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佩妮属于是又菜又爱玩了。。
她眼里时不时是有着总裁的光的,会想象小陈在她手里被随意把控,吼。
可惜现实是特别残酷滴
把控不了一点点,看着小陈的脸,要是嘴巴再腻呼呼的哄哄她,好嘛,她发现,总裁都是大老虎,食肉动物,吃人的。
而吴佩妮,你就是一只大猫咪,出息不了一点点
陈思文正脱着上衣呢,就看见那边翘着屁股,小手在浴缸里可劲拨弄试着水温的大老板心不在焉的,耷拉着小脑袋,喉咙里好像若隐若现的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陈思文光着膀子,疑惑的靠近说道:“你一个人在嘀嘀咕咕什么呢?”
浴缸热水灌满了,还热气腾腾的,见陈思文有所察觉,吴佩妮小嘴立马眯成一条缝,还湿漉漉的小手忽然从浴缸里抽了出来背在了身后,大眼睛无辜的看着陈思文,一副呀,我什么都没有想,我什么都没有嘀咕的样子。
又来,小两口同居这么久,陈思文早就发现了,大老板还不能特别完整的说话,恢复到现在,最多也是哼唧哼唧可劲哥哥,老公
反正,陈思文发现,大老板有些时候心不在焉的,小脑袋里傻乎乎的不知道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这憨憨脑袋里居然都在讨论什么把不把控这么高深的话题了。
陈思文无语的抬手捏了捏大老板的小脸,表情幽怨,柔柔弱弱的说:“姐姐不愿意与我直说便是,又何必在心里谩骂于我。”
小陈是个坏人。
吴佩妮在他面前怎么当大老虎随意把控他啊,他时而正经,时而使坏,时而凶巴巴,时而又柔柔弱弱,会叫她大老板老婆,也会叫她老婆姐姐,更是会没好气的叫她傻子,憨憨.不用把控,他本来方方面面都任意变化的。
你就拿这些考验大老板啊,哪个大老板经得住这样的考验?
吴佩妮想了想,决定举白旗投降,指了指浴缸,乖巧一笑,“老公”
“好吧好吧,咳咳,其实擦擦身上就行了,用不着洗那么彻底,差不多就行。”
陈思文咳嗽两声,他有点羞耻心,但确实不多。
卫生间里,陈思文找了个椅子坐下。
吴佩妮抿抿小嘴,就红扑扑着脸给陈思文的衣服都脱了。
都老夫老妻了,陈思文大大咧咧地坐在塑料椅子上一动不动。
大老板比起曾经那躲躲闪闪的样子好多了,将陈思文的手轻轻抬起来就放水,随后试了试水温,就用喷头给他往身上冲,虽然陈思文嘴巴假模假式的反复说不用那么麻烦,简单冲一下就行,伱是我全天下最好媳妇儿,我还真能洗澡都让你帮我洗呢。
吴佩妮被捧得高高的,捏着手手此刻是一点怠慢都莫得了,真的是贤妻良母啊。
这么大一大老板,此刻特别细心地拿起搓澡巾,吭哧吭哧地给他擦背,水点儿不经意地溅在大老板身上。
陈思文简直舒服透了,辛苦一天,媳妇儿揉揉的小手就轻轻给你搓着背,捏着肩膀,这那家老公不迷糊啊,浑身疲惫似乎都顺着热水给冲走了似的。
陈思文都飘忽忽的了,心里满是满足,真也不舍得她呼呼辛苦了,于是轻轻拍了拍他身上那简直滑嫩嫩的小手。
“老婆,可以了。”
然后,哗啦啦的水声消失了,啪嗒啪嗒的小脚和地板上的水渍扬起花花,吴佩妮两只手指捻起了手机,迈着一双大长腿就走了回来,喊了一声老公,然后塞手机。
“还没干净的。”
对待陈思文,吴佩妮简直是事无巨细的,放回手机,不仅后背,吴佩妮明媚的大眼睛里都是认认真真的把他大腿前胸甚至脚丫子都给用搓澡巾搓了一遍。
这还有比他媳妇儿更贤惠的吗?还有比他媳妇儿更温柔的吗?
