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也早已经明白萧忆情对自己的心意,只不过她不开口,两个人就只能以一个相对比较暧昧的方式彼此坐着。
但武植是谁啊,他的脸皮那可是比城墙都还要厚。
他坐得有些烦了,当下转头看着萧忆情,说。“夜深了,娘子,咱们睡吧。”
萧忆情轻轻应了一声,但还是没有动作。
武植见了,突然用一种略带戏谑的口吻,对着萧忆情笑。
“这可不像是我所认识的三皇子妃啊!”
“咱们的三皇子妃,不是一个敢爱敢恨的辽国美人吗?”
“你不是心心念念的想要我给你一个娃儿吗?咱俩如果不做那事儿,这娃儿又不可能凭空出现。”
武植的激将法很成功,话音刚刚落下。虽然心中几分羞涩,几分胆怯,又有几分期待。
但最终还是被她最擅长的情绪所控制,萧忆情嫣然一笑。那眼媚儿当下就勾勒出了一份让所有男人见了,都会不由自主心怦怦跳的媚意。
她眼波流转,缓缓起身站在武植的面前。
这小床板本就不高,武植虽然身形健硕而高大,但他坐在小船板上,反而显得矮了几分。
以至于萧忆情站在武植面前,武植的目光只能落入那深邃的山峰之间。
萧忆情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她的衣着虽然不暴露,但由于剪裁得当,将她那傲人的身姿、完美无瑕地展现于武植的眼前。
山峦间的沟壑嫩白嫩白的,一眼见了,就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入其中。
萧忆情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放在武植的下巴上,然后就如同那些轻佻的男人,调戏女人一般把武植的脸抬了起来。
萧忆情用她那勾人的目光,看着武植。
“武庄主可是答应过我,什么样的条件都会答应我哦?”
武植耸耸肩:“对,什么条件都行,你现在说我照做。”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躺上去。”
武植就想着,反正自己是男人,无论怎样都不吃亏,于是就这么直直地躺在床板上。
萧忆情轻轻柔柔地坐在武植身边,对着他说:“奴家现在对你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别动。”
“无论等一下发生什么事情,就是不能动,直到明天天亮。如何?”
武植一脸无所谓:“好。”
如果把武植比喻成一根竹笋的话,那么萧忆情那纤细如玉聪般的手指,正在剥笋的外壳。
一层一层地剥开。
竹笋自然是不能动的,它是个死物。
萧忆情呢,灵巧的手儿就像是一只顽皮的兔子,在那结实劲说的身板上,灵动地跳跃着。
这只调皮的兔子时而会去蹭一蹭,时而会去抓一抓,挠一挠。
等到兴起时,还会把小舌头伸出去,蹭一蹭,挑一挑。
而武植这一根竹笋却只能一动不动,尽管浑身如同蚂蚁在爬,可纵然如此,又能如何呢?
只能咬着牙,坚挺过去。
萧忆情这一只调皮的兔子,实在是太坏了,这哪里是兔子啊,简直就是一只狐狸!
本来面对武植,她还有几分羞涩,但是被武植这么一激将,当下就恢复到如武植沉睡时刻的那种状态。
小兔子带着几分好奇,几分兴趣,把小爪子了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