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和样让李郁珺同时感受着,恰恰护垫已经越来越湿了。当她柔闭秀目的时候,面前大男孩的目光又一次变得邪恶。只听“呲……”的一声,拉链头划过了紧绷着的裙摆,转眼间,办公室里又多出了一片袭袭逼人的肉色!。
纵然又是一声媚喊,“啊”,李郁珺也并膝护掩了,可岔开的裙摆还是滑到了膝盖下面。丰姿绰绰的雪肤上,留下了一条仅仅由小片布和带子拼成的裤衩,低得刚刚遮住芳草,这是李郁珺特地为丈夫张志强穿的,没等她反应过来,天龙已经扯开了系胯的带子,直接将它拽掉了!
“啊,不要!”
春光乍泄的一刻,空气更浑浊了,天龙没想到这个让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原来她的不仅肥得惹火,肌肤还是那样的白皙光滑,毫无瑕疵,完全和那张脸,那对乳相得益彰着,有几个男人还能承受,偏偏那饱满圆润的又另一道风景,一撮芳草镶在下面,那鼓胀的样子,仿佛期待被安慰很久了。偏偏这时候,天龙的手里还捏着那条不堪的,湿透了的护垫还粘在裆间,他彻底“火”了,撩起就是一掌,对着那片羞臊而闭的臀瓣儿,狠狠地抽了上去!
“啊!”
清脆扎实的响声带出了一声让人不行的媚喊,随着身子的前倾,李郁珺的抖成了大片,痛苦和荡同时夹在眉宇,那是怎样的表情,此刻正全部堆在她脸上,直到此时,她才觉悟到什么。
“你……你想干什么!”
“穿这么不要脸的,明摆着勾引男人的么,嗯?”
“林天龙,你无耻!”
“呵呵,郁珺姐,你都湿成这样了,告诉我,和他几天没做了?嗯?”
“这关你什么事?”
“是么?!”
此时此刻,李郁珺的“怒啸”对天龙来说已经再无法构成威胁,相反,让他更放肆了。当时,离门只有一尺的距离,只见天龙一手捏住了李郁珺的下颚,另一只手锁门后,直接回到了那媚光四射的上,摸的时候,手指还故意去触碰股缝边缘露出来的褶皱,慢慢的,慢慢的,忽然又是一掌!(啪!……)
“啊……”
“郁珺姐,想要了吗?”
“不可能的!……”
李郁珺纵是想摆脱,偏偏**的臀还是成为了她的致命伤,跟着那手的掳虐,竟然无耻地摇摆起来了。
“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你了。”
“下流!你……”
“呵,下流,才能坐到这个位置。!”(啪!……)
“啊!……不要!”
“不下流,你们女人又怎么会喜欢……”
天龙来劲了,一次次将荡的气息吐在李郁珺脸上,手反复地进行着同一个动作,每一次抽打,都能在她排斥的眼神里看到难以遮掩的靡苦涩,是故意要折磨她。
渐渐的,一丝不挂的媚臀终于不再夹紧了,两片雪肉的打开,也芙蓉出水了,成片的褶皱居然是那样细腻,娇嫩,害臊极了,偏偏下面那春情泛滥的又大张着嘴,宛如两片熟透了的木耳含着满满的粉肉,湿光淋漓的。
天龙彻底“火”了,掰开后,爽爽地撸了一把,接着又是一掌!(啪!……),顷刻,发浪的臀一侧清晰地留下了手指的湿印。
女人终究是女人,两人的上唇再次的时候,李郁珺再不知该如何拒绝,细跟已经慢慢地从地上的裙中跨了出来。很快,那对欲满胀的又开始忙了,硬得起沙的刚被拽住,下唇已经感受到了另一只手的温度。猥琐的手指偏偏又不肯往里伸,始终在两片木耳间,来回地煽弄着,摩擦着。如此的挑弄,世间有哪个女人能够忍受,李郁珺舒服得要了,内心里,她狠狠地辱骂自己,却再不能扭转这无耻的局面。
“郁珺姐,还不想么?……”
“……求你了……让我走吧……”
“郁珺姐,你可以走,也可以选择留下,只是他的事情就在你一念之间。”
“……非搞得连朋友也做不成么?……”
说话间,一道暖暖的水渍还是从腿间缓缓地滑了下来。天龙不想再浪费时间,拽着这女人的胳膊,一路朝窗边走去。总裁室的布置是那样尊雅不凡,偏偏那只剧抖而去的撩人还是抢尽了所有的风头,维纳斯始终站在酒柜旁,淡定地目视着这不堪的一切。
视野因为一尘不染的玻璃竖墙而没有任何阻碍,遥望出去,成群的高楼如模型般排列着,地面上的一切更是渺小得可被忽略。天龙故意拉开了薄纱帘,一把将李郁珺按了上去,晨曦的铺洒,颠簸的一对**显得更白净了,射出迷人的光泽,跟着身子的前倾,它们猛猛地压着玻璃,硕大的两个圆弧,是圆规也无法做到的,幸亏是一个望而生畏的高度,但要是谁正巧在高空作业,那后果……
“感觉好么?”
