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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破山河在之在三国争霸天下 假道伐虢

北风呼啸着,一个全副白衣的队伍出现在宛城南门外。八名精壮汉子肩挑着一副巨大的棺木,棺木还未封死,仿佛在向宛城展示着死亡的威势。邹靖和陈震面色苍白,用单手紧紧扶住棺木,裴元绍和周仓站在两人身后,眼神凶煞,手中长刀雪亮,随时准备对两人出手。

并非每个人都能对生死有着平静的态度。在面对抉择时,邹靖和陈震明智地选择了屈服。两天前,周仓听到李少岩想要攻打宛城时,他一脸惊骇,不明白李少岩哪来的自信。然而,包括他在内的众人,都对李少岩充满信心。

李少岩早已证明了他的才华和能力,完成了许多在其他人看来不可能的任务。即使是那些看起来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也一一顺利完成。只要李少岩说了,就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这是这群脑筋并不聪明的人的共识。实际上,李少岩从未让他们失望过。

宛城曾被黄巾军攻占过,但那是大督帅李兴元带领整个南阳黄巾军和汝南逃亡者的三十万大军勉强攻下的。那场攻城战,以人命填补胜利。而李少岩仅凭千余人就想攻占宛城,听起来似乎不可思议。但李少岩并非只是自信膨胀,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决定。他甚至和吴用专门讨论过这个问题,虽然吴用没有给出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但他同样认为可以一试。

李少岩并不是自信过度,也不是不自量力,他有充足的理由去攻打宛城。

李少岩心中默默地计算着,宛城的情况并不容乐观。南阳郡兵总共六七千人,黄忠率领三千人已经离开,博望战死的大概有千余人,那么宛城内还剩下两三千人,如果按每个县驻守五百人来计算,宛城内只有一千到一千五百人,虽然比逢杀军的兵力多,但也并非无法一战。

此外,南阳郡内有能力的将领大多随同黄忠出征,而宛城内却没有一名能够与之匹敌的大将。最关键的是,李少岩手中还有已经去世的秦颉,虽然秦颉已死,但是他的尸体仍可以被用来诈开城门,如果没有高大的城墙,逢杀军面对的只是寥寥无几的郡兵。

综合来看,这些因素共同促成了李少岩对宛城的偷袭。他知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唯有顺势而为才能取得胜利。

“呜呜......”宛城城楼上传来的号角声打断了李少岩的思绪,他微微一笑,把自己藏得更深了一些。尽管他认为这些士兵不会认出他,但他依然非常小心谨慎。

转眼间,宛城北门大开,一队全副武装的官军迅速涌出,然后向两翼展开,将李少岩等人团团包围。

一位身高八尺左右、满脸络腮胡子的武将策马上前,厉声问道:“我是南阳校尉雷薄,你们是谁?”

周仓用刀柄狠狠地顶了顶邹靖的背部,压低声音冷哼一声。邹靖无奈地长叹一声,然后抬头对雷薄说:“雷校尉,你还记得我吗?”

雷薄听到这话,觉得有些熟悉,定睛一看,惊讶地问道:“邹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你们身穿素衣,这是怎么回事?”

邹靖感到无尽的屈辱涌上心头,两行热泪滚落而下,失声道:“雷校尉,您可能不知,秦大人...归天了。”

“什么!”雷薄大吃一惊,手中长枪跌落在地都不知道,跳下战马,双手抓着邹靖,大吼道:“秦大人归天了?”

邹靖的神情并非假装,此时被贼寇劫持,内心万分悲痛,无力提醒身后的贼寇。想到这里,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俯身哭泣在秦颉的棺木上。

雷薄看到邹靖如此悲痛,认为这种情绪不可能是假的。但是,他还是小心地移开棺材盖的一条缝隙,偷偷观察,只见秦颉的面色苍白,躺在棺中,也哭泣着。

“大人,大人……”雷薄身后的几百名官兵跪在地上,哀嚎不已。但是大多数人只是干哭,没有流下眼泪。毕竟,这只是一名长官的去世,朝廷随时可以派人接替,也不是亲父亲母去世,只有一个人而已。

吴用凑近裴元绍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然后悄然退开。裴元绍心领神会,他拍了一下陈震的肩膀,低声对他说:“让他们别哭了,先把我们带进城里。”

陈震无奈地点点头,裴元绍紧随其后。他知道自己并不是那种舍生取义的人,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他走到雷薄身边,轻轻扶起他,说道:“雷大人请节哀,我们先把秦大人请回城里,然后召集大小官吏前来吊唁。”

雷薄看到陈震,说道:“没想到陈县令也在这里,失礼了。”

雷薄哀嚎了几声后,缓缓站起身来,说:“陈县令说得对,我们走吧。”

众人随着官兵的队伍一起进入城中,城门缓缓关闭。

清晨,两里外的密林中,两只惊鸟突然惊起,扇起落雪,令原本静寂的森林瞬间变得不安起来。

管亥一手握着重刀,站在一棵苍松下,脸上满是紧张和不安。他询问身边的冯义:“向春,你觉得会有问题吗?”冯义看起来和他一样忧虑,但是还是坚定地回答:“主公的决策毫无疑问,而且还有林将军、周头领、裴头领等人在身边,应该没有问题。”

