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告诉你。但是姐的下次和你做这个游戏,但做得成做不成得看你的本事。”秦清芸仍然温柔地玩着他的肉丸,似乎想减轻性冲动带给他的压力。
“这游戏男人做很难吗?”林天龙有些奇怪她的话语。
“不难,但要看男人的定力。”她接着说,“这游戏叫“林间甘露”。”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我同样是将一杯红酒放在男人的这里……”秦清芸用手摸了摸他腹下的那一堆杂草,“女人在男人的下面,将放入口中,嘴不能完全闭合,必须张开,让那悬垂在嘴中。然后,将酒杯倾斜,将红酒缓缓倒出。这样,红酒会慢慢渗透到男人的密林间,然后在的根部汇集,沿着男人的那根东西,流到女人的口中。”
秦清芸在跟他介绍这个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游戏的时候,身子已慢慢地蹲下,头仰在林天龙的,将他的那根长长的东西含入口中,荡而投入地演示着,结束时还在他的肉冦上啜了一下,吸得他浑身一抖。
林天龙终于明白她说的定力是什么了,也就是说,如果男人不能使自己的东西软下来,女人是无法从男人的根上吸吮到“林间甘露”的,因为任何正常的男人见到自己的被女人含进嘴里时,男性的本能都会被挑逗起来,很难做到让他老老实实地悬垂着。她在演示时,是将他的含进嘴里而不是让他垂着的。而向上翘起的,又如何能让奔腾的洪流通过前端流入女人口中呢?
秦清芸站了起来,向他抛了个媚眼:“吃饭。先尝尝我的香舌。”
她亲了他一下,舌头探进他的嘴里,一阵乱搅。林天龙死劲把她的那条柔软的舌头往肚里吸,不让她退出来。她迫不得已地使用了她的绝招,用温柔的小手在他的肉丸和上揉了几把,快感使他的口腔肌肉松弛下来。她乘机逃到了餐桌的对面,笑得双峰乱抖。
“小坏蛋,你真想咬下我的舌头呀?”秦清芸抚着笑得剧烈起伏的胸口,对他说道。
“上下舌头我都想咬下来。”林天龙狠狠地道,仿佛真的要过去把她的舌头和花瓣咬下来。
“你真咬下来,我再也不给你了,让你没B,馋死你,硬死你。”她抖了抖那对迷人的双峰,故意挑逗他的极限。
“不咬了,我饿了,想吃饭。”林天龙确实感觉到有些饿了。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中午11点45分。
“饿了吗?张嘴,我喂你。”秦清芸用筷子夹一粒花生米,从桌子那边向他的口中递了过来,“我夹的这颗小豆豆你吃了吧。”
林天龙张开嘴,吃完后才发觉,她在那里吃吃地偷笑。他一下明白过来,她又在一语双关。
他也夹一块腰花,递在她嘴边,调笑地道:“我夹的这一条你也吃了。”
秦清芸一点也没有拒绝的意思,高兴地张开嘴,吃了下去:“我就喜欢吃你夹的东西。”
他们就这样你喂他一口,他吃你一筷的嘻笑着吃完了这顿晚餐。虽然菜是冷的,但饭却是热的。而他们彼此的心更热,所谓恋奸情热你侬我侬。
“今晚能留下来吗?陪我睡好吗?”看她恳求的眼神,似乎很希望他能留下来。女人主动邀一个男人一起睡,这是一种诱惑,也很难拒绝。
“如果你不怕,我倒可以考虑留下来。不过,下午我要出去办点事再回来。”林天龙看了看她的双峰,坏笑地说。
“我怕什么?等下我就把你的枪缴了留下,关在我小妹妹的小黑屋里,不让你带回去了,看你还能耐什么!”秦清芸撇了撇嘴,有些不肖一顾地说。
“你别动,我现在就收拾你跟你的小妹妹。”林天龙跑了过去,但是她没有象刚才那样跑开,而好象是故意在那等他过去。
当他从背后抱住她的时候,她用仍然撒乱的头发噌着他的脸,妩媚动人地引导着他的手放在那对颤动的小白兔上,然后轻轻地对他说:“喜欢我的吗?帮我揉揉,我有些想了。”
“想什么了?”林天龙明知故问。她反转手,捏住了他的那根**的东西,娇喘着道:“想你我。”她转过身,靠在他怀里,接着说:“抱我上床,我有话跟你说。”
林天龙抱着她向他们的“战场”走去。大男孩的东西向上翘着,碰在她的上,刺激着莫名的。
他把她放在床上。秦清芸伸过手去,将房间的窗帘关闭,将他们置于瞬间的黑暗之中。接着她打开了床头灯,将灯光调成暧昧的粉红色,然后冲他温柔的一笑,美丽的**完全开放地摊在床上,等待着他的“光临”。
林天龙轻轻地压了上去,仿佛怕碰坏这件精致的艺术品。这样的动作反而使双峰的触感更加明显,而他的那条男人之根,此刻已经悄悄潜伏在了她的洞口,仿佛只要一声令下,就立即会向洞中攻去。
秦清芸突然搂着他的脖子,将嘴唇印在了他的唇上,舌头探入他的口中搅动起来。他们再一次地热吻起来,这一次的热吻有所不同,她用牙齿在他的舌尖上轻轻咬着,她的下面却在耸动,用摩擦着他的,滑腻的感觉使的迅速提升。
林天龙调整了一位,让他的长枪稍稍后退,探索到神秘的洞后,快速地一插到底,动作粗暴而迅捷。她用鼻音“嗯”了一声,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头。
他知道,女人一旦抓你、咬你,那就是性起的表现,这证明她喜欢你这样的动作。这可能是女人对男人在其身上“工作”并让其感到满意的一种特殊“奖赏”吧?