看着那一撮撮掉下来的泥儿,陈思文一脸通透的说道:“有了媳妇儿就是好,这后背上一直没怎么搓过,够不到,现在算是舒坦咯。”
半佝偻着身子站在陈思文后边用小手给他扬了扬水水,然后吴佩妮就偷偷的瞅了瞅他,自己是小陈老婆,看看又不犯法.
不过看了几秒,小眼神就飘飘忽忽的了,把眼神落在搓澡巾上,又小跑过去洗漱台旁边,拍了拍她热热的小脸。
奇怪,奇怪,吴佩妮瞅了瞅镜子里边,大眼睛恍恍惚惚的眨巴眨巴,呃呃,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小陈太坏了,自己都好像跟他一样,好像有些奇奇怪怪的
“咋了?”
吴佩妮做贼心虚的赶紧举起手机挡了挡,正好姐姐的消息从那头发了过来,又是一副乖巧可爱,我小吴什么都没有呼呼乱想的光着粉嫩的小脚丫,湿漉漉的走过来,“姐姐找我。”
陈思文身上还有刚搓的脏乎乎的呢,无语的说:“姐姐找,你也不能够把你洗一半的老公丢一边吧。”
吴佩妮眨眨眼睛,哦哦两声,刚想又去拿上花洒朝着陈思文冲冲,结果被陈思文捏着了手,他呼了口气温温柔柔的说道:
“诶,我估计是上辈子拯救了世界这辈子才遇到你,简直爱死你了,咱就是说你以后要是想搓澡,洗脚,也找我给你搓就行了,你老公特别乐意。”
吴佩妮呆了一下,然后哗啦啦,哗啦啦,顺着花洒淋淋,小手划拉,一撮撮泥儿随着水流钻进了下水口,哼哧哼哧给陈思文把身子冲完,才认真且严肃的就要跟陈思文打打商量:
“就是,小陈你知道的,你说一点情话我都找不到北了那个,老公,你想使坏的话,能不能直接跟我讲,不用说一大堆把我砸晕迷迷糊糊的就答应你了。”
“不然这样就显得我很呆。”
“你那儿呆了,你聪明得很,我媳妇儿现在不得了了,她比猴都精。”
“老公,你又在砸晕我。”
“天地良心,我陈某人可是大大的老实人,嘴里那可都是大实话,爱死你了是真的,想帮你搓背背也是真的。”
老实人?
吴佩妮低头瞅了瞅胸口,表情就有些苦恼的捏着手机打字,哼哼唧唧的举在了陈思文的面前:“小陈,我衣服都还没有脱,是不能搓背的,而且搓背就搓背,你能不能把我小腿上的手手先拿开啊。”
“咦,是吗?那你等一会儿我怕你老寒腿。”陈思文满脸都是浓浓的关心啊。
“小陈,你坏”
吴佩妮此刻一脸的生无可恋,有点想抓起那只手手咬一口,但又怕他以牙还牙。
陈思文扬起嘴角,此刻坏了,但是也没有坏到彻底,松开作乱的小手之后说话就是比较硬气,云淡风轻的表示,“好了,别捣乱了,我先进浴缸泡泡,姐姐不是找你吗,可不能怠慢,嗯,陈思佳是个小气鬼,你怠慢了她,小心真进门之后被她欺负到哭哭啊。”
吴佩妮鼓起小脸看着自己已经被蹂躏得皱巴巴的冰丝睡裙,琼鼻微微一皱,抬头就往陈思文身上轻轻的戳了一戳,“我只有被小陈欺负到哭哭。”
“这是什么话,夫妻之间的事情怎么能够叫欺负嘞?”陈思文侧头看向了吴佩妮水汪汪的大眼睛,“充其量叫咕噜咕噜。”
吴佩妮呆了一下,然后小嘴此刻紧闭,以前她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估摸着不懂结果时间匆匆被陈思文塞了一股股奇奇怪怪的知识,简直混乱到不行。
意识到此时不能久留,不然可能又要哭哭,浴室里边,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好脏好脏,小陈简直污死了。
吴佩妮一慌,身子哼哧哼哧一立,美腿一抬,啪嗒啪嗒小跑就跑出了浴室,不免拍拍胸脯,好险。
而陈思文还是在浴室里,眯着眼睛笑呵呵的看着光着小脚丫就跑进了卧室顺便把门给带上的大老板,任由那热气滚滚的水气糊上自己的眼睛,收回视线,呼了一口气,舒舒服服的踩进了浴缸里,整个人坐了下去,啧啧,这狗东西吧唧吧唧嘴,浴缸里的水扑腾了一下,特别有条理的嘟囔一句:“作为新时代的小夫妻,无论什么知识,咱们就是说,躲得过初一,难道还能躲得过初五吗.”
