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凡的这个架势,黄阿毛心中叫苦不迭,董事长没有开口叫停,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停手,虽然两边脸蛋已经被他自己给抽得跟个马蜂窝似的,又肿又痛,可是他还是不敢停手,只有硬着心肠继续开打着,不过他却是知道,他只有对自己狠一点,大哥大才会放他一马。 平板电子书
叶凡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黄阿毛的自寻自演,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再说过一声。
心中却是暗道,迷个黄阿毛还真是个人才,这种损招都想得出来,他是真对自己下狠手,甚至他手上都已经肝血液飞溅出了,也亏他下得起手。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叶凡还真不好再对他怎么样,人家都自己承认错误了,甚至自己都动手把自己打成猪头了,认错态度良好,你还真怎么样?
算了,就饶这小子这一次好了,相信这也足够让他长记性了。
可是就在这时候,外面突然就闯进来了一个身影,风风火火的,看来来人是个冒失鬼。
人还没站定,先扯开了喉咙大喊道:“表哥,我打听好了,那个妹子原来叫做小艳,果然是乡下来的,、今年正好十八岁……”
他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却是突然间生生止住了,指着已经被打成猪头的黄阿毛惊愕地道:“表哥,你怎么成猪头了?谁打的?”
在来人出声的一瞬间,叶凡便已经发现了这人,这个人个头十分魁梧,足有一米九高,一身的肌肉无比的扎实,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天生神力类型的。 平板电子书
而黄阿毛看到来人之后,却是连脸都吓白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从乡下来投奔他的表弟,于洪刚。
于洪刚长得那叫一个健壮,一米九的个头几乎秒杀全场,特别是他的双臂,那可不是一般的大力,在张村时候那种用来碾稻谷的铁牛,普通人要三四个人才能扛得动的,他却能一手提一个!
而打架他就更加不在话下了,十里乡村的他可是打架之王,跟他交过手的人,都是碰着伤,磕着残,寻常十个八个壮汉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可是他这个有一个最大的毛病,那就是脑袋有点迟钝,说白了,就是二愣子。
虽然靠着一身的蛮力,他在乡下从不会吃亏,可是却总是被人算计,被人故意整,所以他的日子过得并不好。
黄阿毛是他的亲表哥,他看中了表弟于洪刚的身手,特别是这一次看到黄小牙他们的惨样之后,他就更加地体会到,身边如果没有一个厉害一点的人物,那以后吃亏的总会是自己。
所以他就千方百计地怂恿着于洪刚出城里来帮自己,并且他答应给于洪刚找一份好工作。
所谓的好工作,其实就是他黄阿毛的小马仔,他已经身为安保部主任,想要安排多一个保安,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名义上是小保安,可是于洪刚其实是黄阿毛的私人马仔,因为于洪刚做了这个保安之后,从来没有去站过一天的岗,而他却有着更为重要的任务。
那就是替黄阿毛物色更为纯正的美女,而黄阿毛告诉于洪刚,这就是他工作的一部份,于洪刚便从来都是对工作无比的热衷,所以他就用出了十二分的精神,来专心完成表哥给他的任务。
这不,今天表哥又交给他一个任务,那就是去打听新来的那个小美女的姓名和家底,于洪刚二话不说,便绞尽脑汗,终于在领班处打听到了乡下小妹的家底,连同名字也一起打听到了,所以现在就兴冲冲地来想要告诉表哥。
可是进得来的时候,却是看到表哥的脸已经肿成了一个胖子似的,这让他很是不解,表哥为什么会这样?
在于洪刚进来的时候,黄阿毛便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而只是呆呆地望着他,眼睛里流露出的信息,让脑子天生就缺根筋的二愣子给误解了。
而旁边站着一个端着茶水悠栽游栽喝着的陌生男子,二愣子自然而然地认为,是这个陌生的男子将表哥弄成这样的,他要替表哥讨回个公道!
因此,二愣子于洪刚只是稍微一愣神之后,便像发了疯般的公牛一般,怒气冲冲地朝着叶凡冲了过来,边跑还边道:“你这个混帐,将我表哥打成了猪头,看我不把你也打成猪头!”
二愣子心思无比的单纯,他认为表哥就是这个男人给打的,所以他一定要把这个男人给打回来。
等黄阿毛看清楚这面前站着的人是谁的时候,他心里就是一个咯噔,他可是知道,他这的这个表弟可是一个二愣子,脑子笨,看到这个情形,肯定会认为那是叶凡故意打的。
可是当他准备要有所解释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晚了,二愣子已经挥舞着他的那个大拳头向着大哥大砸了下去!
要知道,二愣子的拳头可是连铁牛都能砸碎的啊!
董事长虽然也很厉害,可是他的身子骨总不能比铁牛还要坚硬吧?因此当二愣子挥拳的时候,黄阿毛脑子轰的一声,他的心早已经凉了一半,他仿佛已经看到董事长被砸成肉酱的样子。
叶凡也早注意到二愣子的存在,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大块头脾气居然如此的火爆,进来之后,居然什么话也没有说,便挥舞着大拳头向着自己就砸了过来。
而他的拳头带起的呼呼风气,使得叶凡能够感觉到他拳上的气劲,想来这拳上不亚于千百斤的力气。
叶凡也是见猎心喜,他有心想要试一试这个二愣子的力气,于是他也并没有使出排云拳或者是暗劲的功夫,纯粹是以力打力。
于是第一时间,他不退反进,相对而言,叶凡的小拳头便主动迎向了于洪刚的大拳头,速度竟然比于洪刚的还要快!
“咔嚓!”
当大小两个拳头相交的一瞬间,便发出了一道有如雷呜般的脆响,接着首当其冲的黄阿毛便感觉耳朵边尤如一道炸雷惊响,在他耳边如绕梁三日,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