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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破山河在之在三国争霸天下 血染沙场

“看暗器!”

两匹马交错而过,李少岩回身掏出怀中匕首,向孙坚飞去。

孙坚不敢怠慢,俯身趴在马上,把古锭刀横在身后,阻挡可能飞来的暗器。

一道寒光闪过,却并不是朝孙坚而去,竟直朝他胯下的战马飞来。锋利的匕首没有丝毫的停顿,径直插入马股直至握柄,浑身火红没有一丝杂毛的骏马吃痛,长嘶一声,人立而已,把孙坚甩落马下,砸落积雪之中。

李少岩心中狂喜,勒转马头,斩日刀高高举起,向着孙坚再次冲锋而去。

“去死吧!”

不管你是谁,名将还是枭雄,亦或不曾在历史上留下姓名的无名之辈,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森冷的杀机在李少岩眼中有如实质,锋利的刀刃挟裹着撕裂空气的尖啸骤然斩下。

李少岩的眼前仿佛已经出现那鲜血飞溅,一颗大好头颅飞舞着划出一条弧线跌落在肮脏雪地上的场景。

锋利的刀刃眼看就要触及来不及反应的孙坚的脖颈,李少岩甚至能看到孙坚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惊慌,这时,异变突生。

“咻!”

一声锐利的破空声响起,李少岩感觉到手中斩日刀剧烈地震动一下,然后便是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差点把他耳膜震破。

李少岩用尽全力挥出的一刀再也无法维持原来的方向,硬生生偏移数寸之后砍在孙坚的右臂之上,虽然伤口足有一尺来长,深可见骨,但却再无性命之忧。

“啊!”

一声怒吼响起,孙坚用完好无损的左臂挥刀上撩,李少岩为了保护马前的魏延的母亲,不敢再进行补刀,拔马后退。

“主公勿慌,黄盖来也!”

一声炸雷般的大喝在几十步外响起,四骑飞奔,当先一人面庞狰狞,在颠簸的马背上紧捻弓弦,看来刚才之箭必是此人射出无疑!

李少岩目露凝重,能在移动的马背上精准的射中不过两指宽的长刀,此人箭术非同一般。

不过片刻之间,那人再次张弓搭箭,锋利的箭头散发着寒芒,已然牢牢锁定李少岩的咽喉。

撕裂空气的尖啸再次响起,只见寒光一闪,那锋利的狼牙箭已到李少岩面前,来不及挥刀格挡,因为李少岩之母在身前也无法闪避,李少岩只好本能地把左臂扬起,挡在两人身前。

“扑哧!”

利箭深入骨肉的声音响起,李少岩半边身子瞬间麻木,差点栽落马下,猛地低头一看,只见一支狼牙羽箭已经把李少岩的左臂完全贯穿,离魏延母亲的面庞不过在分毫之间。

冰冷的寒意瞬间充斥着李少岩的身体,力气宛如退潮一般迅速流走,本来轻若无物的长刀此时仿佛有千钧之重一般。

“走!”

这一箭让热血上涌的李少岩彻底冷静下来,斩杀敌将的时机已经失去,此时不走,如若被这些人缠住,一个人也走不掉。

顷刻之间,六百余人拔腿狂奔,如同潮水一般席卷过冰冷的雪地,留下一地泥泞。

黄盖等四人救下了孙坚后,不再追赶,聚拢到孙坚身边,焦急地问道:“主公,您没事吧?”

孙坚捂着肩膀缓缓站起来,摇了摇头,道:“没事,只是没能抓住那个贼子李少岩,真可恨!”

随着孙坚的动作,他的左臂伤口被牵动,泊泊鲜血涌出,看起来很恐怖。

战场上依然是杀声震天,马蹄声声嘶鸣。

两边的景色飞快地向后退去,官军铁骑如波涛一般汹涌而来,管亥等三人胸中的杀意如火焰般燃烧,向天空升腾。

“即使死了又怎样,十八年后我们还可以再次与大头领并肩征战!”

管亥的怒吼声响起,二百多人的回应声震天动地。他们向着一千五百名骑兵发起了无畏的冲锋,这可能是史上第一次。

“杀!”

两百多人的怒吼声生生盖过了一千多官军的呐喊声,每个人都面容狰狞,额头青筋暴起。两百把闪烁着寒光的长刀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冰冷的弧线,毫不留情地斩落下来。

哀嚎声、喊杀声、金铁交击声、战马嘶鸣声同时响起,逢杀军众人像一块坚硬的石头,面对着汹涌的浪潮,不动如山。天地间溅起了无数的血花,两股力量相遇,向前推进,直到数十步后才停下来。

在这片战场上,管亥的手下还有一百余人,然而官军的数量似乎从未有所变化。尽管官军人数众多,但地上散落着的尸体却明显表明他们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毫发无损。管亥不禁停下了战马,调转马头。他的全身都被鲜血浸染,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周仓的左眼被一尺长的伤口贯穿,使得他凶猛的面庞更加狰狞可怖。廖化身上插着三支羽箭,其中一支就在他的心口旁边。稍微偏移一下,就会当场毙命。身旁的小头目已经断了左臂,鲜血不断流淌,但他好像对痛苦已经麻木不仁了。他的右手还紧紧握着长刀,凝视着对面的敌人,手中的刀缓缓送到嘴边。他用舌头舔舐着满是血迹的刀刃,满口是鲜血。

不少士兵身上都受了重伤,有人甚至失去了一条腿,但他们仍然咬着牙单腿站着,朝着敌人发出野兽一般的怒吼。

“杀!”

