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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破山河在之在三国争霸天下 略施小计

博望城虽然是个小县城,但在这里生活的人们却过着宁静平和的生活。城墙高约一丈,虽有些破损,但也不影响这里的安全。城内人口不多,约万人左右,而能够调动起来的县兵也只有五百人,所以这里很少有战事发生。

裴元绍率领一百多名手下大摇大摆地来到了博望城南门,表面上虽然显得十分从容,但他内心却异常警惕,随时准备着逃跑。毕竟,李少岩的名声虽然响亮,但裴元绍并没有亲眼见过他的能力,而河滩上那场战役,李少岩也只是起到了鼓舞士气的作用而已。对于如何应对接下来的战斗,裴元绍的内心充满了疑虑。

如果不是他亲自打探到博望城只有五百名县兵的消息,裴元绍一定会怀疑李少岩是派他来送死的。在黄巾军中,对付不属于自己势力范围内的部队,这种事情可不少见。虽然裴元绍心有不甘,但他还是决定冒险一试,反正情况已经很糟了,再坏也只是一死而已。

于是,裴元绍站在城下大声辱骂,无恶不骂,甚至连上官军的祖宗十八代也不放过。

得知黄巾军攻城的消息后,县令陈震大为惊慌失措,立即召集县丞、县尉以及其他官员开会商议对策。这并不是他胆小,而是他深知黄巾军的凶残,几天前那场铺天盖地的攻势仍然历历在目。如今又出现了盗匪,他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许多官员建议关闭城门,实行戒严,并迅速通知南阳太守秦颉派兵支援。唯独县尉冯义持不同意见,他认为区区百余名流寇并不足为惧,城内的五百名县兵足以轻松击败他们。冯义,字向春,是南阳本地人,虽然年纪不大,只有二十岁左右,但颇有才干且武艺不俗,甚得太守陈震赏识。

冯义一拂袍袖,大步走向陈震,深深地鞠躬行礼,不卑不亢地说道:“大人,南阳黄巾大部队已被秦大人和朱中郎将覆灭,只有少数残兵败将四处逃窜。前些日子,听说北面的伏牛山被一伙蟊贼占据,我猜想这就是城下的这伙黄巾贼寇,但只是一些残兵败将罢了。如若大人不嫌弃,我这边只需要带领两百精锐军士,便可定斩贼首来献!”

陈震经过一开始的惊慌之后,深吸一口气,心境平和,伸手轻抚下巴长须,欣然说道:“你说的甚是,正合我心。本官将与你三百勇士立刻出兵,剿灭贼寇,绝不容许半点差错!”

“末将遵命!”

冯义一边躬身行礼,一边满怀自信地道,脸上的喜色愈发显得意气风发。他深知自己的才能,而且从来不认为自己之所以年纪轻轻便能当上县尉,只是因为运气好。相反,他一直认为,一个县尉不足以配得上他的才干。如今有了建功立业的机会,这是天赐的良机,他自然要奋发图强,展现自己的才华和勇气。

宛城太守府。

邹靖喜气洋洋地冲进门来,向坐立不安的秦颉报告:“大人,有好消息!”

秦颉急忙站起身来,连旁边的黄忠等将领也整齐划一地看向邹靖,眼中露出兴奋之色。他们深知,被黄巾贼寇埋伏这样的屈辱,只有拿下敌人的人头才能洗清耻辱。

秦颉急切地问道:“你找到黄巾贼寇了吗?”

邹靖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气将其喝干,也不问这是谁的,然后拿袖子擦了擦嘴巴,才说道:“据山中的樵夫和猎户的的消息,他们曾见一群黄巾贼寇一路向北去了。”

“在哪里相遇?什么时候?然后去哪里?”邹靖说得含糊不清,秦颉连忙提出了几个问题。

邹靖稍微回忆了一下,说道:“在宛城北面的西鄂附近,大约是昨天酉时,他们说那伙黄巾贼的方向是向北,略微有些向东。”

“西鄂附近,昨天酉时,向北偏东?”秦颉稍微思索了一下,接着说道:“那不就是博望地界吗?那个地方扼守着颍川和南阳的交界,地势复杂,最重要的是以前被黄巾军攻陷过,城墙不高不说,还有很多破损。如果贼酋李少岩攻下了城池,蛊惑百姓,收留颍川残余的黄巾余党,我们该怎么办?”

众人大惊失色,几十万黄巾军席卷南阳的场面还在他们心里,现在有可能重演,更不用说功劳了,他们甚至都有可能被处以死刑。

蔡瑁心急如焚,赶紧说道:“我已经离开襄阳很久了,现在南阳的大局已经稳定,我应该回去向太守报告。”

何池脸色不悦,讽刺地说道:“蔡将军真是名将风范啊,先跑到了不败之地。”

蔡瑁大怒,说道:“败军之将,你还敢说英勇?”

何池是个纯粹的武人,不如蔡瑁嘴巴利索,于是他马上拔出腰间的宝剑,喊道:“蔡瑁,我们势不两立,你敢跟我单挑吗?”

蔡瑁毫不惧怕,也拔出剑来迎战,说道:“我为什么不敢!”

秦颉拍着桌子大怒,愤然说道:“够了!现在我们正面临巨大的敌人,稍有不慎,我们就要丧命,这是我们齐心协力,共同奋斗,共同生死存亡的时候,为什么要拔剑互相冲突呢?”