陈思文在浴室里边喃喃自语的时候,出了浴室,吴佩妮感受着自己身上回家刚换的睡裙贴在自己身上都湿漉漉的一点不舒服了,低头捋了捋自己的肩带,哼哼,都给小陈刚刚弄错位了。
吴佩妮吧唧吧唧小嘴,随手就被睡裙扒拉下来,任由睡裙耷拉在卧室的地板上,套上了一件新的红裙子,整个人一下把自己扑到了床上,香软的小手整理了一下头发,看着列表里的消息,小脚就在半空翘起,习惯性的在床尾扑腾扑腾,怪说不得整个床都是香喷喷的呢,躺在床上的吴佩妮向来都不老实,裹来裹去的盯着手机。
“弟妹,日子看好了吗,你和我弟多久去领证啊。”
“看好了,爸爸今天跟我说是下个月11号。”
“那就是还有大半个月,我陈思佳就要成为王的女人咯?”
作为言情看了一大堆的主,大老板和弟弟领证,陈思佳好像比她俩小新人都更加关注些。
对于陈思文和大老板两个,有没有那张证,区别都不太大了,该亲亲的亲亲,该腻歪的腻歪,该去的办公室咳,反正领证的意义肯定是有的,但没领的小日子也是这么过的。
而对陈思佳而言,这简直是时候的幻想照进了现实好吧!
“姐姐,我是小陈的女人.”
吴佩妮的消息唤醒了她。
“这都不重要,你是我弟的老婆,我是我弟的老姐,四舍五入我是你的女人也没什么毛病,我太快乐了!”陈思佳开心得就像是她定下了领证的日子似的,胡说八道起来。
吴佩妮看得迷茫,腿腿都不摆了,抿了抿小嘴儿发送到:“姐姐,你理智一点.”
陈思佳此刻典中之典,荔枝?领证的日子定下了,尘埃落定,吴国栋的闺女成了我合法的,名正言顺弟妹,这你让我怎么荔枝,“弟妹,你先莫管我,你让我先兴奋一下.”
“哦,那姐姐你先兴奋,小陈叫我了,我去帮他拿衣服。”
“嗯?他又欺负你。”陈思佳就很没有立场的眼睛冰冰凉了。
吴佩妮想了想,默默的打出了一个:“?”
“自己洗了澡,居然让我这么乖巧可爱,漂漂亮亮的弟媳妇拿衣服?他没手手嘛,这么过分。”
看着聊天记录,吴佩妮眼眸里闪过一抹清明,这个有什么,小陈就是汪汪,他还哄着自己给他洗澡,哼哼,那个才算小陈欺负弟媳妇吧?
“你等着弟妹,放心,有我陈思佳作为姐姐的血脉压制下,以后我弟不可能能够欺负你!”
吴佩妮眨眨眼,捧场的表示:“姐姐,你真是一个大好人!”
然后吭哧吭哧的跑去给陈思文递完衣服,刚刚回到卧室呢,陈思文接了个电话,表情变得有些古怪的瞅向耳朵往他这边瞅瞅有些不明所以的大老板,张口就是:“你跟我妈告状了,说我欺压你?”
吴佩妮立马茫然的摇摇头,似乎响起了什么,脑袋一僵,小嘴抿成了一条缝,猛的接着摇头。
陈思文咧开嘴巴,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盯得吴佩妮心慌慌的,声音幽幽的,“既然姐姐说我欺压姐姐,那弟弟欺压便是,何必扰我母亲大人的清梦.”
