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血气方刚的天龙有一股不可拒抗的诱力,他忘情的揽着沈卉怡的腰,竟然还在她颈背上亲了一下。她吃惊的扭转身来,怔了半晌,然后半恼半笑的在他肩上拍了一巴掌说道:“你也真大胆了,当着我老公的面。”
天龙目瞪口呆得僵直在那里,说不出话来。膛目结舌茫然的看着她转过身去回到凳子上,所想所见,令他心中一片混乱,困惑和不知所措。
卓然带着醉意上去唱歌,沈卉怡偷偷地在天龙的嘴角吻了一下,他也回吻了她,只是舌头变得犹疑,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让咬住了,嚼烂了吞进肚子里。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偷吻使他恍如游梦,伴随着模糊的兴奋和切实可感的紧张胆怯。
卓然唱着歌似有察觉,他的脸上一直保持了微笑。下来时不停的喝,很突然地向沈卉怡侧过身。“你敢在这里跟他做?”
她恍恍溜溜地点了一回头。他用指甲弹着玻璃杯,用一种怪异的神情盯着她。
随后沈卉怡说:“你给我机会我就敢。”
说完她细眯着眼睛乜斜着,嘴唇下撇,带着几分挑衅的神情,两个结实的,傲慢的高耸着,半闭着微肿的眼皮,嘴唇开翕着,嘴角挂着一串发亮的泡沫。
卓然愣了一下,叨了香烟懒洋洋地把眼珠子移向了她,他笑起来,没有声音,胸口一鼓一鼓的。他笑的时候叨香烟的嘴角一高一低,有点怪,显得下流荡。
然后他们都仰着头放纵的在笑。卓然接了个电话,对天龙说:“我要离开一会,忙点事。”
沈卉怡见他趁着天龙不注意时朝她眨了眨眼。包厢里就只有她跟天龙,她回到台上的高凳上,又转过身面对着他,一手靠着凳子,抬起一条腿,另一只腿踮起脚尖,把半边放在凳子的软垫上,这样她的大腿就分开了,当她挪动坐下的时候,裙子的下摆上敛,露出了窄小和紧裹着那肥美隆起的地方。
“啊呀。”
沈卉怡咯咯的笑着,拽了拽裙子的褶边,想要遮住显露出来的,然后作了一个貌似端庄的手势表示无奈。他结结巴巴的,让她感觉到他像个孤独无助的孩子,但同时也感觉到一丝的兴奋在两腿之间躁动,他的手那么剧烈的摇晃以至于酒杯里的酒鼓荡着溢出了杯子来。他喝光了酒杯中的酒,壮了壮胆子,然后笨手笨脚的走到空着的高脚凳。
沈卉怡的双眼紧紧瞅着他朝她过来,天龙尽量保持着沉稳,一只手关照着斟满了酒的杯子。他低下目光,落在她的两条大腿最上端透明的衣裙下摆。当他的目光色咪咪的看着裙子的褶边时,他一定能看到了下面显露出来的那条窄小的黑色,幸运的话也许还能见到透明的布料里面蓬乱的!
天龙的喉结开始艰难滑动起来。她向前挪近一些,紧挨着他和他说话,但是满耳朵里都是热血沸腾的音乐,淹没了他们的话语。他靠近些,碰了碰她,她的脑子一片空白,陷入混乱。
“这是你的酒,卉怡阿姨。”
他温柔的说,拿起她的手,把冰凉的酒杯放在她柔软无力手上。突然出人意料的,她的凳子一瞬间摇摇欲坠,让她放下酒杯伸手扶住他的肩膀,稳住身子,他猛地搂紧了她,她两脚在空中搅动乱蹬了几下。
就在这混乱中,沈卉怡肩头上的吊带的脱掉下来垂落在腰间。整个沉甸甸、圆滚滚的暴露无遗,挤压着从里脱颖而出。在昏暗之中象两颗草莓,在雪白的上凸现出来。
他下意识地搂紧了她,她朝他一倒,双腿盘在他的腰上,而手臂环搂着他的脖子。她的裙子堆聚在大腿上,使得她**的暴露出来。
悄悄的,沈卉怡从凳子上滑了下来,走过去重新点了一首歌曲,音乐再次响起,她转过身面对着他,低着下巴,慢慢抬起眼睛,满是郁积欲火的注视着他。而他也跟她一样,能感到他眼里非常强烈的那一股火焰,一直燃烧到他的两腿之间。
突然有一股要把他的身体一把抓住,她看见他那裤裆高耸傲慢的一堆,在微微的抖动着。他的衬衣被汗水浸湿透了,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脯上,变成完全透明了,就好象只是多了一层皮肤。
沈卉怡又来到他的身边,像一只黑豹窥探猎物一样偷偷摸摸的,蹑手蹑脚的接近他,那时他在她的感觉就是一只待宰的山羊面对着的自己的命运,当她接近的时候感到他浑身发紧,她微笑了一下,感觉到有一股风从他的肺里涌出,她往前走近了一步,兴奋和刺激使她的两个膝盖发抖,好像脚下的地板忽然摇晃起来。