“不要……会被看到的……”
“呵……看到了不是更好?……”
“你!……”
对面就是金茂大厦,李郁珺长那么大了,都从没尝试过如此丢人的感觉,但身体恰恰因为那份刺激更加兴奋了。前一波“惊喜”还未消化,后一波已经紧跟而来。
刚被他猛力掰开,褶皱直接感受到了一波温柔的触舔,居然是他的舌尖!
“啊……不要!……那里不行!……啊……”
是女人最害羞的部位,即使在丈夫面前也一样此,何况是陌生的男人。
李郁珺羞涩得要崩溃了,同居那么多年了,连老公张志强也从未碰过的地方,竟让另一个男人用舌头舔着,体会着那怪怪的感觉,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偏偏又舒服到家了,跟着节奏的加剧,丝丝骇浪触电般地穿过腹心直涌而上,李郁珺可以摆脱,却陶醉得素手无策,不禁开始摇摆的时候,她更不敢透过玻璃反光去看自己,她知道那张脸会贱成何样,是多么爱着丈夫张志强,可此刻又在干着什么,愧感如山倒而,心窝又偏偏被异样的快感给挤满了。渐渐的,自己抬高了,放荡得不再夹紧,同时而出的是一声声陶醉之极的呻吟。满屋子的靡气息,在那一刻,把墙角的薰衣草也熏歪了。
天龙行事向来就是雷厉风行,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退去里外的裤子,在这个女人舒服得完全忘乎所以的时候,怒根对准了她饥渴难耐的唇,狠狠地刺了进去……
“啊……你!……”
大梦初醒已是为时过晚,只属于丈夫张志强的神圣领域就这样让其他男人侵占了,还说要给张志强生个孩子,而此刻……泪水再次浸湿眼眶的时候,李郁珺分不清那是出于负疚,还是身体的本能,她都不知道那根滚烫的到底有多粗有多长,只觉得整根都充满了胀痛,一肚子的酸麻,肚皮几乎要被顶穿了。
这一刻可说是让天龙等了很久了,他丧心病狂地将所以的蛮力都囤在,都没给李郁珺喘气的机会,已经狠狠地了起来,管她是受得了还是受不了,每次都拉出很长一段,再重重地刺进去,激烈得就像上了发条一样,顷刻间,那个角落已扬起了“……”的激响,李郁珺腿上的肉都跟着一起在抖了,为了保持劲度,天龙双手扶着那只不禁豁开的雪白,压低着重心,就像欧美顶级片里男优对待一样,仿佛想活活把她死。
如此凶悍的爆发力又怎么是张志强能给予的,跟着胸脯剧烈地抖成大片雪白,李郁珺的脸部肌肉彻底失控了,顷刻已是哭腔满泄,是贱也好,是也好,她只能强抿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怕被外面的人听见,更要在天龙面前掩饰什么,可里袭袭的摩擦一上来就冲淡了隐痛,从头到尾,酥麻直涌,伴随着那个敏感点位的阵阵压迫,泛滥般地快意连连又传向……为了站稳,她触膝岔开着小腿,明知他就在后面,却再难闭拢,窗外的风景是如此宜人,在李郁珺眼里却已是电闪雷鸣。
活塞式的快得无法看清轨迹,唇都被得往外翻了,李郁珺越来越不行了,她无法吐词,只能回头用眼神乞求收手,偏偏因为那张贱不堪的脸,硕圆雪白的大,绰绰绽开的,天龙更“怒”了。
“……郁珺姐,舒服吗?……嗯?……”
“……”
“……比你老公厉害吧?!……嗯?!……”
“……”
“……对你这样的女人就该这样!……”
“……”
“……说话啊!……!……”
天龙都骂出来了,李郁珺始终苦苦的抿着嘴,只是天龙的每一句煽语,都会让她双颊多出一抹可耻的韵红。
忽然,李郁珺裂开的韵唇里猛得涌出一句话来,声线很高,还带着颤抖!
“……老……公……,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一道液体同时从口涌了出来,将天龙的溅湿了!了,居然就这样了,前后还不到10秒的时间,一切都充满预兆,却不知会来得那么快。是前戏太充足了,还是如此不堪的环境照就的?难道真像人们说的,女人只有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快感才会达到最高极限?!
李郁珺欲哭无泪了,享受着,也痛苦着。天龙却坏到了极点,明知她了,偏偏还加剧了力度,得更狠了!
“去了?……”
“……”
“是不是已经去了?郁珺姐……嗯?……”
手放开后,直接拽住了那两粒还在潮颤的,重重地拉向两边,的声响仍然愤怒地扬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