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今日还是听凤求凰吗?”锦墨躬身询问。 !
静瑜沉默了片刻,忽然有些意兴阑珊,淡淡道:“算了,都不用表演了,都各自歇一会儿吧。”
此言一出,在场包括漪澜在内的十个孩子都有些惊讶,然后齐齐安静了下来。
锦墨几个孩子不约而同地看向漪澜,漪澜缓缓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公主姐姐。”予修走到静瑜身旁,恭敬地喊了一声,“公主姐姐心情不好吗?”
“你从哪里得出我心情不好的结论?”静瑜抬手弹了一下他的脑门,“让你们休息一下而已。”
予修哦了一声,然后道:“我还以为公主姐姐要看我们切磋武功呢。”
切磋武功?
静瑜淡淡一笑,不必切磋她也知道他们的武功学得如何了,闻言一时没有说话。
因为不必表演,十个孩子这样如木桩子一样站在厅里,各自都显得有些拘束。
过了好一会儿,静瑜才开口道:“明天是你们的假期,今晚可以早些回去休息,待会儿把东西都搬回去吧。”
锦墨几人齐齐低头应是。
“另外,交给你们一个任务。”静瑜漫不经心地开口,“除了予修之外,你们九个人进宫多则四年,少则三年,本宫从未过问你们的家世背景。后天回来把你们的身份和自己的真名,以及家里长辈在朝的官职都写在牌子递给本宫,不得有误。”
这番话对于孩子们来说,显然都是始料未及的,包括予修在内的十个人都齐齐一愣。
然后很快回过神来,不约而同地恭敬应是。
“都回去吧。”静瑜挥挥手,“予修留下。”
说完,转头看向漪澜,“你也跟他们一起回去。”
漪澜躬身:“是,公主。”
九个孩子又把搬来的东西又齐齐撤了下去,鱼贯离开了湖心亭。
转瞬间,亭子里只剩下静瑜和予修,又恢复了一片宽敞空寂。
“公主姐姐。”予修主动给她捏着纤瘦的肩膀,“予修今晚留下来伺候公主姐姐。”
“男女授受不亲,风太傅没教你?”
予修道:“风太傅教了,湛太傅以前也教过,但是湛太傅说七岁不同席,我今年才六岁,而且……”
声音低了一些,他咕哝道:“公主姐姐是予修的姐姐。”
静瑜闻言,几不可察地挑了下眉,还未说话,予修又来了一句:“而且予修只是说留下来伺候公主姐姐,又没有要跟姐姐住在一起,予修可以给公主姐姐当值,保护公主姐姐。”
静瑜顿时有些绷不住笑了。
摇了摇头,她想,到底还是个孩子。
“那太傅说没说,男女七岁不同食啊?”
啊?
予修愣了一下,然后想了想,点头:“教过。”
“但是本宫每天都跟那么多超过七岁的伴读一起用膳,而且他们都是男孩子,可怎么办?”
予修支支吾吾了一阵,“公主姐姐是公主,他们是公主的伴读,以后……公主姐姐还会成为皇帝,当然不必遵守这样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