管亥率领众人冲锋,他们像一道血光划破天际。西斜的落日余晖照在他们身上,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层血红的光芒。对面的官军,纪灵深陷恐惧之中。在他生命中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贼寇,即便他站在众多官军之中,也感觉自己被百余头猛兽包围着。

纪灵压抑着内心的恐惧和不安,挥舞着手中的三尖刀,再次率领官军发起冲锋。两支军队再次相撞,瞬间爆发出震天的巨响。

....

袁术坐在宛城太守府的大堂上,沉思着,目光游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这时,他的弟弟袁胤匆匆走来,高声地说道:“兄长,邹靖和陈震已经洗漱完毕,前来拜访。”袁术大喜过望,说:“快快让他们进来。”

不一会儿,邹靖和陈震一起进入大堂。经过一顿饱餐和浴室里的沐浴更衣,两人总算恢复了一些精神,不像之前在大牢里那么狼狈。两人走到袁术的面前,抱拳行礼,感谢他们救命之恩。袁术却抢先说道:“这都是我无能所致,连累两位受苦了。”

邹靖满面羞愧地说:“是我们无能,失去了地盘和城池,不仅连累了秦大人的殉国,还给将军增添了救援之苦。”

袁术微微一笑,说:“邹将军才华出众,如果不嫌弃,不妨在南阳做一位长史,如何?”

邹靖没想到袁术会给他这样的重任,当下说:“我是一位失利之人,怎么配得上如此高职呢?将军门下的小吏已经足够了。”

袁术不悦地说:“邹将军不要推辞了。胜败乃兵家常事,秦大人之死与你并无关系。这个长史职位非你莫属。”

邹靖继续推辞道:“将军太过抬举我了。我这样的败将,实在不敢居高位,还请将军再考虑。”

袁术无法再坚持,只得说:“那就做一位司马吧,也不要再推辞了。”

邹靖不再谦虚,郑重地说:“感谢将军的信任和重托,我会尽我所能帮助将军稳定局势。”

袁术哈哈大笑,对陈震说:“孝起,你将继续担任博望县令。务必确保博望的安全,不能再给贼寇可乘之机,明白吗?”

虽然邹靖心中有些失望,但他也很庆幸,毕竟他并没有因为失算而丢掉官职,而陈震则感到十分高兴,因为他能够继续担任一方县令已经算是不错的了。他高声回答:“多谢将军。”

就在这时,一名小校急匆匆地赶来,大声向袁术汇报:“将军,孙坚将军与李少岩鏖战,受了重伤。”

袁术和坐在旁边的袁胤、邹靖和陈震等人都吃了一惊。孙坚是江东猛虎,勇武出众,号称猛虎,他居然败于李少岩之手,这个李少岩果然不同凡响啊!

袁术气得大怒,喝道:“你敢造谣生事?”

小校慌忙回答:“请将军息怒,我说的是实话,孙将军确实受了重伤。”

袁术更加愤怒地问道:“江东猛虎,怎么可能会被小小一个贼寇打败?”

小校解释说:“李少岩用匕首偷袭了孙将军的战马,孙将军没有防备,被战马掀翻在地,结果受了重伤。”

袁术这才相信了小校的话,问道:“那孙将军的伤势怎样了?他可曾被救下?”

斥候报告说:“何老太爷和车骑将军都被贼寇抓走了。纪灵将军奋勇发起攻击,但贼寇留下二百人断后,其余人都逃走了,断后的人也没有全歼,还有一些在逃。”

袁术气得猛拍案子,怒斥:“无谋的纪灵,害死我了!”

袁胤不明白,问:“兄长,纪灵大胜贼寇,有什么问题吗?”

袁术挥退了斥候和邹靖,低声说:“纪灵要么救回何老太爷和车骑将军,要么就杀了他们。现在这两个人被贼寇抓走了,如果他们日后逃脱并向大将军诉说我们见死不救,甚至借助贼寇之手诛杀他们,我们该怎么办?”

袁胤满头冷汗,颤声问:“该怎么办?”

袁术咬紧牙关说:“现在唯有杀了他们才能消除后患!”

他边说边用手掌做刀,划过自己的喉咙,脸上露出一丝狠厉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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