中说不出的害怕。
抚在她上的手渐渐颤抖起来,引导的内息也显得有些犹豫,似乎是天龙又有几丝理智往复回来。
此时蔡琳琳心意已决,见他犹豫,反而心中一阵不快,倔强心起,肌肉蠕动,臀瓣内收,挑拨似的用嫩肌夹了夹体内肉龙。
“表哥……拿去吧……拿去吧!救了你……我也、我也没什么好再挂念的了……”
一串珠泪滚下,蔡琳琳低低唤了一声,一横芳心,双手攥住了床单,拱挺腰臀旋转着磨蹭身后两人密合之处,主动把少女元精运到了腹下,全部汇聚在方圆。
力道到处,腿心更加不堪情潮,那根东西戳在身子里面,已经全然没了一点胀痛,反倒磨得每一分每一寸都开始狠痒彻骨,如果此时是她骑在上面,只怕再也顾不得羞耻之心,定然美美的坐上两下再说。
“快……快些吧……求你了……”
酥媚几可入骨,蔡琳琳眉宇间楚楚可怜,珠泪盈盈的哀求起来,怕是任谁看她现在这副样子,也无法相信这便是刚才和黄婉蓉斗嘴的那个刁蛮任性的美少女。
被这婉转呻吟所诱,天龙低吼一声,向前猛地一扑。
“呜……呜啊!”
她蹙眉大叫一声,身子被顶的向前一冲,被顶的好像移了位,一双长腿绷的笔直,半个身子冲到床外,在那一阵钝痛中又一次登临绝顶。这一次的快活强得狠了,只见大半个紧绷圆臀猛地凹下两个圆洼,恍如脸颊于吸啜之时一般,凹陷之处一弹一弹的兀自用力不停。
“哈啊啊……我……我不成了……”
蔡琳琳**垂在床边,被顶的前摆后摇,垂坠乳瓜顶端**肿胀如豆,**辣的只想有只手能在上面狠狠地捏上一把。此时那簪子就在面前,她却怎么也顾不上去拿了。
态毕露,让她心中实在已羞耻至极,偏偏整个身子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嫩处明明已经膨酥欲碎,可那被压得变了形状的**雪股还是耐不住往后凑去,只嫌那根棒儿为何不连着一道塞到里面,如此不能自控直气得她胸中发苦,一阵阵头晕目眩。
天龙弄的兴起,双手把那两片臀肉往边上扒开,连当中浅褐的羞耻菊也扯的暴露出来,耸动的更加激烈,顶的她费力按住地面才不致于摔下床来,但这样头低身高,周身血脉逆流,耳边轰鸣作响,连带着对的感觉也强烈了起来,不过半盏茶功夫,就又让她呜咽着了一次。
如此迭起,就算是普通交欢也已经足以让女子身心疲惫,更何况天龙那一根坚硬的毒龙还在源源不绝的吸取着少女娇嫩花蕊中的阴柔精气,尽管内力还聚在内里未曾破关,但看她这面赤眼润,体红如酥的模样,怕是很快就要一泻千里了。
可她不但顾不得恐慌,反而急躁的等待着那一刻到来,那里憋涨着她全身燃起的火,如果天龙就此中断停下,她只怕会被那难以忍耐的憋闷酸痒搞到失去理智。
一想到那时自己放浪形骸向天龙不顾廉耻的求欢样子,蔡琳琳就从心底感到恐惧。
在那之前……得能自保才行。她终于又想起了那根簪子,微微抬头,垂落的发丝间恰好看到了簪子就在前面不远,她连忙吸了口气,咬住牙忍着浑身的快美,颤抖着把手伸了过去。
似乎那簪子命定了不会被她拿着一样,她都已经把那簪子勾在了手指里,情况却又起了变化,那一直飞快律动的突的抽到,紧接着变得犹如一根冰刺,狠狠突入进来。软如烂泥的酥美猛地一个哆嗦,被那寒棒直直贯穿,破入一腔柔腻之中。
浑身的精力犹如河堤缺口,一瞬间全都涌到了,极上至无法形容的轰鸣之乐同时裹住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整个人好像就此向上飞升、飞升,越升越高,一直到眼前一片空白,脑海中仅余快活的火花在闪动跳跃,什么救人什么内功什么报仇什么簪子全都从意识里除名。就连叫都叫不出声来,她手里的簪子啪的掉在地上,全身的肌肉弓弦一样拉紧,布满了蜜汁光洁如玉的大腿打摆子一样抖了起来,一双莹白小腿死死的勾在了天龙背后,十根纤细足趾想要抓住什么一样蜷曲舒展,似苦非苦的俏脸上,两行喜悦至极的泪珠儿滚滚而落。
