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OK,算我什么也没说,古南都,谢谢。”
林天龙举手作放弃状,柳萍萍冷哼一声,发动车子。
二十分钟后,林天龙换好衣服苦着脸慢慢的从凉意十足的车子走下去,柳萍萍恨不得在他上踹一脚,好将这个脸皮厚的小坏蛋快点赶离自己的车子,终于,林天龙走下车。
“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林天龙伸了个懒腰,一改刚才苦兮兮的样子,转身离开。
就在林天龙转身离开时。刚扬长而去的柳萍萍开着车从另一个方向又来到附近,望着林天龙摇摇晃晃、非常悠闲地样子,柳萍萍不禁把满口银牙咬得“格格”直响,她也不知道自己狠什么,总之看不惯林天龙逍遥的样子。
老天打个雷劈死这个小坏蛋!这是柳萍萍心里的娇嗔。孟昭佩授意林天龙对付慕容玉洁,微型窃听器足以让她时刻掌握林天龙的行踪,上午办公室里面的鸳梦重温不是平白无故的,反正又没有斯诺登,连美国都可以**裸的监控民众,只是听到这个小坏蛋和慕容玉洁俞妃虹先后**,她的心里居然酸溜溜的,对这个到处留情的大萝卜居然不由自主地嫉恨交加,难道自己真的爱上这个小坏蛋了吗?
不过老天终究没有打雷,但是却下起了倾盘大雨。
林天龙已经西装革履风度翩翩步入同学会包厢,满眼都是学长学姐,认识的屈指可数,不认识的居多,而同班同学却压根还没有一个。
不少学长学姐已经混得相当出色,那个被同学簇拥着恭维的罗勇浩已经是五百强企业中国地区的市场总监了,旁边那个与之分庭抗礼满脸不服的眼镜齐文斌也已经是省府秘书,外放出去起码地市级领导干部。
林天龙悠悠然端着一杯酒站在角落里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同学会上人生百态,既有同学友情的美好回忆,也有旧情糗事的相互调侃,也有往事如梦的唏嘘感叹,当然也有现实如刀的巴结奉承。孙妙怡通知他来的,可是却没有看见她的影子,满心想要一睹学姐风采的林天龙不免有点失望。
*** *** ***
孙妙怡全身赤祼地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摆放在台上的化妆品,开始在脸上涂抹着。
她先打上亲肤色的粉底,令鹅蛋脸型的俏脸,与雪白的肤色互相映衬,自然散发出一种健康美;接着涂上浅蓝色的眼影配上同色的睫毛膏,让水汪汪的眼睛看起来更加明亮动人;双颊刷上一抹粉橘色的腮红,将的她脸型修饰更有立体感;蔓越梅接近紫红色的唇膏上,点上一层透明亮彩唇蜜,令她性感柔润的香唇看起来像可口的果冻,让人忍不住想凑上去,品尝那软滑鲜嫩的滋味。
接着她莲步轻移到衣橱前,挑了一件黑色莱卡混真丝质料,长度只有到大腿一半的连身短裙,动作优雅从上往下,小心翼翼地穿上。
这袭名牌连身裙,采用削肩硬高领设计,后颈处有着一只暗勾,让人可以轻松穿脱又不会看到扣子;暗勾以下则是开了一条从颈部到后腰,宽约二公分的细长缝隙,只要走动可以轻易看到诱人的雪白肌肤;另外,削肩式剪裁将她美丽的肩膀、锁骨,以及浓纤合度的臂膀曲线,衬托得更加性感。
接着她又走回梳妆台前,从首饰盒里拿出两条,几乎垂到肩膀白金耳炼戴上后,又从里面拿出一条同款式,长度到胸部的白金细项链穿戴起来。
打点完一切,孙妙怡站在立镜前再次从头到脚检查一遍,确定没有任何遗漏后,随手在客厅留了张字条,接着就拎起小皮包出门,在楼下拦了部出租车,前往同学会的聚会地点。
当她走进五星级饭店的欧式自助餐厅时,一位穿着浅黄色套装的短发女孩,马上快步走到她面前,露出欣喜的笑容说:“哇!妙怡,没想到你结婚后变得更漂亮了。”
孙妙怡这时主动拉着女孩的手,露出开心的笑容说:“还好啦!雅玲,我反而觉得你变得更年轻,和读大学时差好多呢。对了,你结婚了吗?”
“嘻嘻,我哪有你这么好命呀,毕业没多久就嫁了个好老公,直接在家当少奶奶。不像我,都已经二十六岁了,还交不到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嗯……看在我们曾经是好姐妹的份上,改天帮我介绍个好男人吧?”
