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敏这样的女人,洛天第一次见到,相较风云里的素素还要疯狂,堪称蛇蝎美女中的楷模。是故,洛天玩起来就没有一点心理负担,什么样的招式都能在康敏身上使用。
那料想到康敏不但不反抗,反而入迷起来,洛天心里大乐,把江湖上那些打曼陀罗山庄主意的人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一心一意地调教康敏,直至康敏已成了一种受虐的习惯后,洛天才想起还有个妹子没去见。
洛天带着康敏来到了小镜湖,瞧着这里山清水秀,旁边的小镜湖里开满了荷花,飞蝶花蜂翩翩起舞;青竹碧水,小桥流水,一副江南水乡的画幕呈现在眼前。
洛天站在小镜湖岸边,眺望着清澈的湖水,只见湖水碧波荡漾,时而有鱼露出水面,时而缩头,穿梭在荷花叶莲间,给人的是一种宁静,一种半隐居的生活风貌。
这样的景致也只有曼陀罗山庄可以相比,康敏美眸频转,目光落在了一处隐秘的湖湾处,但见一江南女子正在哪儿沐浴,一幅美丽醉人的仕女沐浴图出现了。
忽地一下,康敏眼中露出了一丝戏虐的光芒,把嘴附到洛天耳边,低声道:“哪儿有个美女,主人是不是要找的就是她。”
洛天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大手在康敏浑圆的丰^臀上拍了一巴掌,清脆可闻,只见康敏白了洛天一眼,似乎暗恼洛天不来真格,在这里玩玩也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情。
如今洛天在康敏眼里就是一个神人般的存在,服侍这样的男人,她心甘情愿,一点不觉委屈,尤其是洛天身体的强壮,那可怕的爆发力更是让她体会到了未曾有过的满足。
洛天也知适可而止,虽然康敏成了身边的女奴,但也不能当畜生看待,美女总是有优待,虽然康敏以生俱来的浪^荡本性,也不失为一种调节剂。
说实话,洛天身边还真缺康敏此类的女人,她与李秋水不同,李秋水是形似,而本身内心里却是个非常干净的女人。康敏却里外都是,所爆发出来的疯狂令人胆颤,若非他资本雄厚,不然也只有变软脚虾的命。
难怪段正淳对康敏没有一丝怀念的情愫,实是男人无法把脸拉下来举手投降。洛天目光寻着康敏指引的方向望去,脸上露出了一副迷醉,当下想道:“这就是阮星竹,真的很有资本,江南美女的特性俱在她身上完全展露出来。”
忽见康敏邪恶的离开,洛天却来至旁边的柳树旁,身子斜靠着柳树,尽情地欣赏康敏如何调教阮星竹。未过多久,忽闻一声惊叫,只见康敏已落在水里,两女凤眸圆瞪,只听康敏娇笑道:“这位妹妹好美的身材,姐姐都有些羡慕。”说完,一点不觉羞赧,反而捧腹咯咯直笑。
“不知羞耻!”阮星竹脸色晕红,像个如初少女般羞涩,虽然两人同是女人,但也未曾见过这般大胆的女人,忽然潜入水中,只把一头淋湿的头发露出来,飘荡在水中的发丝像一个孔雀开屏,美丽极了。
“小妹妹,何必说这般让姐姐难堪的话,大家都是女人,何必为难呢?我身子也出了些汗,甚觉难受,见姐姐在这里悠然自得的洗浴,一时心动,所以就陪妹妹一起,一回生二回熟嘛,姐姐也是个寂^寞的女人。”
正发愣间,忽感身体异样,以为是蛇在水中,这一惊吓可了不得了,像个受惊的小兔子猛地站了起来,一会儿的功夫便爬上了岸,见是这个陌生女子捉弄她,脸上微怒,嗔怒道:“你是个疯子。”
忽然间,阮星竹的目光落在身侧柳树,见一少年正抱着双手欣赏她身上的一切,如雪般的肌肤,好像不是个三十年纪的女人,而像是个刚刚初绽的少女,把女人最为美丽的时期悉数展现出来。
“啊……”阮星竹直朝家里狂奔,进屋后,又把头露了出来,见洛天得意洋洋地看着她惊魂的面容,忽又把头缩了回去,心不停地跳动着,脸蛋更是红扑扑的,气喘吁吁地拍着胸^脯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少顷,未见有人来,心下好奇,胡乱地穿起衣服,头发也未打上发髻,把门轻轻地打开,只见洛天此时已不见踪影,但听湖中一男一女正在嬉戏,暗骂道:“狗男女!”