原来管亥和冯义之所以没有参加前方的行动,是因为他们的身份过于引人注目。管亥身材魁梧,一见难忘,而冯义投降的事情已经被不少人知道。此次扶灵的人数不能太多,所以他们只能留在原地,等待余下的人马的归来。

自从李少岩逼迫他们与官军对抗之后,冯义已经彻底投降了李少岩。现在,他们的退路已经被断绝,只能跟随李少岩前行,没有别的选择。

管亥感叹一声:“唉!”随后他用力一拳打在了一棵树上,树被震得颤动,积雪簌簌地落下。管亥第一次意识到他身材过大所带来的不利,否则他可能在这个战场上有更加重要的角色。

李少岩一行人缓缓走到南阳郡府的大厅,身后是嚎啕大哭的声音。在校尉雷薄和郡丞唐信的带领下,南阳城内的大小官吏排成整齐的两行,轮流向秦颉的灵柩行礼。

整个场面宛如一幅画卷,让人不禁感叹生命的脆弱和宝贵。

李少岩闭目进入系统,与系统交流:“给我查一下这群人的属性。”

“雷薄,统率70,武力77,智力45,内政32。”

“唐信,统率33,武力28,智力72,内政75。”

“其他人没有检测出属性。”

这说明这些人中最高的属性也不过是70多,李少岩心中嗤之以鼻,他们不过是一群垃圾而已。

他向着身旁的裴元绍和周仓使了个眼色,两人会心一笑,悄悄地把大堂的正门关闭,并守在门口如同守护门神一般。

随后,李少岩缓缓抽出他手中的斩日刀,沉声大喝:“动手!”

刹那间,李少岩高举刀劈向雷薄,这位官军中官职和武力最高的人只要被擒下,大事便可一定。

雷薄哭不出来,只能干嚎着,但看到青石地板上映照出李少岩高举长刀的影子,他大骇,连忙滚到地上,避开这致命的一击。

逢杀军三百士卒同时出手,响起一片鬼哭狼嚎之声。

雷薄手中没有长枪,只能抽出腰间的长剑进行抵抗,但很快便发现局势不利,趁着李少岩等人不备,他翻墙逃出去了。

“老裴,别追了,去把城门打开,让兄弟们进来。”李少岩看着雷薄逃跑,知道追不上,吩咐裴元绍道。

管亥此时焦急万分,他在树林里来回踱步,如同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冯义对他也束手无策,两人加上李少岩,就像一根绳上的蚂蚱,彼此纠缠无解。李少岩的失败对冯义毫无益处,这使得他更加心急如焚。

终于,约定的记号响起,宛城大门缓缓开启,城楼上的号角声响彻云霄,三长两短,如同战鼓擂响,振奋人心。

“兄弟们,杀!”管亥的虎吼声响彻天际,他率领着士卒们,一骑当先,奋勇向前冲。管亥所骑的战马是逢杀军中为数不多的几匹良驹之一,南方战马稀缺,就连官军也没有几匹。

铮铮的长刀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七八百名逢杀军士卒跟随着管亥和冯义的马蹄声,向宛城猛攻而去,凶猛无比。

而那个急匆匆逃出府衙的雷薄,别说是军营,他连家都没有回,骑着从哪里夺来的战马直接冲出东门,不知去向,只留下一群不知所措的官军。

城内的官军慌乱无措,千余官兵中最高官衔也不过是一都尉,尽管人数众多,但在逢杀军面前,他们根本无法构成实质性的威胁。

虽然只有一名都尉官军参与了这场战斗,但他却表现出了无能的一面。这位都尉靠着他是郡丞的小舅子,平日里惯于为非作歹,却毫无本事。在危难时刻,他竟然束手无策,再加上他所率领的几名队员也不服从他的指挥,因此导致了这种局面的发生。

半个时辰之后,原本哄乱的宛城再次变得平静,但千余名官军已有一半被歼,另一半四散逃跑,只剩下几个人无条件投降。李少岩轻而易举地攻陷了南阳郡治宛城。

“周仓、裴元绍、管亥、冯义!”李少岩大声喊道。

“在!”四名将领立刻出现在他的面前。

“立即率军守卫四门,禁止任何人出入。任何违反命令的人,都要被斩首!”李少岩命令道。

“遵命!”四人应声而去。

“林冲!”李少岩又喊道。

“在!”林冲迅速上前。

“你率领人马沿着街道巡逻,告诉全城百姓,所有人都必须呆在家中,胆敢擅自上街的人,杀无赦!”李少岩命令道。

“遵命!”林冲答道。

“吴用,跟我一起守卫府衙,有事相商。”李少岩又说。

“好的,我遵命。”吴用应道。

“其他的兄弟们,就地放假,尽情掠夺!但记住,不准对百姓做出伤害,林冲你要看紧你的手下,不要手软!”李少岩下达最后的命令。

所有人都大声应道,随后欢呼着散去。现在是他们最快乐的时刻,他们为自己的胜利感到高兴,这么多场战斗,再不让他们发泄难保没人会被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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