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到坤叔那些恶人已死,石优萨也放下心来。她说道:“我还有一些零碎的东西在宿舍,我想回去取了,顺路跟寝室的同学说声再见。
她们对我都很好,这次一走,可能这辈子都不能再见面了。
另外借我电话的萨嘎拉姆还在医院,她的两条腿都被打断了,伤势很重,我想去看看她。“
“好,那我们就去医院,我在华夏的职业就是医生,可以帮你的同学治疗一下。”唐汉说道。
萨嘎拉姆因为石优萨被打伤,对于这种乐于助人的同学,他还是很乐意帮个忙的。
缅都市中心医院,萨嘎拉姆正在一脸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到现在她还不明白为什么生活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只是借了电话给好朋友用一下,结果双腿全部被人打断。
医院的诊断结果是双腿粉碎性骨折,根本没有治好的可能,只有截肢。
这个结果让萨嘎拉姆难以接受,她才二十岁啊,三天前还又跑又跳,突然就被告知双腿都要锯掉,一辈子就这么毁了。
最让她委屈的是,被打了还不能报警,因为对方的势力太大了,报警只会变得更惨。
她虽然有些后悔把电话借给了石优萨,可是并没有去怪她,因为石优萨的结果很可能比她更惨。
一个穿着民族服饰的中年女人坐在床头,她是萨嘎拉姆的母亲瓦拉娜。
“拉姆,是不是又疼了,等着,我去找大夫。”
瓦拉娜见女儿皱眉不说话,以为是她的伤处又疼了。说完她转身出了病房,她刚走,唐汉三个人就走了进来。
“拉姆,你怎么样了?”
石优萨看着双目紧闭的萨嘎拉姆,心里一阵内疚,如果不是因为她,萨嘎拉姆也不会被打成这个样子。
萨嘎拉姆正在难过,突然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睁眼一看,是石优萨站在床头。
“石优萨,你能出来了?出来了还不赶紧跑,还来看我干什么?”说完之后她看到了石优萨身后的唐汉跟慕容倾城,问道,“他们是谁?”
萨嘎拉姆的第一反应,唐汉是派来监视石优萨的。
对于萨嘎拉姆的关心石优萨很感动,他红着眼圈儿说道:“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这是我唐大哥,我爸的朋友,来接我去华夏的。我来看看你,等会儿我就走了。”
“哦,太好了,既然跑出来了就快走吧,华夏是个好地方,去了就永远不要回来。”
通过这件事,萨嘎拉姆对于缅地是彻底伤透了心。
唐汉向前两步来到床前,对萨嘎拉姆说道:“你好,我是石优萨的大哥唐汉,对不起,是她连累你了。”
他也很感动萨嘎拉姆的热心,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能做到这样,她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萨嘎拉姆神情黯淡,她无奈地说道:“这事怎么能怪石优萨,要怪就怪这混乱的世道吧,坏人总是无法无天。”
唐汉用神识扫视了一下萨嘎拉姆受伤的两条腿,然后说道:“无论如何也是因为石优萨你才这样的,放心,我能治好你的腿。“
石优萨原本以为唐汉只是说说而已,现在见他又提起治病的事儿,忙拉着他的手说道,“唐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能治好拉姆的腿吗?”
萨嘎拉姆也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唐汉,期待他的回答。
唐汉微微一笑,说道:“当然是真的,我肯定能治好拉姆的腿,甚至可以让她比受伤之前更健康。”
萨嘎拉姆神情复杂地说道:“这位大哥,你不会骗我吧,医生说我的腿是粉碎性骨折,只能截肢,不能治愈,手术日期都排好了,明天上午就要把我的两条腿全部锯掉。”
“别人治不好,不代表我也治不好。你的腿我看了,确实是粉碎性骨折,而且是很严重的那种,西医没有办法,但我们中医有办法。”
”哪来的野小子,口气不小啊。“
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他身后跟着萨嘎拉姆的母亲瓦拉娜。
“拉姆,我把骨科专家萨雷主任给你请来了。”
瓦拉娜有些兴奋地对萨嘎拉姆说道。
这个萨雷是医院最有名的骨科专家,他并不是萨嘎拉姆的主治医生,是瓦拉娜凭这一点小关系请来的。
瓦拉娜说完之后看到了唐汉三个人,神情立即变得警觉起来,有点紧张地看着唐汉。也不怪她,女儿的受伤让她整个人都变得很敏感。
萨嘎拉姆听到唐汉说可以治愈她的腿,沉重的心情缓和了一些,对瓦拉娜说道:“妈妈,这是我的同学石优萨,这是他的哥哥唐汉。”
说完她又看向慕容倾城,她也还不知道这个欧美女神一般的女人是谁。
慕容倾城微微一笑,自我介绍道:“我叫慕容倾城,唐汉的女朋友。”
瓦拉娜听说这都是跟石优萨有关系的人,脸色立即沉了下来,在她看来,自己的女儿就是因为石优萨才弄成这个样子。
本来萨嘎拉姆是坤叔的人打伤的,可是她无力反抗,萨嘎拉姆的爸爸刚刚说了一句报警就又被打伤了。所以她只好把心中的不满对准石优萨,这也是小人物的悲哀。
萨嘎拉姆看出了母亲的不高兴,连忙说道:“妈,唐大哥说能完全治好我的腿。”
还没等瓦拉娜说话,萨雷看了唐汉一眼,不屑地说道:“年纪不大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从医二十年,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情况能够完全治好的。”
唐汉淡淡一笑,说道:“你治不好不等于我也治不好,你没听过不等于不存在,这种伤对于你们西医来说是疑难杂症,但在我们中医眼里就是小伤,很快就能治愈的。”
“中医?”萨雷笑的更加不屑了,“我在M国留学的时候教授讲过中医,就是靠跳大神给人治病不是吗?完全就是封建迷信。我认为在我们国家,你们的神不管用,所以还是不要拿来骗人了。”
“哦,按照你的意思,本来能够痊愈的病,却直接截断人家的双腿,这就不是骗人了?这就是你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