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罗小满不是一个人来的,车里还有两人,罗牛和刀雷。
幸好这次没带着小师弟,要不然陈心安真要锤这个该死的罗二杆子了。
曾经多好的一名有为青年,被这帮家伙都祸祸成啥样了!
“嗯!
我在醉乡茗跟人家喝茶呢!
嗯!
看到一辆摩托车从窗外过去了。”
罗小满一拳砸在仇山的胸口,对陈心安笑道:“我就觉得像你的车。
嗯!
打个电话问问吧,果然是你!
嗯!”
陈心安没好气的对他骂道:“你能不能打完了再说?吭哧吭哧的,人家还以为你在大便呢!”
“靠,真多事!”罗小满一个大嘴巴子扇在了仇山的脸上,让他转过了身。
然后抬起腿一脚踹在了仇山屁股上,嘴里叫道:“走你!”
仇山怪叫一声,甩手捂着自己屁股摔了个狗啃泥。
坐在地上愤怒的冲罗小满叫道:“你们这帮混蛋,竟然傅二少爷也敢打,我要你们……”
没等他说完,罗小满跳起来一脚正蹬踹在他脸上,嘴里骂道:“打架就打架,哪来的这么多屁话!”
老大都被打倒了,一帮打手哪里还有一战之力。
被罗牛和仇雷两个只知道进攻,根本不值得防守的野蛮选手一冲,立马溃不成军!
两人冲过去如野猪进了高粱地,一阵乱拱。
随着一阵惨叫,打手们人仰马翻,一个接一个的倒在了地上。
一群公子哥全都傻眼了。
这场面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啊!
一般人哪敢招惹他们?
随便站出来一个,报出名头,吓不倒对方那就报出家里当大领导的家人名号,对方立马就能服软。
可现在,这一套都不管用了,这帮家伙根本就没有什么顾忌。
也不知道是真的无所顾忌,还是无知者无畏。
陈心安抓着鼻环男的头发,把他给提了起来,语气平静的说道:
“现在可以说了,车上都有谁?”
阿泉怒视着陈心安,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叫陈心安?
好,今晚开始,我记住你了!
没关系,老子以后慢慢跟你玩……”
陈心安扭头看着他,笑着说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头公牛精?”
阿泉愣了一下,冲他骂道:“啥意思?你特么才是公牛精!”
陈心安冷嗤一声,撇嘴对他说道:“既然不是一头牛,那你套个牛环干什么?”
说话间,陈心安用手捏住了阿泉的鼻环,然后轻轻往下一扯!
阿泉的鼻子豁了一个口子,鲜血喷涌。
疼的他双手捂着自己的鼻子,大声的哭喊起来!
陈心安手中拿着一枚带血的钛钢鼻环,不屑的撇了撇嘴角。
然后手指一弹,鼻环飞了出去。
阿威刚刚拿出手机,刚像打电话,叮的一声,手机后壳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反过来一看,玻璃钢后壳已经裂开了一个水波纹!
他咬着牙怒视着陈心安,终究还是把手机装了起来。
陈心安招招手,对众人说道:“来,你们过来!”
一群公子哥神色惊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往前迈出一步。
罗小满在后面看的不耐烦,一脚踹在一人屁股上骂道:“你们是不是聋子?听不见?”
袁绍波气急败坏的大骂道:“罗小满!特么这么多人你不踹,我又不在最前也不在最后,你特么为什么非要踹我!”
罗小满歪着头看着他,一脸惊喜的喊道:“袁公子?
哎呀误会误会!
我不是故意针对你啊,就是随机。
在后面看你这个部位又大又圆,肉多结实。
让人一看就有一种使出全身力气,美美的踹上一脚的**!
所以才情不自禁的给你来了这么一脚。
果然是很有弹性,让人欲罢不能,想要再来一脚。
既然是袁公子,那就更加没错了。
一般人可长不出这么欠踹的臀儿!”
袁绍波:“……”
真特么倒了血楣了!
记住这个日子,以后每年的今天,都特么不出门了,这是老子的黑暗日!
罗小满当然不会厚此薄彼,对着面前的这群公子哥就是一人一脚,将他们全都踹倒了陈心安的跟前。
看着面前地上那个带血的鼻环,耳钉男哆嗦了一下,悄悄伸出手,摘掉了自己的耳钉。
阿泉挂这玩意就是为了玩,所以不像他是真打了耳孔的,这家伙的鼻环有缺口,像夹子一样夹在鼻子上的。
可是现在,他的鼻子已经豁了。
那个叫陈心安的家伙,硬是将他的鼻子给穿透了,硬拔下来,这得多疼?
陈心安斜着眼睛看着这帮人问道:“你们自己站出来吧!上午谁在那辆车上?”
阿威眯着眼睛看着陈心安,冷冷说道:
“你叫陈心安是吧?
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因为你管不起!
不要觉得会几招花拳绣腿,你就可以行侠仗义打抱不平。
这个社会不想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会拳脚不过是莽夫,就像他们一样。”
阿威指了指地上的那帮打手,一脸轻蔑的说道:“只配做我们的打手!
哥们,我奉劝你别冲动。
我们这些人,你得罪不起!
哪怕你今天达到了目的,可明天呢?
你想好怎么应对我们这些人的报复了吗?
他想好了吗?
你的这些兄弟想好了?
得罪了我们,你们在京都很难立足的!”
耳钉男冷嗤一声,一脸怨恨的看着陈心安,咬牙切齿的骂道:
“京都?
我要你在整个华夏都待不下去了!”
“哈哈!”罗小满笑出声来,摇了摇头。
耳钉男眯着眼睛看着他说道:“你以为我是在吓唬你?”
罗小满走到了他和阿威中间,伸开胳膊搂住了他们两人的肩膀,咧嘴笑道:
“吾有旧友**似汝,而今坟头草丈五!
你们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王八蛋,这种话对别人管用,对这个家伙,真不管用!
不过我劝你们不要试,因为一旦试了,你们的小命可能就没了!”
鼻环男捂着自己鲜血直流的鼻子,痛极大骂:“我去你特么的陈心安!
你们就特么试一群蝼蚁,老子随随便便就能捏死你!
有种你现在就把老子打死!
你敢吗?
今天老子不死,你们今晚在这里出现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老子都不放过!
滚出京都?
没这么容易!
老子要玩死你们!
让你们全家一个个都像狗一样跪在老子面前,求我原谅他们!”
陈心安眯着眼睛看着他,咧嘴一笑,手指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枚银针,突然就刺入了鼻环男的身体。
鼻环男咬牙骂道:“你特么想干什么?放开我!”
他感觉自己全身僵硬,除了嘴巴还能动,其他地方都动不了。
陈心安不理他,转身走到了台阶下。
围着那些打手们开过来的车转了一圈,选中了一辆黑色宝马。
因为人并不走远,所以他们都没有拔钥匙,随时可以开走。
陈心安走回到会所门口,一把抓住了鼻环男的头发。
就这样倒拖着他,从台阶上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