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高峰期,你干什么?”任正浩有些莫名其妙地问。
“如果以后你还想见到宁若雪,就按我的话去做。”陈宇冷冷地说。
“到底干什么?”
“别问,来不及向你解释,十分钟内我必须赶到那里,否则的话……”陈宇说到这里顿了顿,不再说下去了。
“马上。”任正浩一咬牙,挂了电话。
陈宇出医院就用了三分钟,医院的车实在是太多了,然后他开着车,一路向西方狂飙了出去。
不得不说任正浩的速度也是够快的,陈宇出门以后向西一路绿灯,他轰着油门不断地向前开车,终于,一间铁房子出现在他的视线。
猛地一踩刹车,陈宇推门出去,然而他一推之下,车门竟然打不开。
咔嚓咔嚓,车门自动上锁,然后一层加厚的防弹玻璃升了起来,陈宇现在彻底地被锁在车里了。
陈宇大怒,他猛地一拳击在了防弹玻璃上,轰的一声,玻璃纹丝不动,这是特种防弹玻璃,比起钢板还要硬,陈宇这一击之下居然不奏效。
他右手一抓,离尘出现在手中,然后一声沉喝,一剑向外斩去。
嗤……一阵刺耳的声音泛起,伴随着一阵赤芒,轰的一声,驾驶室的车门被陈宇一剑给斩落,他一拳击飞车门,然后匆匆地赶向铁皮房子里。
这个房子是废弃的铁皮房子,陈宇刚下车,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接下来去哪?”陈宇拿起手喝道。
“呵呵,不错嘛,没想到没困住你,但是你等着,室内还有惊喜等着你呢。”唯特笑呵呵地说。
电话挂断,室内十余双绿油油的眼睛从黑暗中涌了出来,这些幽绿的眼睛渐渐向陈宇走近,借着微弱的光线,陈宇瞳孔微微一缩。
只见在他跟前站着的是十余只狼,这些狼似乎是饿了很久了,它们的双眼绿得瘆人。
看到了陈宇进来,这些狼缓缓地向陈宇靠近,陈宇明显地感觉到了这些狼双眼散发出凶残的光芒来。
他缓缓地退了几步,微微地吸了几口气。
突然,一只头狼一声嚎叫,猛地向陈宇冲了过来,伸出尖利的双爪,要把陈宇给扑倒在地上。
这些恶狼,如果一旦被他们扑倒,势必瞬间会被分尸。
陈宇一声暴喝,一拳向前砸出,砰的一声响,跑在最前面的狼脑袋被他这一拳给击得粉碎。
陈宇化拳为掌,迎上这群恶狼,然后右手连动,砰砰砰,六掌依次在六只狼的脑袋上拍过,这六只狼被陈宇击中,一个个扑倒在地上,双眼充血通红,死得不能再死了。
陈宇也不想和这一群畜生缠斗,右手一抓,离尘再次出现在手中,他向前一个横扫,一道赤芒闪过,伴随着室内狼的哀嚎,余下的这些狼被他一一放倒在地上。
右手一收,收起了离尘,这时候室内的灯光也一一亮起,只见地上倒了一地狼尸。
“不错不错,如果我在现场,肯定就为你鼓掌了。”唯特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他呵呵笑道:“接下来我就告诉你地址了,你听好,我只说一次。”
“说。”陈宇淡淡地说。
“西郊区外一家废弃的工厂,半小时内赶到,记着,只准你一个人来,我一直在监控着你的动态,所以千万不要耍小聪明。”
“你放心,我肯定会一个人过去的。”陈宇冷冷地说:“但你要保证她毫发无伤,如果她敢伤一点,我要了你的命。”
“陈宇,我就不喜欢你这副又臭又硬的脾气。”唯特笑了:“现在主动权一直在我手里,你敢威胁我吗?”
“我还是那句话,你最好保证她没事,那样的话我也能保证你没事,否则的话你会死得很惨。”
啪……对方挂断了电话,陈宇转身出门。
出了门,之前的那辆车被陈宇一剑斩断了车门,现在已经没法开了,正寻思着弄辆车的时候,几辆警车急速驶来,为首的一辆一个急刹,任正浩匆忙地走了下来。
“陈宇,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任正浩喝道。
“来得正好,给我辆车,我半个小时需要赶到指定地点。”陈宇道。
“你先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任正浩喝道:“告诉我若雪到底怎么了?”
“一个叫唯特的家伙你知道吗?”陈宇解释:“他绑了若雪。”
“唯特?那个玩炸弹出名的国际杀手?”任正浩的神色大变:“他为什么会盯上若雪?”
“抱歉,是我连累了她,本来他们的目标是我的,你既然知道他,那就应该知道他有多厉害,现在马上送我走。”陈宇道。
“我和你一起去。”任正浩一言不发,坐到驾驶室。
“他让我一个人去,我们两个都去的话目标会太大。”陈宇摇摇头。
“你没有选择,要么带上我,要么我们就在这里僵着。”任正浩是铁了心。
“好吧,你最好快点。”陈宇无奈。
“陈宇,如果你保护不好若雪,那以后最好离她远点。”任正浩咬牙切齿地看了陈宇一眼,然后一脚油门踩下去,拉响了警笛,呼啸而去。
陈宇品着任正浩话里的意思,他不由得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其实任正浩说的是有道理的。
“在哪里?”郊外,任正浩扭头问陈宇。
“停车,就在这里。”陈宇突然道。
任正浩一脚刹车踩下去,然后反手拔出手枪下了车。
陈宇跟在他的身后,一记掌刀切在了他的后脑。
任正浩哼都没哼一声,头一歪就向一边倒去。
陈宇反手扶住他,然后把他放到警车里面。
“对不起啊,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你还是别牵扯进去了,对你不好。”陈宇把他扶到后座,然后把车放到阴凉的角落处,确保没问题后这才离开。
郊外,一间废弃的仓库里面,宁若雪被五花大绑着,她的四肢和胸口都各绑着一颗高精密度的炸弹。
一边一名肤色白皙的男子站在一侧,他就是唯特。
他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看着宁若雪,他倒不是对宁若雪感兴趣,而是对宁若雪身上的炸弹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