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欺人太甚了
这话说的,好不容易拿下来的,哪能还怪她呢?
傅刀大笑道:“不怪你,不怪你,你也是为我们傅家,为元振好嘛。”
傅智沉声道:“二弟,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们还是跟爹商量一下比较稳妥。”
傅刀笑道:“走,我们这就去见爹。”
自从败给了李霖,傅青衣就有些心灰意冷了。这是年轻人的天下,他老了,还是把这个舞台留给年轻人吧。可是,他又能退出吗?只为当年的一句话,帮忙照顾秦破局,这些羁绊就像是无形的枷锁,笼罩着他。
破而后立,不破不立。
不破除旧的东西,新的东西就建立不起来。只有冲破了这道束缚,才能够有所突破。剑插在树上,傅青衣站在山巅,双拳凝结着内劲,不住地打着巨石。噼噼啪啪!每一拳打出去,就会有石子和灰尘迸射出来,同时,他的内劲也会跟着消减一分。
等到所有的内劲都散尽,身体在最虚弱的情况下,再强行修炼,来激发人体最潜在的本能。说得容易,做起来,却是相当艰难。每次身体虚弱的时候,再强行修炼,那份痛苦仿佛是在地狱间轮回,实在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当然了,要是真的能咬牙挺过来,等待着的,就是沐浴春风般的舒坦了。
李飘雪轻声道:“傅大先生、二先生,我就不去见傅爷了吧”。
傅刀大笑道:“又不是外人,走,咱们一起去后山。”
当李飘雪、傅刀等人来到后山的山巅,傅青衣刚好练功完毕,全身上下都湿透了,正子喝着茶水。哑伯就默默地站在他的身边,帮着傅青衣做每一件事情。
“爹,你又突破了?”离老远,傅刀就能够感觉得到一股强大的气息,笼罩着周围,这让他的内心一阵狂喜。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只要有傅青衣在,岭南傅家的这棵大树,就没有人敢小觑。
傅青衣笑道:“你们对过来了?就上来了吧。”
李飘雪往前紧走了两步,轻声道:“傅爷。”
傅元振和李飘雪站在一起,还真是一对儿金童玉女,看来,傅家的香火肯定会更旺盛了。只是可惜了傅元彬,怎么就想着拜李霖为师了呢?这点,傅青衣想不明白,傅刀和傅智更是想不明白,如果让傅元振来说,那就是脑袋让驴给踢了的货。
当下,傅刀和傅智就将南华寺接引佛的事情说了出来,然后道:“爹,这不是一件小事情,我们想听听您的意见。”
傅青衣豪气干云,大声道:“有什么好担心的?整个广南省,谁敢不卖我们岭南傅家的面子?这件事情,你们尽管放心去做,我亲自押货,就不信那些跳梁小丑敢来找麻烦。”
要是有傅青衣来压阵,那自是没话说。
傅元振大喜道:“爷爷,那这件事情我可以拍板了?”
傅青衣点点头,让傅智起草一份计划协议书,给陈克凯从过去。要是陈克凯知道是傅青衣的意思,怎么也要给几分面子。傅智答应着,正要下山,傅元振的手机铃声短信铃声响了。正在高兴的劲儿上,他连忙把短信给翻开看了。是金雕发来的,内容却气得他差点儿把手机给摔了。
傅智问道:“元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傅元振悲愤道:“大伯,爷爷,爹,纳兰家族的人欺人太甚了,他们他们一行人又埋伏在江道上,毁了我们运往纽约的货船,估计金雕和血猴都难逃一劫了。”
“什么?”傅刀立即拨打血猴和金雕的电话,可惜的是,根本就打不通。这肯定是出事了,要不然又哪能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纳兰初见,好胆!”傅青衣脸色阴沉,一掌拍向了旁边的一棵树。这棵树,差不多有大人的大腿一般粗细,直接应声而折,倒了下去。
又哪能不震怒?上次,李霖和王寇等人假冒纳兰初见、铁锤和托阿,已经抢劫了傅家的货船一次了,害的傅家人赔偿了李飘雪两百六十多个亿。好不容易消停两天,竟然又来了,还真当岭南傅家是好欺负的吗?
就是看在纳兰闻仁的面子上,傅青衣上次拦住了纳兰初见和王挺,只是稍加惩戒,把托阿的手臂斩断了一条,把铁锤打成了重伤,但是他没有难为纳兰初见。这只是起到了一个警告的作用,让纳兰初见明白,我们岭南傅家不是好惹的。
这回可倒好,非但没有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纳兰初见反而更是蹬鼻子上脸了,再次毁掉了岭南傅家的货船。那得多少钱?还有血猴和金雕,那是大青衣中的十大杀手中的人,是傅青衣亲手调教出来的,在他们的身上,付出了太多的心血。
而傅家能有今天,也跟血猴、金雕、火犬等人是分不开的。
现在,一下子就死了两个,彻底触动了傅青衣内心的肝火。这要是不杀了纳兰初见,他还不骑到傅家人的脖颈上拉屎呀?纳兰闻仁傅青衣念叨着这个名字,要不是秦少爷让自己跟他打好交道,自己何必看他的脸色。
国家领导人又怎么样,老子是天高皇帝远,连天王帮和狂人社都没有把我怎么样,难道说,他还想将岭南傅家人都给铲除掉?整个岭南市,要是走在大街上,十个人中,至少有六个是跟岭南傅家有关系的。
他们或是在傅家的厂子上班,或是傅家商场的员工,除非是把这些人都杀了,否则,傅家人是永远死不绝的。
傅刀怒道:“爹,纳兰初见也欺人太甚了,我们这就纠集人手,杀到闽州市去。”
傅智摇头道:“不可,闽州市是纳兰家族的老巢,我们去了那儿,两手一抹黑的,占不到什么便宜。”
“那怎么样?难道说就这么算了吗?”
“二弟,你别急呀,我们从长计议。”
“还计议个屁啊,再计议,人家都把我们傅家给平了。”
是真气急了!
傅青衣深呼吸了几口气,摆手道:“你们都别轻举妄动,咱们下山。”
傅青衣可以不管纳兰闻仁,但是他不能不为秦破局着想。秦破局虽然说是没有跟他明说,但是傅青衣也想得到,秦破局跟纳兰闻仁应该早就认识,跟不止是认识那么简单,应该还有着相当深的联系。
是,就算是他们的关系再深,纳兰家族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谁又能忍得住。
回到了傅家山庄,傅青衣立即拨通了秦破局的电话,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也没有人接通。就在傅青衣要挂断的时候,终于是接通了,里面传来了秦破局的声音,笑道:“傅爷,您找我。”
傅青衣沉声道:“秦少,我要跟你说一件事情。”
秦破局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傅青衣没有任何的隐瞒,将傅家和纳兰家的恩怨都跟秦破局说了一下,然后道:“秦少,我已经一忍再忍了,可纳兰初见欺人太甚,还想着跟我作对。你说,我能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傅家的家业,一点点的都败光吧?”
秦破局哼道:“纳兰家族的人太过分了,傅爷,你别激动,我这就跟纳兰老爷子说,要真的是这样,我就亲自跑一趟内地,非狠狠地抽纳兰初见的耳光不可。”
话锋一转,秦破局问道:“哦,对了,傅爷,自从你跟外国人做生意,用矿石来交换石油,这让我们秦家在军事地位上,直线上升。下一批石油,你什么时候能运到?我这边急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