当蔡瑁和何池悻悻退下时,蔡瑁的目光阴毒,不知在想些什么。黄忠站出来转移话题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黄巾贼果然如此,后果不堪设想。大人,应该速速发兵追击。”秦颉听了不再犹豫,厉声下令:“众将听令!命令大家速速回营整备,即刻出兵,誓要将黄巾贼斩尽杀绝!”众将抱拳领命而去。裴元绍此时像丧家之犬一般夺路而逃。这不是佯败,而是真的败了。一开始,裴元绍根本没把冯义放在眼里。在他看来,冯义这种年轻的银盔银甲,手握银枪,绝对是银样镴枪头,本事不大,估计是世家子弟。像这种人,裴元绍不知道杀了多少。可是一交手,他就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冯义银枪舞得又快又急,而且势大力沉。虽然裴元绍轻视冯义,但他敢肯定,就算打起十二分精神,自己也万万不是冯义的对手。若不是冯义年轻,经验不足,裴元绍都不一定有逃跑的机会。匆匆忙忙跑到管亥埋伏的地点,裴元绍放声大呼:“老管,你再不出来就等着给老子收尸吧!”

管亥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暗自称奇。他并不认为裴元绍是真心的,而是认为他在演戏。但没想到,这小子演得还真像,完全让人误以为他被打败了。

然而,管亥还来不及多想,就率领手下冲了出来,试图阻止冯义的屠杀。与裴元绍一样,管亥也不把冯义放在眼里,打算应付这件小事。

冯义被管亥吓了一跳,但见眼前的敌人只有二百人左右,他不屑一顾地哈哈大笑:“如果你们这些贼寇的全部手段就只有这点本事,那你们也只能去死了。”

说完,冯义一挥手,拍马挺枪,直奔管亥而来。管亥被人小瞧,怒不可遏。但最让他憋屈的是,虽然他已经尽力应付,但他始终无法取胜。可恶的冯义武艺不俗,虽然他不是管亥的对手,但收拾裴元绍却毫不费力。

虚应了两招,管亥立刻掉头就跑,大喊道:“点子扎手,风紧,扯乎!”黄巾军听到命令,立刻如同事先商量好的一样,同时撇下对手,掉头就跑。这些黄巾军虽然战斗力不高,但是在跑路方面可谓是出类拔萃。对于官军而言,追赶他们是万万不可能的。

冯义嘲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贼寇就是贼寇,偌大的身板却毫无用处。”听到这话,管亥的额头青筋暴涨,若不是李少岩事先说得郑重,他绝对要反身把冯义斩于马下。

寒风呼啸,黄巾军头领管亥心中燃起了一把熊熊的怒火。他毫不停顿地奔跑,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冯义追赶在后,一步不落,似乎非斩尽这群黄巾贼不可。

两方人马一追一逃,不断地奔跑、停顿,官军在追击过程中,管亥和裴元绍时常追上前来挑衅,逼得官军愤怒不已,不顾一切地追逐他们。

道路变得越来越狭窄,两旁的芦苇也越来越密集。冯义意识到了什么,他大声命令手下停止追击。然而,在此时,两旁突然响起喊杀声,熊熊的火光随着芦苇升腾而起。

管亥和裴元绍早已摆脱了刚才的颓败状态,仿佛见到了心仪的妙龄少女一般,如狂风般冲向官军。但官军尚未与黄巾军交战,自己的人马却已经被踩踏致死。

冯义大惊失色,下令后军前进,尽快撤退。尽管如今是冬季,而且还下过雪,火势并不算大,但官军已经陷入了惊慌失措的状态,只想着逃离,根本没有时间观察周围的形势。

冯义心中满是矛盾和担忧。他深知,黄巾军既然能够设计出这样的计谋,肯定也不会给官军留下一点生路,还有更加危险的后手等待着他们。

官军和黄巾军还没有交战,但自己的人马却因为相互践踏而死伤不小。冯义十分惊慌失色,急忙下令让后军成为前军,并且立即撤退。实际上,现在正是冬季,而且刚下过雪不久,火势并不大。但官军一进入场地,就惊慌失措,只想着逃命,完全没有观察形势的余地。

冯义的心情非常复杂,他清楚地知道,贼寇既然设计了这样的计谋,肯定不会给官军留下任何逃脱的余地,甚至可能还有后手。作为南阳郡的著名少年英才,冯义立刻意识到了这一点。就在官军刚刚准备原路逃跑的时候,发现一大群贼寇已经堵住了他们的去路。领头的一个人高八尺左右,手提一把怪异的长刀,带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打量着他们。

“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众将士,跟着我一起拼死杀出一条血路!”冯义的大喊声在官军阵中响起,挽救了士气跌至谷底的局面。

这就是李少岩对冯义的评价。此时的官军形势和当初黄巾军在河滩上的情况非常相似,而冯义的表现也很像当初的李少岩。然而,奇迹之所以成为奇迹,正是因为它不可预测,不可求得。

“抓住他!”李少岩一声令下,身边的林冲挺起长枪,像猛虎下山一样冲入官军阵中。

“恭喜主公!博望城已经落入我们手中了。”李少岩身后,一位身高六尺七八寸、眉清目秀、面白须长、手握羽扇的文人,微微带着谄媚的口吻,向他鞠躬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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