吴佩妮就感觉自己被人扔到了床的中心,网上很多东西都是骗人了。
坏了坏了。
大老板撑起自己香香软软的身子,大眼睛无辜极了,打算给小陈解释一下,事情不系这个样子的,可小手被一压,就被剥夺了完整说话的权利,只能嘤嘤嘤软乎乎的哼唧表示老公错错,求放过。
结果哪儿知道陈思文油盐不进。
整个人香香软软的躺在床上,迷茫到呆滞的程度,只是在心里叨叨念念着,呜呜呜,姐姐是个坏人。
老吴同志大晚上的打电话过来让陈思文不要欺负她儿媳妇,就知道她对她这个儿媳妇有多么重视了。
也是,儿媳妇是谁?吴佩妮哎,大家闺秀,吴家小姐,吴国栋的闺女。
能看上自己的儿子那就是他们老陈家天大的福分了,这娶回家来不得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
更何况,这还没娶过门呢,给我乖儿媳气跑了怎么办?
当然了老吴同志也不是教训儿子来了,老妈可能是想着自己从小拉扯大的儿子立了业,此刻又要成家了,有感而发吧,嘟囔着要陈思文和吴佩妮好好过日子,人佩妮嫁进咱们家可以说是下嫁了,你对人好一点,平常在家里多照顾着人一点儿
母亲对一个新的家庭浓浓的嘱咐啊。
也是直到现在,自家闺女能正大光明的吆喝着妈来,弟弟又在欺负弟妹.才让老妈后知后觉的有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领证的日子定了啊,订婚宴也和亲家俩大致商量好了。
老妈这才有种难以形容的兴奋的可以打电话招呼自己的亲戚朋友了.
“是啊,思文这孩子要结婚了,嗯嗯,下个月15号吧,先订婚,在唐都,哈哈哈,是啊不容易,全靠他自己,女方干什么的啊?你容堂姐先卖个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那你到时候记得把姨婆也叫上。”
“喂,是美丽啊,对,思文这小子要结婚了,是啊,你说这时间得多快,小时候看着蹦蹦跳跳的傻小子也要成家了,好啊,都来都来,结婚日子还没定,但下个月15号订婚,你把你儿子儿媳叫上一起来,我儿媳妇说了,你们要坐火车坐飞机,或者说让人开车来接你们都可以,不打扰不打扰。”
“哈哈哈,吴晓文,咱们这都多久没联系了,你也听说了啊?对,我家思文要结婚了,嗯,就在唐都办了,不回老家了,我儿媳妇那边不方便,就是一般家庭,我家思文傻人有傻福,你瞧你这话说的,我好歹算你表姐,位置管够,你现在是在南都安家了吧?正好把全家人带上,到时候也相当于过来唐都旅游了,我儿子儿媳妇说了,你们这些长辈千里迢迢的来一次都是他们莫大的荣幸了,所有开销他们给你们报,都多久没见了,到时候我们一大家好好热闹热闹。”
“.”
放下手机,老妈上扬的嘴角都难以抚平,年少的时候嘛,父母是孩子的依靠,慢慢的孩子就成为父母的底气了。
现在就是说,还有谁的底气能像她这样雄厚的?一开口自我介绍就可以,我是吴国栋的亲家.就秒杀了一切好不好。
加上她的这乖儿媳啊,一点耀武扬威的恶习都没有,那是一股子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劲儿啊,懂事极了,还没领证的,乖巧懂事的一口一个妈妈的喊着。
喊得老吴同志一双眼睛都泛了红,连连摸了摸她的脑袋,可劲诶诶诶。
连提着营养品,带着自己老婆回来看妈妈的孝顺儿子完完全全的丢一边去了。
孝顺儿子还有些不满呢提溜着营养品,推开门就是,“吴美芳,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啊,跟你打了半天招呼了,嚯,小老太太不理人是吧。”
手里颤颤巍巍的捏着儿媳妇滑嫩嫩的小手,手腕又被表示不满的傻儿子轻轻挽住。
好幸福啊。
老妈忍不住捂了捂眼睛,嘴唇微颤的轻喃道,“好孩子,都是好孩子。”
陈思文挽着老妈的手,老妈幸福,儿子就不幸福了?喉咙哽了一下,仰了仰头,呼了口气,恢复了一下心情,就嫌弃的砸吧砸吧嘴:“多大的人了,还哭哭,老婆,快笑你妈。”
吴佩妮瞄了小陈一眼,然后小心的给妈妈擦擦眼角。
老妈露出一个欣慰的微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还是我儿媳妇是贴心小棉袄。”
然后陈思文就笑嘻嘻的甩了甩老妈的手:“那我呢?”
