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脸上露出了一丝秽笑,道:“动手!”话音未落,江玉燕忽感不好时,忽然身体竟不能动荡,骇然的望着张菁,只听张菁道:“贼女,我已等你大半夜了,为了引你出来,我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乖乖接受惩罚罢。”
见江玉燕根本没有反抗就被张菁抓住,花悦心震惊了,她以为洛天会出手,然后擒住江玉燕,再把江玉燕交给张菁,事实恰好相反,洛天自始至终都没有要出手的意思,不过是逗她玩而已。
洛天用手抬着花悦心的下颌,笑道:“花悦心,方才你的胆子不可谓不小啊,竟敢在我面前给江玉燕暗示,她要是聪明就不会今晚来我家了,而是赶紧跑路,可惜你对她的期望太高,让你失望了,嘎嘎嘎……”
花悦心被洛天解开哑穴后,当即骂道:“你好卑鄙,你能不能更卑鄙一点?要杀就杀,如今落在你手中我也没有想过要活着出去?”花悦心见江玉燕已被张菁抓住后,只见江玉燕神色惊恐地望着花悦心和洛天,她已全部明白了姑姑的意思,方才打眼色和手势给她,就是叫她离开这是非之地,可惜她醒悟得太迟,现已没这个机会离开了,当即惊叫道:“姑姑,他……”
洛天心情很好,得意道:“别他,他,他的了,你姑姑现在已自身难保,你也不是甚么好东西,来,让爷瞅瞅你体内的魔种,你姑姑不是一直都想利用魔种来坑害我么,如今你们这对贼母女已然落网,嗯,真不错,白‘白’嫩‘嫩’的,身材也不错,很有弹‘性’。”
洛天的手在江玉燕身上东摸一下,西摸一下,弄得江玉燕的脸都快红到耳根去了。见此情形,洛天一副侥幸的样子,笑道:“幸好江别鹤没把你祸害了,这块好地还是留给了我,他虽然心思不纯,但终究没把你上了,爷很喜欢听你接下来发出的惊叫和反抗的样子,你越是反抗,你越是痛恨,我玩得越高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男人不仁,以美女为刍狗。多好的地啊,你也算是江南特有的膏腴之地了。”
江玉燕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如何,很是强硬的望着洛天,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和鄙视,阴沉道:“洛天,要杀就杀,我要是皱一皱眉头我就不是好汉。”
花悦心深深的叹了口气,顿觉这个侄女脑袋有问题,如今都甚么时候了还这般傻乎,洛天要是杀她,她早已死了,岂会留到现在。人家不但知道自己和江玉燕的关系,就连江别鹤哪儿也一清二楚。虽然她不知道洛天是如何得到无牙山的准确线报,但有一点非常肯定,洛天一定安排了内应在江别鹤身边,而且地位极高,不然地话,洛天不可能如此清楚她、江玉燕、江玉郎和江别鹤间的关系。
“姑姑……救……我……”江玉燕惶恐起来,身体凉凉的,身上的衣物已被张菁帮她褪去,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是个人都知道的了,洛天很是得意,低叹道:“今晚的月色真美,想不到我们守了半夜,的确逮到了一条美人鱼,收获不错。”
花悦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洛天和江玉燕两人看,好像等待着奇迹发生,她非常期望江玉燕体内的魔种能转移到洛天体内去,只有这样才能压制住洛天,唯有如此,江别鹤才有胆量向洛天挑战,敢与洛天叫板。江别鹤一向都非常谨慎,没有十足把握,他是不会贸然出手的。
花悦心心里不由暗叹了一声,心道:“又糟‘蹋’了一个,真是个恶棍,世上怎么有这样的人呢?”实难相信,洛天好像拥有无穷的力量,怎不见他被身边那群女人活活累死?她是想不通,方才她可是用‘口’帮了洛天做了一回……
江玉燕脸上虽然悲愤,但被洛天入‘侵’后,她又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意’。觉得洛天必定被体内的魔种惊扰,其后便将成为魔种的口粮,岂料她体内的魔种根本没有反应,好像非常畏惧洛天似的,不为所动,江玉燕眼睛圆瞪着,不敢置信的望着洛天,惊道:“怎会这样?怎会这样?我不信,我不信。”
