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时间,足够。
周全源办这些事还是得心应手的,鱿鱼说得对,再怎么着都是系统内的,有相互支持的“责任和义务”,仅仅用了三天时间,周全源就和迅光、绵之两市的国土局把事情给敲定了下來,不过在出让金上,跟鱿鱼说的有点差别,一共是十八亿。
这很好,本來潘宝山定的底线是二十亿,鱿鱼故意压下來五个亿,说成是十五亿,所以说,十八亿已经是出了预期。
土地拿了下來,接下去就是建设规划方面的事情,这又需要到王仲意。
王仲意沒说二话,新城开是他出的主意,有些事自然要帮忙,俗话说送佛送到西,帮忙帮到底,否则中途撂挑子就是害人不浅,鱿鱼在找他的时候就说,如果建设规划拿不下來,江山集团也就彻底毁了,因为那属于致命性套牢,王仲意摆摆手,说既然他点了題,自然会跟下去,有关建设规划的事情,虽然涉及到三个市,协调起來比较困难,但他全包了。
鱿鱼问有多大把握,王仲意说八成,鱿鱼一笑,说那不就相当于是成了嘛,王仲意说是啊,因为现有拿下的地块,在三市來说都算是蛮荒之地,只要有人愿意砸钱搞开,什么规划不可以,地方规划局精明得很,他们都想透了,开商搞不出明堂就跟他们无关,可万一要是搞出点名堂來,他们就会把功劳揽到自己头上,说是大手笔规划的结果。
鱿鱼说那就好,然后惯例性地掏出一张银行卡,说办事需要花费,也不能让王局长贴钱进去,里面有五十万,就当是经费吧。
王仲意犹豫了下,说钱的问題他那边现时还真有点苦难,江山集团有活动资金支持当然更好,不过用不了那么多,顶多三十万也就够了。
鱿鱼也不客气,收起了银行卡,说那就划走二十万,然后再把卡给他,鱿鱼这么做不是小气,而是要节省开支,现在是特殊时期,到处都要用钱,能省则省,而且还要广开來源,他甚至把主意打到了庄文彦那里。
只是,庄文彦也不是省油的灯,如果沒有底实的关系,想从她那里借钱是非常困难的,所以,鱿鱼想了个不入流的法子,他要和庄文彦來个水**融,女人嘛,一旦被男人骑下,就会乖顺得多,即使表面不是,但从内心來讲还是有被收服感。
就在等王仲意那边消息的期间,鱿鱼决定对庄文彦行动,他准备了一个情小药丸,想找个机会诱庄文彦**,恰好,就在他想该以何种理由跟庄文彦联系时,她竟然打來了电话,说想请他帮忙出个主意,谈谈投资的新方向,最近操作完了友松沿海高项目,手里已经沒有运作的东西了。..??m
鱿鱼当即就答应了下來,并立刻赶到庄文彦的办公室。
“庄总,蒙你看得起,我先谢谢了。”鱿鱼一进门就笑呵呵地说道,“不过说到投资这个东西,我还真挺在行。”
“别吹牛了,其实我要你出主意,只是想参照一下,看能不能给我带來点启。”庄文彦不想让鱿鱼得意,“所以,你也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
“嘿嘿,你打击我干什么。”鱿鱼摸着后脑勺笑道,“咱们是一伙的,洋气一点说就是荣辱与共、休戚相关,得相互扶助啊,不能排斥打击。”
“你也就剩一张嘴了。”庄文彦一哼一扭身子转过去,走到窗前,道:“你看现在外面,多严重的雾霾啊,难道你就沒想法。”
“怎么,庄总不会是要雾霾财吧。”鱿鱼道,“准备投资环保,借政府平台赚一笔。”
“投什么资,我是说早晚得离开这个国度,到北欧找个安静的小国家生活,清清静静,那多好。”庄文彦道,“或者到新西兰、澳大利亚去,一天都晚都是海滩、蓝天和阳光,也是享受生活。”
“你不爱国。”鱿鱼说着脱下了外套,室内温度很高,暖如阳春,“根本就沒有一颗赤子之心。”
“鱿鱼狗屁吧你,还爱国呢,我告诉你,像你我这样的商人哪里有资格谈爱国。”庄文彦道,“就连当官的都沒那觉悟,我所接触的官员,十个有九个半的所作所为都看不出有半点爱国的样子,你说,像咱们这样的还谈什么。”
“越是那样,咱们屁民就越得执着啊,要不国家还不真的要灭了。”鱿鱼道,“其实吧,你也太夸张了,当然也不怪你,因为你的圈子不行,顶头的是谁,段高航是不是,他是个什么东西,纯粹是领导干部中的败类,所以,他直接或者间接介绍你认识的官员,就是败类中的败类。”
“唉,我说鱿鱼,你什么意思。”庄文彦道,“你是不是在拐着弯骂我。”
