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陈后主《玉树后庭花》(喜欢的读者可以想下这首诗的意思)夏丰银将王晓玲推倒在床的另一边,仔细欣赏着她那的动人美貌: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梁、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那么恰到好处的集合在了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上,还配合着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越发的衬托出熟女的婀娜妩媚;略带熟女丰满的腰身修长,苗条窈窕的优美曲线;冰雪般白皙、凝乳般光洁的肌肤拥有着那么强烈的诱惑力。相信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想着做同一件事情!
这当夏丰银准备挺枪上阵,翻江倒海的时候,于紫烟床头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王晓玲想去接,但却被夏丰银制止了,欲火熊熊燃烧的夏丰银不管不顾地按住自己岳母王晓玲的螓首连续深喉,电话铃声不住响起,王晓玲小脸涨红,勉强推开夏丰银的腰身,拿过来电话接听起来。
“喂,妈,我是紫烟啊!”
电话那边响起了于紫烟那甜美的声音。
“嗯,紫烟啊!”
王晓玲还没从娇喘中舒缓过来,说话竟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你——你有什么事吗?”
那边的于紫烟听到王晓玲声音感到奇怪,担心地问道:“妈,你的声音怎么这样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没——没有!”
王晓玲摇了摇头,撒谎道:“就是刚才出去跑了一下步,所以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了!”
王晓玲正在跟于紫烟说话,却被不安分的夏丰银搂抱住将上身按着趴在了床上,丰腴滚圆的美臀高高翘起娇羞无奈地站立床前。
夏丰银肆无忌惮地抚摸揉捏着这美艳熟妇那丰满浑圆的臀瓣,雪白柔软而弹力十足,色手挑逗撩拨着她湿润的花瓣幽谷,听见王晓玲说道:“紫烟,你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去洗澡了,现在全身跑步后都是汗呢!”
有汗是真的,不过不是跑步弄的吧!夏丰银笑了笑,继续自己手上的骚扰工作。
“那好吧!”
于紫烟嘱咐道:“妈,你等下打个电话给丰银,看他中午有空没,让他过来吃顿饭吧!”
“恩!啊!”
王晓玲刚答应,却被夏丰银挑逗撩拨得压抑不住娇喘了一声。
可能引起了于紫烟的询问,王晓玲眉目含春娇嗔妩媚地回首瞪了夏丰银一眼,故作镇定不动声色地应付说道:“哦!我正准备去洗澡,但发现屋子里面好像有只蟑螂呢!啊!”
这次王晓玲是被夏丰银抓住她的臀尖,挺身从后面进入了她的甬道美穴,她几乎猝不及防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一边和女儿打电话,一边和女婿偷情,被夏丰银进入,这种感觉的确是刺激过瘾暧昧禁忌,好像电流一样从交合之处传遍全身上下。
夏丰银却不管不顾地按住自己岳母王晓玲那丰腴滚圆的美臀,猛烈抽送撞击着她的甬道幽谷。
“哦!你放心吧,蟑螂已经被我踩死了,好啦,我去洗澡了!”
王晓玲说完也不说再见,直接挂了电话,她突然扭过头来,美目迷离媚眼如丝地看着夏丰银,急促地娇喘吁吁地呻吟嗔怪道,“你好坏啊!居然这样欺负人家!啊——好深啊!”
夏丰银抓住王晓玲那雪白浑圆的臀尖,挺动腰身,大力耸动,“啪啪”地拍打撞击着她的美臀,每次都深入到底搅拌着她的幽谷甬道里面翻江倒海一般。
“好玲玲!你**湿润柔嫩啊!我的岳母啊!你的小嘴咬得我好紧啊!”
夏丰银面对着熟美贵妇王晓玲雪白光滑的后背和丰满滚圆的美臀,却双手搂住她浑圆**,猛烈抽送撞击着成熟美妇粉色的幽谷甬道,眼前的春色,胯下的**,此情此景此时此刻真是男人的天堂,快乐的福地,夏丰银淫笑着近乎粗暴地肆虐蹂躏挞伐着成熟美妇丽王晓玲的美穴甬道。
王晓玲颦蹙的蛾眉、额头舒展开来,纤纤玉手松开了用力抓住的床单,改变搂抱住了夏丰银的背部,她丰姿姣媚的玉靥上绽放出舒心地春笑,美目含春,樱口微微张开“啊!啊!喔!喔!”
地轻轻地低声娇吟着。此时的王晓玲芳心迷乱,欲念高炽,但又娇羞万般,只见她那秀美的娇靥因熊熊的肉欲淫火和羞涩而胀得火红一片,玉嫩娇滑的粉脸烫得如沸水一样,含羞轻掩的美眸半睁半闭,媚眼如丝地瞪着夏丰银,无可奈何而又是娇羞欢喜甜蜜地娇嗔道:“你好坏!人家电话还没打完你就插进去干了,怎么这么猴急啊!”