洛天把裤子穿了起来,嘴里叼着根牙签,笑道:“你不信也得信,是不是很失望,江别鹤这阴人叫你把魔种种在我我体内,可惜大家的愿望都要落空了,嘎嘎嘎,说明我是个好人,只有好人才不会被邪恶的东西沾染上。现在你应该知道了罢,你就是个贱人,是个非常非常贱的人。”
花悦心也惊呆了,揉了揉眼睛,以为是幻觉,魔种怎么不到洛天体内去,反而留在了江玉燕的体内,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江玉燕原本高兴的心情好像遭到了寒冬里的冰寒之水从头泼了下来,整颗心都凉透了,冷冷的寒意让她不寒而栗。
张菁惊喜道:“担心死我了,我很害怕姐夫对付不了这贱人体内的魔种,想不到连魔都害怕姐夫,嘻嘻,姐夫真是世间最大的坏蛋。”
洛天一副得瑟的样子,笑道:“那是,要是我不坏,你就没分了,只能在一旁数蜗蜗牛呢?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确是这个道理,也是至理名言,像我这样的男人天生就是为女人而生,如果世间失去了我这样的男人,天下的女人都要为我而哭。”
当洛天在这里和江玉燕寻‘欢’作‘乐’时,远在北方的无牙山中的魔池却翻江倒海,江别鹤一直等待江玉燕把魔种种在洛天体内,可是现在好像没有取得预想中的效果,轰的一拳直接打在老鼠洞的石壁上,震得周边的石头摇动不停,好像地震来临,差点就把里面的血奴吓得魂飞魄丧。
“洛天,老夫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江别鹤在老鼠洞中歇嘶里底的喊着,就像一头受伤的老虎,露出了狰狞的獠牙,很是可怖。江别鹤的自信心似乎遭到了有史以来的最大打击,洛天就像他心中的一个魔,如果不能杀了洛天,他的魔念就无法驱除,更无法修炼到大成境界。
洛天打了个喷嚏,笑道:“一定有人在骂我,嘿嘿,我想到是谁了,以魔种的特殊性,料想江别鹤一定感应得到魔种的‘躁’动,可惜了,他期待已久,激动的心情如今应该非常沮丧,料想是没有把我坑了,这魔头的心思可是觉得只要把魔种种在我体内,那他就能得到一身的功力,我体内高贵的血液,江别鹤一定非常眼馋,可惜我就是不想给他,他也没有这个能力承受,也承受不起。”
张菁舍不得现在就把花悦心和江玉燕让洛天活活虐死,她还想研究一下江玉燕体内的魔种呢?反正魔种很恐惧姐夫,她亦看出来了,方才做事时,江玉燕眼中的瞳孔是红色的,很是吓人,好像要变身魔女择人而噬。
洛天也没有料到世界之力对魔种的禁锢竟有如此好的效果,比他想象中还要好太多。洛天心情大好之下,当即饶恕了江玉燕和花悦心,免受今晚的皮‘肉’之苦。
张菁非常利索的把早已准备好的狗链子套在江玉燕脖子上,咔嚓一声锁了起来,冷哼了一声,道:“你应该庆幸落在我手里,要是落在九妹手中,你只怕还会更加感激我的好。今后你就是我的奴隶,只有我和姐夫可以使唤你,我一定把你打造成一个听话的,只能听从主人吩咐做事的女奴,只有这样你才有喘息的机会,不然地话,你就等着姐夫把体内的魔种取出,然后把你扔给江别鹤糟‘蹋’去。我想父亲糟‘蹋’自家女儿,似乎也不是一件坏事,如果不想,就乖乖的听话,你也许还能见到你那个听话的娘花月奴。”
花月奴似乎已经带着温顺,非常顺从的角色,这是江别鹤二十年来的功劳,花月奴已适应做女奴的特性,没了自己的灵魂和独立思考的习性,喜欢听别人吩咐,她也不是不知道,花月奴每一个月就偷偷的跑来江南,然后享受洛天对她的鞭打和‘虐’待,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扭‘曲’生活。
快要天亮的时候,洛天和张菁已回房睡去了,只有花悦心和江玉燕在清洗身上的污泥以及不干不净的东西,江玉燕似乎没有了眼泪,瞧着姑姑那麻木的神态,江玉燕就感觉这里是地狱不是人间,感觉黑暗中总有一双可怕的眼睛在盯着她,一股来自灵魂的颤‘栗’,使得她不敢离开姑姑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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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