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不知道,陈宇暗地里为她处理了不少别有用心的人。
“叶小姐,谢谢你赏脸吃饭,我们伟业集团何总把海外上百亿资产转移了回来,打算在要国内大展拳脚,预祝我们合作愉快。”男子举起酒杯。
但随即他放下酒杯道:“抱歉,我忘记你有身孕在身,不能喝酒,这样,我们以茶代酒,合作愉快。”
“谢谢王总的信任,我保证选择和我们济云合作,不会让王总失望的。”叶昕雨举起一杯茶笑道。
“哈哈,那就合作愉快。”这个王总举起杯子。
“昕雨?”就在这时候,陈宇走了过来。
“老公,你怎么来了?”叶昕雨微微一愣,连忙站起来解释:“老公这是伟业集团的王强王总,我们在谈一个近十亿的项目。”
“陈先生好,您夫人之前提起过您。”王强笑着上前和陈宇握手:“我们已经谈定合作细则,一会儿签了合同就行了。”
“谢谢。”陈宇和他握了一下手。
王强很彬彬有礼,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但是陈宇总感觉他哪里有些不对。
“对了王总,合同我们签了吧。”叶昕雨有些心急,毕竟这个单子很大,她升任主管以后一点不敢松懈。
一来她怀着身孕,有不少人对她的位子虎视眈眈,二来,她想自己有进一步的上升空间。
“好。”王强取出公文包,拿出两份合同笑道:“合同叶女士上午已经看过了,没什么问题吧?”
“没什么问题,合同我对过了。”叶昕雨拿过笔,取过公司印章就要签字。
“先别急。”陈宇道:“老婆你最好再核对一下细则吧。”
“合同我看过了呀。”叶昕雨疑惑地看着陈宇。
“还是看一下吧,我认识有律师朋友。”陈宇眉头皱了皱,伟业集团,听着有些熟悉。
“叶女士,看来您老公不是太放心啊,你是位女强人,但你老公和你应该不是一个公司的吧,他能插手你工作的事情?”王强瞥了陈宇一眼。
“不是的王总,我们现在就签。”叶昕雨急了,这个订单如果真的黄了,那她的努力就白费了。
“我看还是改天吧。”王强说着收起了合同,他站起来道:“等你什么时候和你老公谈好了,我们什么时候签,不过我们伟业集团实力雄厚,比你们济云更具合作资格的公司太多了。”
“王总,你听我解释。”叶昕雨连忙道:“我们现在可以签,我代表的是济云,完全没问题的呀。”
“叶女士,如果因为合同影响到你们夫妻之间的关系,我觉得这也不是我想看到的。”王强笑了笑:“改天再联系。”
王强瞥了陈宇一眼,举步离开。
“王总…”叶昕雨看着王强离开,她无力地坐了下来。
“行了,先回去吧,伟业集团我似乎听说过,我让人打听一下。”陈宇道。
“陈宇你这是干什么?”叶昕雨抬起头,脸上已经有了怒意。
“我怎么了?”陈宇一脸愕然。
“这是一个十亿的项目,如果有了它,我们公司的业绩将翻倍,你知道吗你把我的单子搅黄了,就因为我和他在情侣餐厅吃顿饭吗?”叶昕雨生气地说。
“我没有这个意思呀,我只是……只是想保护你。”陈宇不知道如何解释。
“不需要。”叶昕雨站起来:“我是成年人,有自己分辨的能力,现在公司发展得很好,越是这样,我越是要努力,不能被淘汰下去。”
“作为一名女人,我还怀着孕,本身压力就是很大的,已经有竞争对手建议我休产假了,可是我好不容易得到这一切,如果现在放手了,那我以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我知道,但现在真的不需要你这么拼,我养你。”陈宇笑道。
“你养我?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花瓶吗?”叶昕雨突然怒了。
“你怎么生气了?”陈宇怔怔地看着叶昕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之前你不务正业,因为你,我三年没有晋升,是,现在你已经改变了很多,但我就是想靠我的努力去做些事情,我不想和普通的女人一样带孩子做家务一事无成。”
“陈宇你知道吗,我……现在和你的差距越来越大,你自己每天身边有各种各样的女人,我能怎么办?我只能努力。”叶昕雨的情绪有些激动。
“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陈宇的脸色变了,他觉得叶昕雨太过激了。
“是,目前没有,但以后呢?我们还有几十年路要走,我知道我爸妈来和我们一起住你心里不爽,但前几年为了你,我和生我养我的人几乎老死不相往来。”
“现在我们关系缓和了,你就不能……为了我,忍忍吗?”叶昕雨流着泪。
“我没说什么呀。”陈宇更有些不解了,他觉得叶昕雨的神经现在很敏感。
“可是你心里有,我不想说什么了陈宇。”叶昕雨抓起包,转身离开。
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陈宇张张嘴,但不知道说什么。
“吵架了?”严柔谨走进来,看陈宇的脸色,她微微一愣。
“我就觉得……莫名其妙。”陈宇无语。
“理解一下,孕妇的情绪本来就易躁易怒。”严柔谨笑了笑道:“作为一名男人,你也应该知道怎么办。”
“可是我觉得她的神经很敏感。”陈宇摇摇头:“看不懂女人。”
“咯咯,女人本来就是难懂的动物,行了,回去后和她好好谈谈。”严柔谨微微一笑。
晚上的饭陈宇也没心情吃了,重生来这里后,心情几乎没像现在这样乱糟糟过。
凌晨,刘成业别墅的院落中间。
一张放着罗盘的桌子,桌子上面挂了六道纸符,陈宇这是要做法。
其实陈宇擅长的并不是这个,只是传承的记忆里面有关于这方面的学术,所以他尽量试试。
陈宇借刘成业掌心半杯血,然后融入水中,接着他绕着桌子踱着步子走了一圈,然后两道符纸燃起,丢入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