夏丰银看见王晓玲那被他的小腹肌肉拍打得美臀“啪啪”作响,草地幽谷之间又是湿漉漉的了,早就春潮泛滥,水淋淋的流淌出来,夏丰银起身命令道:“玲玲跪好了!我要欣赏你的美臀春色!”
王晓玲媚眼如丝地瞪了夏丰银一眼,却温驯柔顺地依照吩咐跪爬在床上,夏丰银双手一边一只爱抚揉捏着她的臀瓣,雪白柔嫩弹力十足,王晓玲的美臀丰腴滚圆,菊花没有开垦,仍然褶皱明显,狭窄紧缩。
“好玲玲,我要玩你的菊花!”
“嗯,坏蛋,玩吧,你想怎么干都行!”
王晓玲跪在床上,高挺着自己丰圆的大白屁股,现在自己已经与夏丰银这样了,而自己又难得来这里一次,干脆将能给的全部给他吧!
夏丰银的色手爱抚着王晓玲湿润的沟壑幽谷,将水淋淋的汁液涂抹在她褶皱紧缩的菊花外面,手指顺势探索进去。
“啊!疼啊!”
王晓玲虽然做好了准备,但还是被那撕裂般的疼痛弄得娇躯轻轻颤抖,娇喘吁吁地呻吟。
“我的好玲玲,我进来了啊!”
夏丰银抓住自己岳母王晓玲雪白浑圆的臀尖挺身进入了她的菊蕾。
“啊!轻点,小坏蛋!大色狼!”
王晓玲正值狼虎之年,生理及心理已臻成熟的颠峰状态,正是**旺盛的年华,却夜夜独守空闺,虽有丰满迷人的**及满腔的热情,却无知心适意的人儿来慰藉她的需要。因此犹如守活寡的空闺怨妇,心坎里有着无限的落寂与惆怅,传统的礼教却使她不敢做出格之事,唯恐稍一不慎坏了女人的名节,性的饥渴就这般地被礼教无情的深深压制。如今被夏丰银解开了她心中之结,自然有如获得了新生,等待着夏丰银即将带给她的快乐。
夏丰银一边在后面插干着王晓玲,一边欣赏着她丰满浑圆的肥臀和丰腴白晰的美腿,这时夏丰银才发现,原来王晓玲雪白的大白屁股上面有一颗非常小的黑痣,看起来非常可爱而诱人,情不自禁地在上面掐了一下。
“哦——啊——”
王晓玲屁股上面吃痛,而夏丰银那慢吞吞的**动作更是引起了她强烈的不满,王晓玲摇晃着自己的酥臀,尽量让自己与夏丰银的分身能够更多地摩擦,以缓解自己内心熊熊燃烧的欲火。
“丰银,快点干我,快点啦!我快受不了了!”
王晓玲一边摆动酥臀,一边娇哼道,那样子完全看不出平时的娇羞与端庄,**已经将她变成了荡妇一般,不过这样的女人夏丰银非常喜欢,在床上淫荡一点有什么关系,反正是跟自己又不是跟其他的男人,只有在床上懂得放荡,敢于主动挑逗自己丈夫或者情人的女人才能真正得到男人的喜欢,当然那些水性杨花,千人骑万人上的女人就另当别论了。
夏丰银听着王晓玲的娇声呻吟,心中产生了强烈的满足感,他不再分散心思,腰部不停地挺动着,那巨大的**在那沾满雨露的源洞内不断地进进出出,不时还发出嗤嗤的声音,夏丰银猛地**一阵,直接王晓玲弄得花枝乱颤,双脚发软,差点站立不住,嘴里不断发出勾人心魂的呻吟声:“啊——哦——丰银——你好猛哦——再快点啦——”
可是夏丰银却慢慢地停了下来,将**一下子抽了出来,顿时王晓玲感觉自己像是被抽空了一般,但见夏丰银蹲下身子,仔细地欣赏着王晓玲那被露水淹没的菊花,只见红嫩的菊花就像那婴儿的小嘴一般,周围是一圈粉红色的嫩肉,上面还沾着乳白色的淫液,大概是王晓玲颤抖的缘故吧,那小嘴还在不断地蠕动着,好像说它已经饿了要吃食一般。
“丰银,你这个冤家,快点进来啊,我求你了!”
王晓玲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这种欲罢不能,欲求不得的感觉真是如上千蚂蚁叮咬一般难受,夏丰银满足地笑了笑,重新将沾满春水的宝贝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