“不不不,你别多想。”鱿鱼连连摆手,“我知道你是有想法的,所以你不做官,只想赚点钱,然后两耳不闻窗外事,过自己想过的日子,从一定角度來说,你还是高人,遁世的高人,现在你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在创造前提条件而已,跟他们是不一样的,绝对沒有同流合污。”
“我真是服了你,也不知道你是怎么锻炼出这一把嘴头子的。”庄文彦道,“讲起话來,横竖都是理,死驴都能让你给吹活了。”
“哪需要什么锻炼啊,秘诀就只有一个,讲真心话。”鱿鱼笑道,“刚才我跟你说的,就是真心话,因为你在我心目中就是那么凡脱俗,简直就是女神,我服你啊。”
“呵呵。”庄文彦笑了,“鱿鱼,你哄女人的水平真是不赖,我明知道你说的假话,可还是很高兴。”
“你不相信我,无所谓,反正你高兴就成,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如果不让女人高兴,那就是失败。”鱿鱼笑道,“庄总,瞧你精神不太足,要不要來杯咖啡,我效劳一下。”
“好啊,我很乐意看到像你这样的人能正儿八经起來,做服侍人的事,感觉挺好玩,跟演戏一样。”庄文彦道,“作为报酬,你自己也可以來一杯。”
“嗐,你这话说的,我服侍你怎么就跟演戏一样了呢,那都是实心实意的。”鱿鱼忙走到饮水机旁,拿咖啡杯忙活起來。
鱿鱼边冲咖啡边用余光看庄文彦,悄悄摸出小药丸,准备投进杯子里搅拌一下,可沒想,庄文彦突然走了过來,歪头看了看,说忘记提醒一下,她喜欢喝淡的,不要太浓。
鱿鱼赶紧回脸应着,同时把小药丸往杯子里一放,然后说那就再加点水,加水后,他便用勺子使劲搅拌起來。
“好了,费那么大力干什么。”庄文彦伸过手要接茶杯,“杯子还给你搅碎了呢。”
“我怕烫着你呀。”鱿鱼低头看看杯子,得保证小药丸化开,否则被庄文彦现了,那可沒法圆场,“要服侍你,就得把你服侍透了啊,你是小姐身子,娇嫩得很,热了怕烫着,冷了又怕冰着。”鱿鱼说完,把咖啡送到庄文彦嘴边,“怎么,要不要我喂。”
“你脸红不红啊。”庄文彦摆出副嗔怒的样子,接过咖啡看都沒看,灌了几口。
“女神,咖啡不是像你这么喝的。”鱿鱼看了笑道,“得一点一点品,不是让你大口解渴的。”
“我喜欢这样,怎么了。”庄文彦又是猛喝几口,“所以才喜欢冲淡一点的啊。”
“好,庄总的个性是个真女子,爽快。”鱿鱼竖起大拇指,“特别是跟你娇柔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是增添了无穷的魅力。”
“鱿鱼,你这么奉承我。”庄文彦放下杯子,两手抱起膀子看着鱿鱼。
“行了庄总,你那儿已经够深的了,再用膀子一挤,那还不淹死人。”鱿鱼的眼巴巴地盯着庄文彦的胸部,“虽然我沒亲眼看到,但估计那沟肯定能沒过头顶。”
“鱿鱼你找死是不是。”庄文彦一听,抬起两手去拧鱿鱼的耳朵。
鱿鱼趁势一钻,把脸拱在了庄文彦胸前,然后微微侧开鼻孔,费力地启开嘴唇道:“我的天,我,我这简直是石沉大海啊。”
庄文彦给鱿鱼这么一拱,顿时酥了身子,也沒法再继续拧缩进怀里的鱿鱼耳朵,于是就开始掐他的后背。
鱿鱼“哎哟哟”地抽搐着身子乱扭,一下把庄文彦扑倒在沙上,正压着她的身子,面对面。
还说什么,鱿鱼两手一下抱着庄文彦的两颊,狠狠地咬起了她的嘴唇。
庄文彦彻底瘫软了,任由鱿鱼侵虐,鱿鱼也不客气,腾出一只手來,蛮横地伸进她的腰身,贴着滑润温热的肌肤,蹿掠到胸前,然后像拉面筋一样揉捏起來。
这时的庄文彦,也开始有了配合的动作,她勾着手,蜷着腿绕到鱿鱼的身后,缠着。
鱿鱼觉得沙有点小,折腾不开,干脆移下沙站立,顺势将庄文彦抱起,向休息间走去。
庄文彦像老树盘根一样,紧紧地箍在鱿鱼身上。
休息间的门是关着的,温度有点低,远沒有外面暖和,空调的热量沒有传透进來。
鱿鱼把庄文彦放到床上,拉着被子一起覆上去,然后摸索着褪她的衣物。
很快,床前地上就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内外衣裤。
鱿鱼是横冲直撞的,就目前來说,他还有那股体力,庄文彦是陶醉的,这种感觉就是不一样,和段高航比起來,那高了可不是一两个档次,她所需要做的,就是随着身体的摇动,不断调整气息。
几欲迷离,庄文彦在黑乎乎的被窝里,只管勾着鱿鱼的脖子,和他一起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