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有什么实力去弄死他?你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川崎野身边有打手杀手,你连他的身都近不了。”陈宇冷笑道:“你不过是在为你那可怜的自卑找回点安慰罢了。”
“那你告诉我,怎么办?”木叶两眼腾起一丝怒火来。
“吃了这东西,能治好你的伤,而且还能为你带来一些不一样的能力,那样的话你就能去报仇了。”陈宇又重新递上了手中的药。
“你说的是真的?”木叶看着陈宇手中的药,他明显的有些迟疑,他并不相信陈宇,毕竟两人不认识。
“信不信,试试不就知道了?不然这口气你能咽得下去?自卑和自尊,你要哪个?”陈宇瞥了他一眼。
想想自己的经历,想想刚才在会所里被像条死狗一样的打,木叶两眼的怒意就更盛。
他不顾一切地抓过了陈宇手中的药,然后一口吞了下去。
在吞下去了以后,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里暖烘烘的,然后令他惊讶的是,他发现他身上的伤已经彻底的好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身体里一股热流在涌动不已,这股热流就好像是一股力量,让他整个人的精神一振。
“这药会带给你一些力量,而这些力量在你的身体里会停留上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你能一个人打几十个,如果想报仇,就趁现在。”陈宇说。
“你是什么人?”木叶抬起头看向陈宇,他一脸的错愕,一颗药能让人生龙活虎,眼前这华夏的肯定不一般。
他有种预感,他的命运也许会因此而改变,他得好好地抓住这个机会。
“我叫陈宇,如果你想改变你的命运,那就放手大胆地去做。”陈宇微微一笑。
“好,我现在马上就去找他,浑蛋,我要让他付出代价。”木叶咬牙切齿地说着,然后转身气势汹汹地离开。
“陈先生,您这是要收了他吗?”川崎长业走过来问道。
“当然不是,这个人不值得我在他身上白费力气。”陈宇摇摇头。
“为什么?”川崎长业不解,难道陈宇只是单纯地想借刀杀人?
“因为这种人,极其自卑,抱怨生活,怨天尤人,他觉得命运对他不公平,所以性格极端,他对人不会忠心。”陈宇笑道:“找他,也只不过是单纯的借刀杀人罢了,因为只有这样,川崎野的死才能归于一场意外。”
“原来是这样,那我明白了。”川崎长业这才恍然大悟。
一川家族出事了,如果这时候川崎野在死得太过于明显,那么多很线索就会直接指到他身上的,这对他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只有这样,让川崎野死于自己的无知与傲慢,自己才不会被人怀疑。
另外一边,川崎野已经醒了酒,从会所里走了出来,他今天玩得很尽兴。
“川崎少爷,您慢走,期待您下一次的光临。”会所的老板亲自送他出来,然后对着他深深地一躬。
“很好,很好,哈哈,我下次再来。”川崎野满意地点头,他挥挥手,就要上车离开。
可就在这时候,一条人影快速地冲了过来。
川崎野的身边是带有保镖的,这些保镖都是一等一的好手,那条人影还没有穿过来的时候,保镖已经察觉。
“什么人,站住。”反应过来的保镖迅速地把手伸向腰间。
但是来得像是一辆高速行驶的汽车一般,横冲直撞,轰的一声,两名保镖被撞翻了出去。
木叶身体内一股热流在流转,在这瞬间就爆发出极强的爆发力,他沿途冲过来,撞飞了十多位保镖,直接冲到了川崎野的跟前。
“是你?”惊慌的川崎野看到了木叶,没等他有下一步动作的反应,木叶手中就多了一把两尺长的匕首,深深地捅入了他的胸口。
川崎野目光呆滞,难以置信地看着刺入自己胸口的这根匕首,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噗……木叶拔出了手中的匕首,又狠狠地一刀捅了进去。
一连五刀,等其他的保镖反应过来,把木叶扑到地上的时候,川崎野扑通一声重重地倒在地上,他混身抽搐着,两眼圆瞪。
“快叫救护车,通知会长。”现场顿时乱了起来。
木叶发疯似的哈哈大笑:“这就是你看不起人的代价,哈哈,你不是觉得你很行吗?你不是有钱有势吗?我看这一次,你还能活下来不,哈哈哈……”
“把这个疯子给抓起来,快。”负责川崎野安全的保镖肺都要气炸了。
刚才那五刀,已经足以要了川崎野的命了。
川崎野可是三泰会未来的继承人啊,如果真的死了,他和他的一众下属,只能切腹谢罪了。
会所的老板也吓得不轻,他瘫软在地上,整个人都在哆嗦。
毕竟这可是在他的场子里出的事情,如果真的追究下来,他恐怕是身家性命都保不住了。
在远处的陈宇和川崎长业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川崎长业脸上露出残忍的笑。
多少年了,他盼了多少年,想了多少年,今天终于把这个碍事的家伙给解决了。
他别提有多开心了,三泰会的太子死了,那么以后三泰会的重任将会交到他的手上。
以前羞辱过他的人,欺压过他们母子的人,他要对方付出十倍,甚至是一百倍的代价。
“事情已经解决了,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陈宇扭头看向川崎长业。
“陈先生请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川崎长业重重地一躬身。
“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吧?”陈宇问。
“我知道,这件事情就算是死,我都不会承认和我有关系的。”川崎长业点点头。
“不仅仅是这样,你还要做出一副悲痛万分的样子,你要让别人觉得你失去了哥哥,生不如死。”
陈宇微微一笑道:“只有这样,别人才不会怀疑到你头上,换句话说,就算是怀疑到你头上也没事,他们拿你没办法。”
“我知道,我可怜的哥哥,这才不到三十岁,就英年早逝了。”川崎长业喃喃地说:“这让我怎么办啊,他可是我唯一的兄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