“你等等。”秦清芸放开了他的舌头,抱住了他的,“插在里面,别动。我们说会话。”
她见他不动了,又温柔地摸了摸他:“我知道你想,我会夹你的,不让你难受。”
她的甬道立即地紧缩了几下,女人器官的箍压感令男人很敏感,这种紧箍可以弥补一些女人甬道宽大松垮的缺陷,从而让彼此的达到美妙的。
她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令男人更难受。
“你说,我听着呢。”林天龙亲了一下她漂亮的脸蛋,强忍着冲动的。
“在说这件事之前,我要说的是,我非常感谢你给予我的快乐。”
秦清芸顿了顿,接着道:“你知道,他已经处于枯竭的边缘,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对我一直也感到很歉疚,就好象是他做错了什么事似的。我一再安慰他说没关系,我们的爱是不会因此而改变的。但他却说,如果不能使我高兴和快乐,这种爱就是自私的。他不想让我因他而枯萎并凋零。但他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在传统的观念下,爱的自私性决定着男女之爱是不能与他人分享的。这就是他与我的苦恼所在。他认为他已经不能给我提供充分滋润的养分,他害怕我的枯萎。他的这种自他牺牲的爱,让我有些无法承受,也不敢承受。就在一个月前,偶然看到你一个人打败了刑警队,还打败了那个壮牛一般的副队长,使他突然作出了一个吓我一跳的决定。他对我说,他想让你替代他,进入我们的生活。你别瞎猜,我们不是把你当作一件日用品(她说的“日”字音很重,而且冲他地笑了一下,仿佛他就是一件“妇女用品”),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的帅气,你的健壮,你的绅士风度。我也不能理解我的这种爱的转移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也许就是一种直觉吧,有点象一见钟情味道。
“但这样一来,愧疚的人不是他反而变成了我,我有一种严重的偷情犯罪感,这样的刺激却使我更加的欲罢不能。我说,我不可以这样做,这样对他是不公平的。在他提出这个奇怪念头的时候,我一直不同意,但在他的一再坚持下,我们开始了他的勾引计划……
秦清芸突然停了下来,快速地用甬道夹弄着林天龙的。她的腿抬了起来,圈在他的后面,使他的战线向前推进了一步。他不由自主地向外抽动了一下,却意外地触碰到了一个小小的。她尖叫了一声,身子出现一阵剧烈的颤抖,犹如受到突然的电击。
听了一愣,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说是因为他的插刺造成的,那时他却正在抽出,不应该出现因突然的触碰而产生的疼痛。
秦清芸有些迷离地看着他,那双眼睛充满了女人的柔情,这应该是一种满足的柔情:“你死我了。”
“怎么了?”林天龙关切地问道。
她一下动情地抱住他:“你可能碰到了我的。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想要的感觉。”
天龙当然知道女人的存在,但一直不知是在女人那神的什么部位:“她在哪里?”
“好象在甬道上方,耻骨的下面。”秦清芸抚摸着他的后背,“我不夹了,你也别动,好吗?等我讲完,你想怎么我就怎么。”
林天龙点了点头,答应了她的请求。秦清芸接着在他的身下说道:“后来知道你进入康华医院当常务副院长了,他就要我带着儿子去医院找你看病,故意要你按摩治疗故意在你眼前挑逗你,我想那时,你的一定硬得要命吧。你一定想着怎么才能到我,是吗?”
林天龙竟然象吃了迷幻药一般地点了点头。他又想起了康华医院的一幕幕,所有的两次与她按摩治疗过程中的他认为的“顺利”,原来都是他们夫妻精心布的“局”,而他居然没有一点被欺骗的感觉。也许他本身就有同样的想法,只不过这想法与他们的不谋而合罢了。
秦清芸继续说道:“他经常出差,临走时对我说,从现在起,我可以和你做任何事情。他知道我喜欢吃男人的,并且也知道我坚信吞精能美容,而他却很少能够给予了。他说如果他不在家,我可以把你领回来;如果他在家,如果我愿意,也可以去你家。他还说,这样的生活可以延续到我们任何一家离开炎都市,所以才有我刚才在床上跟你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