刚刚骂完,就听镜湖边又来了一人,一个阴柔的男人声,甚是熟悉,正星竹星竹地喊个不停,阮星竹忽然泪水直喷,一股委屈具都发泄了出来。
多少年了,一直在她梦里萦回的男人出现了,难道是我做梦么?阮星竹的心一直都没有忘却这个男人。若梦般的张望,只见段正淳穿着一件红色的衣裳,踏雪无痕般的轻身功夫,在湖水上飞驰而来,身形像女人多过于男人。
“纯哥,是你么?”阮星竹疾奔而出,直朝段正淳来的方向奔去。刚要绊倒,便见一道红影一闪而至,把她娇柔的身体扶住。
“星竹,是我,纯哥!”阮星竹抬头一望,一张如梦的脸出现在眼前,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哗啦啦的流淌,一边啜泣道:“纯哥,星竹好想你。”
段正淳一边安慰一边用双手捧着美丽的脸颊,然后用手轻轻的抹去泪水,叹道:“我也好想你,这世上也只有你对我最好,苦了你。”
阮星竹靠在段正淳怀里,喜极而泣道:“只要见到纯哥,星竹就不觉得苦。”两人苦诉衷肠,却把洛天和康敏忘了个干净,只听一声冷哼,康敏早已来到了段正淳身边,眼中尽是鄙夷之色,讥嘲道:“是啊,不苦,但其他女苦啊。”
“谁?”段正淳旋即把阮星竹拉在身后,朝前望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他眼前,惊骇道:“敏敏,你怎么也在这里?”
心中疑惑,暗道:“她不是死了么?怎么出现在这里?难道她一直跟在我我身后?”遂又把心中的惊疑放弃,康敏并非是有武功的女人,只是一个善攻于心计的女人罢了,并无任何武功。
想到这里,段正淳便把这个甚难理解的念头打消,只见康敏好像并不惊喜,而是抱着戏虐的神态说道:“我和我丈夫见这里风景秀美,一时忍耐不住,所以就到这里来看一看。只是未料你也来这里,更想不到阮星竹也是你的情^妇。段正淳,我佩服你,如今都没有做男人的资格了,还对自己的女人念念不忘。”
段正淳脸色突变,非常难看,但内心却非常惊讶,她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当今知道他不是男人的只有洛天以及几个贱^货,想到这里,段正淳心里就有股说不出来的愤怒。怒道:“是不是洛天告诉你的?”
康敏直接无视段正淳那杀人的眼神,心想:“你怒了又怎样?只要主人在身边,你能杀得了我么?”迎着段正淳的目光望去,没有躲闪,而是用嘲笑的神色说道:“知道还要问,他就是我现在的丈夫,怎么样,比你强罢!听我家夫君说,你已是个阉人了。咯咯咯,真想不到你的风^流竟风^流在自家嫂子身上去,可以啊,段正淳,想不到你胆子这般大,整个天下尽人皆知,也只有这傻女人听你忽悠,方才的对话好感动,好像真是一对生死相恋的情人,我差点都落泪了。”
段正淳脸色再一次变化,没有了方才的镇定,惊惶道:“他也来了。”洛天就是他心中的一个魔,到如今他都尚未把这阴影驱除出去。
康敏指了指洛天的藏身处,笑道:“是不是怕了,谁教你不学好,偏偏贪^花好^色呢?”
洛天飘身而下,笑眯眯地打量着段正淳,惊讶道:“想不到我们又在这里见面了,更想不到你已把《葵花宝典》修炼成了,虽然尚未大成,但当今武林已大可去得了。慕容城真是个好师傅,短短时日就把你调教成这般修为,厉害。”
洛天没有理会吓得面如土色的段正淳,而是看向了阮星竹,笑道:“这样的人,你竟然喜欢,他那玩意已经没有了,即使你和他在一起,你能得到什么,如果一个女人跟着一个没有那玩意的男人,你觉得幸福么?”
“你放……屁!”阮星竹不知道洛天的来历,所以胆儿特肥,怒目而视,愤怒的容貌更令洛天兴趣大增,只听洛天嘿嘿地笑了几声,吐掉口中喊着的狗尾巴草,惊讶道:“美女骂人也这般醉人。刚才这个屁很香,不知道段兄闻着如何?”
段正淳现在已不再情话连篇了,而是想着如何脱身,洛天他是没有那个能耐杀的了,除非把《葵花宝典》练至大成才可堪一战。
心想:“等我练好了葵花宝典,我要亲手把你杀了,那群贱人,我会让她们像条狗似的匍匐在我的脚前舔我的脚丫。哀求我饶她们一命,大丈夫能屈能伸,如今虎落平阳,只得把这口怨气咽下,暂时忍耐一下,度过这个难关再说。”
洛天眼睛犀利地望着段正淳,厉色道:“你想杀我,而且还想等葵花宝典练成后要把我大卸八块,对不对?”
“没有,我没有!”段正淳惊惶道:“我……只是来看一看星竹,甚觉对不起她。”言罢,段正淳忽地一下跪在洛天面前,颤声道:“真的,如果不信,你大可把她抱进屋里……”
言毕,对着满脸震惊的阮星竹道:“星竹,对不起,我真的不想死,他就是个魔鬼,如果你不陪他睡一觉,他是不会放过我的。”
说着,用手抓住阮星竹的衣角,哀求道:“星竹求求你了,只要你陪他一晚,料想他不会杀我。真的,我现在甚么都没有了,我也不能人道了,跟着我就是受罪,何必那般受苦。况且他能给你幸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