“黑心烂背心。”
“?”
“吴佩妮笑什么笑,揍你哈。”
“你要揍谁?”老妈哼哼两声护犊子的就把吴佩妮给挡在了身后,“你揍我儿媳一个试试。”
“试试就逝世。”陈思文哼哧哼哧的乘老妈不注意就揍了吴佩妮屁股一下,然后老妈看着自儿媳水汪汪的大眼睛,心疼麻了,气鼓鼓的追着陈思文就揍起来。
陈思文赖皮的绕圈圈,觉得自己一点儿不慌,甚至有些想笑,结果呢,再没跑几步,突然被人背后袭击拌到在了沙发上,哦,原来是陈思佳这个大叛徒。
“陈思佳,我可是你的亲弟弟,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
“妈,别介,我就跟我媳妇儿开个玩笑,你把锅铲放下,是吧媳妇儿?”陈思文赶紧讨好的一笑。
大老板小眼神居然飘飘忽忽的挪走了。
陈思文眼睛一瞪,“吴佩妮,你居然装傻!”
老妈一下把锅铲敲的邦邦响,“陈思文,胆大妄为,你还凶我儿媳?”
这才叫血脉压制!
陈思文识时务者为俊杰,“没,我最爱我老婆了,妈,咱们有话好好说。”
“停,stop,妈妈我错了。”
陈思文一惊一乍,“诶诶诶,打人莫打头啊。”
闹腾了好一会儿,陈思文弱小无助,家里三个女人呢,有妈领头,简直随意镇压他。
吴佩妮简直不要太崇拜的瞅瞅吴美芳同志,抿紧小嘴,眼神里边净是愉悦,可劲妈妈,妈妈的喊了一晚上。
老妈其实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们这种老家,杂七杂八的亲戚特别多,闺女,这一下叫过来,会不会太不方便了啊。”
吴佩妮俏生生的放下碗筷,喊了身妈妈,捏着她的手把手机递给她,“不会的,小陈的亲戚就是我的亲戚,来多少人都不算多的。”
吴美芳的脸上此刻简直满是慈爱,“好闺女,好闺女,来,吃这个,妈妈特意为你做的。”
陈思文争风吃醋,“妈,那你有什么专门为我做的菜吗?”
“有。”
“嘿嘿,世上只有妈妈好。”
“垃圾桶里。”
“????”
面对儿子有多无情,面对儿媳就有多热情,咱老妈就突出一个双标。
吴佩妮真的满足了吴美芳对乖巧儿媳妇的所有幻想,她说什么是什么,看起来就很懂事的样子。
终于天儿晚了,直到陈思文领着她回家的时候,老妈还是有些依依不舍,这么好的儿媳,谁舍得放走啊,只能依依不舍的把手里的红包塞给有些茫然的吴佩妮。
“改口费。”老妈眼里满是笑意。
吴佩妮低头瞅了瞅自己小手上边的红包,愣了一下,抬起头也没有拒绝,漂亮的双眸倒映出门口的灯光,“谢谢,妈妈。”
等到了家里,吴佩妮蹬掉自己的高跟鞋钻进家里就笃笃笃的一下扑到了沙发上,翘着小屁股兴致勃勃的数起钱来。
“我爱妈妈。”
陈思文弯着腰,笑呵呵的给她乱蹬的高跟鞋给收拾了起来,然后提溜着她的粉色小拖鞋走到她旁边,给拖鞋丢在了地上,轻轻拍了拍她屁股,“那你爱不爱老公?”
