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阮君此时正在太湖上与陆展元相遇了,两人眉目传情,才几天功夫就打得火热,大有私定终身的意向。原来何阮君也瞧出义父对她的感情,小时候以为是父女亲情,但她渐渐长大,出落得亭亭玉立,婀娜多姿,武三通看她的目光带着男人看女人的心思。
聪明的何阮君幡然醒悟,意识到危险,接着武三通的父亲也看出苗头不对,更是害怕武三通会做出辱没门风的事情来。所以坚决要武三通把武三娘娶了,临死前都不松口。
有了这般意识后,何阮君当然感到了危机,所以这次前来江南时,她趁着武三通不在,偷跑了出来,一直饱读诗书的何阮君,当然想到江南一游,感受江南人文气息,也梦想着才子佳人的童话。
偶然间遇到了出来泛舟太湖的陆展元,她此时与陆展元乃贤弟相称,谁叫女人出门都喜欢把自己扮成假小子。聪明的陆展元并未点破何阮君假扮的身份,似乎并未察觉何阮君的异样,畅谈古今,论及当今朝廷时政,颇似惺惺相惜。
陆展元经过旁敲侧击,大抵把何阮君的家世了解了个通透,当然陆展元更是毫无保留的把自己江南太湖上的土豪身份展露了出来,非常绅士,邀请了何阮君到他家里小住了几日。本来陆展元觉得留住何阮君半个月,他就能把何阮君的心收拢。
对于把握女人心思方面,他也是江南一绝,号称江南风流才子,出了名的。叵耐朝廷昏聩,朝政把持在奸臣之手,三次科举考试倶都未中,失望之下,只能泛舟太湖,整天吟诗作画,发泄心中的不满。
忽然一个武家下人寻到了陆家庄,只见下人甚是惊恐,见了小姐后,当即把何阮君拉到了背处,然后道出老爷武三通出事了。
这个下人谈及洛天时,面露恐惧的神色。他亲眼所见,把事情的始末均都描述了一遍,何阮君甚是愤怒,尤是晴天霹雷把她雷得外焦里嫩,虽觉义父有失侠义,但洛天的出手实在是过于毒辣了。
武家只怕从此断绝了香火,洛天竟未把武家和段家放在眼里,这是何等嚣张的小子。就是贵为五绝中人都未必有这般大的胆子,其后何阮君把事情始末隐去部分,只对陆展元说了洛天霸占武三娘云云。
陆展元眉头紧蹙,甚是不解,疑惑道:“贤弟,无须担心,在江南姑苏城,陆某还是有些人脉,待我问一问,但据我所知,此地并无此人啊,如果有这等厉害人物,我也不可能不知道。”
何阮君摇了摇头,不置可否道:“不可能,我家的人已追踪到了太湖,只是在太湖上忽然消失不见了。又得知我留下的暗号,所以才寻到了这里来,寻求帮助。家父如今已重伤,昏迷不醒,正朝大理赶去,寻求师公救治。”
陆展元也是不解,甚是惊奇,茫然道:“太湖山半年前是有一股水匪,还有个神秘的庄子归元庄,只是半年前做了一票就消声匿迹,朝廷大军也去围剿,具都扑空。其后不了了之,我陆家再此已生活了百十年,未曾听说什么了不起的武林世家,更没洛家这号厉害家族。”
在陆展元心里,能把武三通打得半身不遂,定是个厉害人物,心中也颇似疑惑。当然,为美人出头更要看情势而定,绝非一时头发热而做出毁家夷族的事来。以前有名的江南七怪,如今也已消声匿迹了十几年,江南武林并未传出什么厉害人物。当然,有一个,但江南武林不太认可此人乃江南人,毕竟人家是个大盗。
忽然想起了洛哥,他也姓洛,当即问道:“江南倒是有一号人物,叫洛哥的人,不过未曾有人见过他的真实面貌。”
何阮君点了点头,道:“就是他,此人作案时,是以洛哥的名号行走,但真实名字确是洛天。陆大哥知道这个人的具体住址么?”
陆展元苦笑道:“此人行踪不定,来历极其神秘,至今未曾有人知道他的底细。官府当时也曾暗地里探察此人的来历和身份,均都失望而归。”
陆展元心中已打退堂鼓了,洛哥,那是连朝廷都对他无法的人,陆家虽在姑苏颇有名望,但也仅仅是针对政府而言,且非江湖人士。
倘把洛哥惹恼,一怒之下对陆家痛下杀手,陆家绝无抵抗的能力。连宰相史弥远家都未能对付得了洛哥,陆家更不可能的了。
虽然他很想把何阮君娶了,然后依凭大理武家的名望来拔高江南陆家的地位,但若抱着全族的人赌上,他还没这般疯狂。
见陆展元的表现后,何阮君忽然心生失望,以陆展元和他相谈时的霸气出入太大了。她也知道洛天不好惹,可是听到了义父那个已毁,武家从此血脉断绝,心中如何不怒?
只是何阮君也不想想,武三通杀人时,怎不想一想那一村的人,人家何其无辜,为了掩饰自己的犯罪,竟然杀人灭口。只是不凑巧,遇到了洛天刚刚从桃花岛回来,被比他更强的人毁了人道放面的能力,大理人都信佛,怎不说是一报还一报呢?洛天至少没把武三通当即灭杀。
当然,何阮君从下人口中盘问的信息而看,不是洛天善良而是残忍。洛天这般做,其实比杀了武三通还更加残酷几分,对南帝的羞辱更是赤^裸^裸的,一点不忌讳。
天下间,何阮君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嚣张蛮横的人,不但嚣张,还把牛皮吹上天,竟然叫南帝去和洪七公、欧阳锋说和,然后联手杀他,摆明了看不起南帝如今的修为。
为了报答义父的养育之恩,何阮君忽然决定去暗杀洛天,她就不信杀不了洛天,而且洛天很好色,想到这里,望了陆展元一眼,心中暗自庆幸,没把蛊下到陆展元体内去,不然地话,现在她想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
见陆展元的话虽然说得漂亮,但已有了怯意。所以当晚何阮君就离开了陆家,来到了姑苏城外的太湖渡口。她不信洛天不出来,至于回去,她是不会去的了。义父如今已在自暴自弃,只怕会对她采取令人无法想象的事情出来。
记得她十三岁那年,如果不是爷爷立即阻止,只怕她已**于义父之手了,后来她才去了苗疆学到了养蛊和控蛊之术,防备义父再次朝她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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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