但天龙竟还没结束,拇指一滑,紧紧扣在了她紧嫩敏感的臀眼上,猛地一压,跟着又是一挺一搅。
肛口传来的异样滞闷轻易地撕裂了她最后的防线。
她猛地昂起了头,修长的颈子像被无形的手扯住一样伸长,所有内力随着流得一干二净,紧跟着,宝贵的阴元也被叩开了门户,开始汩汩而出。
从小受到妈妈林敏仪姐姐蔡芳芳的熏陶喜欢舞蹈的琳琳,阴脉门庭比起常人自然紧致的多,却一样禁不住这样狂猛地侵犯,一泄再泄,接二连三,蔡琳琳啊啊的大口喘息,双手努力的想要再去抓那簪子,却连一根手指都已经移动不得,浑身上下唯一还在动弹的,就只剩下那不知死活紧紧握住了的滑嫩膣腔。
“不……不行了……”
她迷迷蒙蒙的看着眼前晃动的地面,感觉连魂魄都要被抽吸出来,甚至有了在这种极乐中死去也没什么不好的想法。
但这时,她的面前出现了一双高跟鞋,鞋跟踩的嘎登嘎登的,露出蜜润酥红的半个脚掌。
“敏仪姐叫我先上来,怕你受不住死过去,看来我到没来错。”
杨丽菁略带妒意的说道,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簪子,走近两步,在天龙臀后用力刺了一下。
天龙唔的闷哼了一声,身上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慢慢倒回床上靠住了床内的墙壁。那根肉龙依依不舍的从蔡琳琳的嫩腔子里滑脱出来,发出极轻微波的一声。
肉菇头儿才离了,血红微肿的中央紧接着便流出一大摊稀薄,都被搅出了沫,染在大腿根处靡非常。
杨丽菁摇了摇头,过去掺起了蔡琳琳,看她双目无神软软的好象没了骨头,只好搂着她绕到屏风外放她坐在椅子上。虽然急着去看自己情郎,却也没忘了抽条薄被盖在她的身上。
蔡琳琳浑身依旧不断微微抽搐,一呼一吸极为短促,仍说不出话,只是满怀感激的望着杨丽菁。
“不用谢我,你救得是……也是我的龙儿我的男人。”
杨丽菁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加了那个也字进去,无疑是再次默许了蔡琳琳身份,“我可没空和你说了,你歇着吧。”
蔡琳琳听着,却并没有什么欣喜之感,看杨丽菁脱着衣服走进屏风之后,慢慢闭上了双眼,眼角又垂下两行清泪。她的人生,哪里还有余力去奢求其他……
杨丽菁自然无暇去理会蔡琳琳的复杂心绪,一到床边,她眼里就只剩下了床上的天龙。他鼻息沉重粗浊,就连杨丽菁也听得出一定十分难过。虽然对黄婉蓉说的事情完全是一头雾水,但她一看天龙现在的模样就想起了那个令她失望的丈夫郝允强,顿时一阵心颤。
“龙儿……你可不能叫我这么年轻就做寡妇啊。”
她扁了扁嘴,屈腿褪下了,从胸前卸下,抬臂护着裸露酥胸,抬腿上到了天龙身边。
她趴在床上,凑近了小声问道:“龙儿、龙儿,你……你还听得到我说话么?”
天龙瞪着一双赤目,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细声,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她紧皱着细细的眉毛,拿着手上的簪子看了看,迷惑的自语道:“难不成……我刚才戳得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