她缓慢地伸出一只手,从他湿透了的衬衣领口探了进去,搔动着他的胸膛,她裸露的大腿轻轻摩擦他的膝盖,眼睛倾注全部的进入他的心灵。她向前挤压着他,他一步步地后退,就到了沙发旁边了。她身上甜蜜芬芳的洗发水的香味和身体皮肤上的香水味席卷着他。
沈卉怡喃喃对着他着他裤腰上的皮带嘟哝着,他的手掠过她**的,她的手解开他裤子上的皮带。他的裤子滑落下去了,她在他的的褶皱里摸索着,她的手直伸到他的下面,在他浓密的里好奇和不安的游动着,他的那东西已被她掏了出来,**着,暴露着,明显的被激发起来,一跳一跳的对着她的肚子颤动着,她扭动着腰腹,荡的爱抚着他的东西,这几乎使他昏厥过去。
她转了个身自己倒向沙发,她倒下时两条大腿张开着。他的上身一个趔趄,跟着他一倒几乎要压到她的身上。她搂抱着他,轻轻的抓着他那根粗壮的东西,让他接触到她高高隆起的那一地方,他的头儿轻轻点戳在她的上,她将那掀弄到了一边,露出毛茸茸的。而后抓着他,把他的东西塞进她的已是湿润了的缝隙里,让他感受到她的为他张开的花瓣。
沈卉怡继续地挑逗着他,同时用手让他的东西在自己潮湿的花瓣里移动着。
“龙儿,来吧。求求你啊。”
她咕噜咕噜叫着。
天龙似乎看见,她身上依旧穿着那身蓝色的晚装,只是裙子被掀开了,她的涨满着,好像一对甜瓜悬在精巧下凹的领口上。
他开始着他的,无情的抬起着她的挨近到他那硬挺挺东西上。
不可阻挡的插进她的花瓣里,一寸一寸缓缓插了进去,被沈卉怡狼吞虎咽的吞没了,她咬着嘴唇,所以他不清楚她的呻吟表达的到底是愉快还是痛苦的信号。
天龙把他的东西尽根刺入了她的那地方,她接受了他粗大的每一寸,然后,她往那动了一点把调整到一个很好的角度等待更猛烈的冲击,他刺着捅着,狠狠的弄着她,一会浅一会深。
这时,音响中那首曲子放完了,她此时满耳朵都是音箱里沙沙的噪音上和天龙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他挥汗如雨地弄着,她温柔的哼哼着,当她的眼光对着他时,用那温柔鼓励的表情露齿一笑。
“龙儿,你真棒,像猛男一样。”
沈卉怡哀鸣着,像是狂乱地发作。
天龙继续冲刺着,钻探着,用那东西碾磨着,她开始无法自控的颤抖,一阵狂乱的不可自制的热流激荡在她的体内,她的花瓣、她的花蕊深处,火热而沸腾,在他不停地抽动的那东西下抽搐着,而花苞的深处好像是扭曲的痉挛起来,他从她的身上抬起脸,但是她的震颤继续着。
她尖声叫喊着他的名字,她的身子似乎通了电一样,旋转着,扭摆着,上下窜动着,前后起起着,令人吃惊的放荡的和他的那东西紧缠着。他们的和剧烈的搅在一起,贴紧了又分开了、合上又张开,完全像是精心编排的舞蹈中配合熟练的一对表演者。
沈卉怡跟他换了个姿势,这时男女的位置颠倒了,她在他的上面双手紧搂着他的脖颈,她的上下起伏着,肥厚的花瓣毫不费力的紧含着他那东西,任同它的头儿在里面滑上滑下,轻松的往复纵动,没有任何阻力,摩擦力是那样细微,他的那东西在她的深处颤动着,开始在一连串的微小的痉挛中颤抖着。
挂在对面墙壁上的电视屏幕闪烁着,音箱开始噼啪作响,她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卓然从后面挨近她时,几乎可以听到那隆隆的鼓声和他粗喘的呼吸冒出的热气,热烘烘地在她的耳根后面。
天龙的双手绕过她的肩膀,袭到了她的胸前。他的手抓住了她的那粉嘟嘟的,捏住胀的尖尖硬硬的,那两枚如同樱桃一般的粉红色在他的手指之间,他碾磨着它们,轻轻的压着那有弹性的尖端,她背弓起了她的身体。
他的目光每时每刻追随着她观察着她脸部表情的变化,充满着惊奇和热切的期待,他的舌头紧张不安的舔着嘴唇,很快就把嘴唇弄湿了,仅仅是为了接下来用前臂把它擦干。
天龙的手紧紧搂着沈卉怡柔嫩的肌肤,挤压着她的两颗沉甸甸饱满的,他的指甲戳破了她的,就好像鹰爪从骨头上撕扯下鲜肉一样。眼看着她的在卓然的手掌中随意改变了型状,天龙似乎更加兴奋了,不但沒有打退堂鼓,反而更为強烈的刺激。
他的那东西已在她的里面变得更加粗长巨大了,并不時的向上顶撞着,而她肥美的花瓣紧含住他硕大的头儿,当沈卉怡扭摆着雪白的前后碾磨挪动時,那进出的头儿正好压迫著她的的小肉蒂,就是这一种致命的刺激,一方面她要忍住因为快感即將发出的呻吟,一方面她又要面正对着揉捏把弄她的卓然,那种整个人即將要的感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