“我爱老公。”
吴佩妮哼哧哼哧把红包捏着,爬了起来看上去特别开心的吧唧了陈思文的小脸一下。
“多少钱啊,这么愉快,我看看”吴佩妮大方的把红包递给陈思文数了数,足足有两千大洋,对他包括对大老板都不算什么事儿,但对以前才多少点工资的老妈来说,这已经是特别不菲了,陈思文长这么大都没收过他老妈这么大的红包呢。
陈思文点点头,然后就把在吴佩妮呆呆的小眼神中,把红包揣回了自己的包包里,然后看着哼哼唧唧嘟囔着红包红包,要来掏他包包的大老板,突出一个不要脸,莫名其妙的问:“什么红包?”
吴佩妮一下急了,呼哧呼哧的去扒拉陈思文的手,却是一动不动,硬的不来来软的,仰着小脑袋就在陈思文嘴上亲亲,“老公,还我。”
“老公,老公。”
陈思文逗了她好一会儿,这才把红包还给他,她赶紧把抓在了身上,鼓着小粉腮.哼哼,妈妈给的红包都抢。
爬起身,光着脚丫就往那边卧室跑,居然扭头看向陈思文说道:
“陈汪汪,坏蛋。”
小声骂完就跑,钻进了浴室。
陈思文看得好笑,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也走进浴室,打开热水器给浴缸里放水,也没和她计较,特别体贴地问了问吴佩妮要什么样的水温,听她说要热一点的,陈思文就多放了一些热水,最后伸手试了试,可以了,便把洗发水沐浴液和浴巾都给她拿好,才出了卫生间。
里边就是一阵哗啦啦的声音。
半晌后,水声一停。
“老公,在不在?”
“在呢,什么事儿?”
“嗯嗯,没事。”
“没事儿你叫我??”
“老公,叫着玩。”里边的声音腻腻歪歪的今天听起来似乎很高兴
陈思文听着她喊他,刚站起来走过来呢,就从浴室磨砂玻璃上,隐约能瞧见预定苗条纤瘦的身子,身体弧线非常美,那个小细腰,简直就不要提了,她似乎正在拿着毛巾擦头发。
此刻好像还哼着歌。
陈思文就特别无奈的问道,“嚯,今天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开心?”
那知道回答之后,陈思文就突然理解了,心理微微有些颤动。
“老公,我有妈妈了。”
领证的日子给订下了,下个月11号,陈思文终于可以正儿八经的说他是个有老婆的人了。
一切都是喜气洋洋的。
这个冬天好像都有些活出了春天的味道。
陈思文每天上课都是乐呵呵的,特别是自从佩妮会喊老公了之后,语言恢复的速度越来越可喜,虽然还不太连贯,但像是简简单单的老公抱,老公亲,老公坏这种表达,她是可以做得出来的了。
当然作为佩妮的语言恢复导师,陈思文还努力的教导了她很多发音,但大白天的不能多想。
吴佩妮有些时候躺在床上漂亮的眼眸眯在一起,都会生无可恋的用脑袋轻磕磕陈思文的胸膛,小陈乱教,哪儿有一天教人自己老婆喊爸爸的啦!我要跟爸爸告你的状。
在这种情况下,陈思文小手一抖,不免有些顶不住。
“好吧,那我就解释一下。”
“其实爸爸这个称谓一直都不局限于父子或者父女关系之间,在互联网高度发展的今天,这其实是一种表达友情爱情的方式,特别单纯,并没有那么的严肃,很多人觉得只有自己的父亲才可以被称作爸爸,这纯粹是污蔑,王超他们喊你妈,喊我爸不是喊得呼呼起劲吗,对于朋友这是表达一种亲近的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对于我们夫妻之间,你可以是我的好姐姐,我就可以是你的好爸爸,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陈思文义正言词的说了一大串,本来大老板都有些萎靡不振了,一副要呆掉的样子。
结果几句话听下来,吴佩妮越听越懵,加上还没休息好一点,老公又乘虚而入,乘胜追击,一阵忽悠输出,简直混乱到不行,不知不觉红润的小嘴儿一张,腻腻歪歪的就哼哼唧唧喊起爸爸来。
直到第二天睁开眼,阳光柔柔的在她的眼睛旁边一撩拨,眼皮颤颤茫然的睁开大眼睛,才生无可恋的怔怔望着天花板。
骗子,都是骗子。
小陈累不死一点点,自己倒是变坏了,吴佩妮举起手臂遮了遮自己红扑扑的小脸,呜,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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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