听到这句话,孙妙怡脸上的微笑顿时僵了几秒钟,自家事自家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她很快又绽放出虚伪的笑靥,随口敷衍道:“没问题!如果我有认识事业有成的单身帅哥,再介绍给你认识吧!嗯,我先去找其它同学叙叙旧,待会我们再好好聊聊。”
“嗯,那么待会见。”临时充当招待的雅玲,轻握妙怡的手不到三秒钟,立即转身忙着招呼其它同学。
对于同窗好友看似敷衍的举止,年轻少妇也不以为意。她随口和女孩打声招呼后,就径自走向同学聚会所在的包厢。
昔日在大学求学时,孙妙怡是医专公认的校花,想当然尔,爱慕她的追求者有如过江之鲫。每到上课时间,她身边不但摆满了鲜花巧克力,各种文情并茂的情书如雪片般经常堆在她的桌上。
尽管读书时追求者众多,却没有听说过她和哪个男孩子在一起的风声。
直到毕业没多久,突然传出她结婚的消息,当时令许多追求者感到一阵错愕与不舍。
曾经同班的男同学们,今日再见到这位已嫁作人妇的美艳时,心中又多了另一种感受。
婚后的她,少了青涩滋味,却增添几许妩媚风情,让在座的男同学们看了之后,几乎都有感到扼腕与唏嘘的念头。
不仅如此,当他们看到孙妙怡半裸酥胸的深邃,以及胸前两点明显的激凸痕迹时,这些男人脑海里,顿时浮现出无限遐想与憧憬。
“咦?你看,孙妙怡好像没穿胸罩耶!”
“哇……真的耶!真看不出来,读书时看起来那么清纯,结婚后却变得如此风。嗯,结了婚的女人果然不一样……”
窸窣的私语传入耳里,孙妙怡表面上装做若无其事,但内心却夹杂着一种莫名臊羞,与难以言喻的兴奋快感。
不知从何时开始,或许是结婚典礼那天吧?
她依稀记得,当时穿着一袭低胸露背的白纱,挽着父亲的手步入礼堂,透过头纱看到亲友们诧异与惊羡的目光,耳边听到“小女孩终于长大……”之类的言辞时,不知为什么,她的内心突然涌起了奇妙的感觉──想要祼露自己的身体给陌生人欣赏。
尽管这个念头一闪而逝,却无形中在她心底埋下了某颗种子。
之后,每当她和丈夫时,总会不由自主想起洞房花烛夜那晚!
她记得,当晚夫妻俩在众人起哄下,不得不挤在一条薄被里,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下后往外丢,直到两人再也没有衣物蔽体为止。
原本她以为闹洞房的戏码进行到这里,应该可以适可而止,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丈夫的男性好友们,竟趁其不备骤然掀开薄被,耳边同时传来照相机“喀嚓喀嚓”的快门声,令她吓得当场发出高分贝的尖叫。
若不是丈夫及时压在她身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那么她的祼体春光照,很有可能早就被贴在各大**网站,成为成千上万陌生人意的对象。
还好那晚几近“变态”的闹洞房戏码,就在丈夫忠心护妻的行为中结束,终于肯还给这对新人一个安静的空间。
一个女人饱受惊吓时,最需要的就是男人安慰与呵护,而孙妙怡的丈夫王志伟在当时也的确扮演好这个角色。
当时孙妙怡就在丈夫王志伟柔声劝慰下,逐渐抚平惊惶不安的情绪,最后全心全意接受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当晚就这样顺理成章地成为他真正的妻子。
经过一整夜的纠缠挞伐后,直到第二天中午醒来时,孙妙怡望着床上点点落红,虽然带着些许疼痛,但她的内心却是快乐无比。
而且自从成为真正的女人后,她的心境也产生了不一样的变化。她开始学会适时的打扮,让自己散发属于成人的韵味,穿着变得愈来愈暴露大胆;甚至当她穿着清凉服装走在路上时,已经不再避讳擦身而过陌生人,对她投以火热的暧昧目光……
“嗨!妙怡姐,好久不见了!你好吗?”耳边陡然传来磁性且熟悉的低沉嗓音倏地打断她紊乱的思绪。
她转头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她的旁边突然站着一名,穿着笔挺名牌西装的年轻男子。
“嗨,天龙。你来了好久了吧?”孙妙怡娇笑着和林天龙打招呼,她对这个学弟有着比较深刻的印象,除了这个大男孩长相帅气阳光之外,更多是这个大男孩身上有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当年她还是学生会主席负责接待新生的时候,第一次见面就对这个大男孩特别的气质感觉眼前一亮,后来知道天龙从小对中药学很有研究,当然也看出来这个大男孩对她多少有些暗恋的意思,而就在昨天她终于获得了一个可靠的消息,终于知道这个当年从炎都山过来的,大家都以为出身平凡的大男孩居然与梁省长有着亲戚关系,据说是梁省长的侄子,可是为什么姓林呢?孙妙怡利用自己曾经做过学生会主席的便利,搜索当年电脑里面存档资料终于发现林天龙的父亲叫梁儒康,母亲叫林徽音,这样看来就顺理成章了,十有**是跟了母亲的姓氏,而林天龙也很有可能是梁省长的侄子。
“嗯,好久不见。听说你来省城了,所以才通知你来聚一聚的,可能都是学长学姐不太熟悉是吧?”孙妙怡娇笑道。
“哦,妙怡姐消息很灵通嘛。熟悉的确实不多,可能也就是以前你们学生会的几个干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