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万岁万万岁!
李霖真的就睡在苏梦枕的床上。
尽管是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或者是都已经认定了李霖肯定就在苏梦枕的床上,可是如今,眼睁睁地看到,还是让慕容小意和叶雨婷大吃了一惊。
慕容小意的小嘴张成了“o”形,都快能吞进去一个鸡蛋了,愣是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叶雨婷挑着大拇指,由衷地道:“苏姐,我是顶佩服你了。那时候喝粥的时候,我和容容也就是随口说说,就算是李霖晚上住在你的房间,我们也不反对。可没有想到,你们竟然还真的真的私通沟渠,唉,在我和容容的面前还说是什么保镖,真能忽悠。”
人证物证俱在,就算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了。
苏梦枕都有了种立即杀掉李霖的冲动,可有苏老爷子在这儿,她要表现得乖巧一点,愣是将满腔的怒火都压了下来,瞪了叶雨婷和慕容小意一眼,轻啐道:“你们两个臭丫头,赶紧去睡觉,这是大人的事情。”
叶雨婷挺着小胸脯,叫道:“苏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谁是小孩子呀?我已经发育成熟了。”
慕容小意却感觉房间内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劲儿,硬是拽着叶雨婷走了出去。
苏老爷子笑道:“别在卧室呆着了,我们去楼下的客厅等你们。”
啪!房门关上了,房间内就剩下了苏梦枕和李霖。
苏梦枕抓起枕头照着李霖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两下,怒道:“你找死啊,还敢钻我的被窝,占我的便宜。我毁你的清白?你倒是说说,咱俩到底是谁毁了谁的清白?”
李霖翻身跳到了地上,理直气壮的道:“梦梦,你听我给你分析。我是纯情的小处男,这是百分百的。不过呢?你是不是那个咳咳,谁知道呢?谁吃亏,显而易见嘛。”
苏梦枕上前拧住了他的胳膊,大声道:“你把话都说完,我是不是那个什么?”
李霖疼得倒吸着凉气,忙道:“你这人怎么这么霸道,我说你是不是那个真正爱上我的女人,怎么,难道不对吗?你不会不会又是想歪了吧?女孩子要温柔点儿,你以为真的是我要闯入你的卧室呀?我要不这么做,苏老爷子见咱俩特别的生份,他收拾的是你。我这是为你好,你知道不?唉,好心被当作驴肝肺,以后可不能随便做好事。”
“这么说,你钻入我的被窝,占了我的便宜,我还要感谢你呗?”
“那是当然了,你要付我青春损失费。”
“付你个大头鬼”这算是什么事儿呀,明明是吃亏了,偏偏还有苦说不出,苏梦枕真是越想越窝火。再看李霖,他满脸的委屈,好像是刚刚被歹徒强暴过的小姑娘,真是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这混蛋,他要是不去拍电影,真是屈才了,很有可能闯入好莱坞,混个“影帝”当当。
见苏梦枕默不作声,李霖叹声道:“梦梦,你也别内疚了,谁让我是男人呢?吃点亏就吃点亏吧。苏老爷子还在楼下等着咱们,说是有事情要跟咱们说,你说咱们是不是现在就下去啊?你你属狗的呀,赶紧松开,一会儿肉都咬下来了。”
这股子怒火不发出来,苏梦枕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在李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透过睡袍,都看到隐隐的血丝了,她这才算是心满意足的放开了他,笑道:“走吧,咱俩这就下楼去看我爷爷。”
“等一下。”李霖咧着嘴,委屈道:“梦梦,你家里的药箱在哪儿呢?最好是有狂犬疫苗注射液,我怕得了狂犬病就麻烦了。”
“死了才好呢。”苏梦枕从来没有这么得意过,在她的眼前闪过一个场景,她脚踩着椅子,一只手握着皮鞭,一只手牵着一根绳子,绳子的那头系在了李霖的脖子上,李霖跪在她的面前,她用力地挥舞着皮鞭李霖还在那儿高呼着:“女皇,万岁万万岁!”
“嗨,嗨,别在那儿做春梦了,咱俩该下楼了。”
“不对,我还是给你包扎一下的好,万一让我爷爷看到了,还以为我怎么虐待你了呢。”不由分说,苏梦枕将李霖又给按坐在了床上,她连忙找来了药箱,让李霖赶紧将睡袍的领口给掀开,她好给包扎。
李霖捂得紧紧地,警惕性的道:“不行,你你要是想非礼我,就明说,别找这种下三滥的借口。”
“你行,我想非礼你,行了吧?我还想跟你先调调。情呢。”苏梦枕瞪了他一眼,还是用力将他的手给拽开了。当然,她是没有李霖的力气大,但谁让她是女人呢?又是江南第一美女。在男人的面前,往往一个女人比几十个,甚至几百个男人的力气还要大。
两排整齐的牙印留在他的肩膀上,渗着血丝,已经有些淤青和红肿。
苏梦枕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一口会有这样的力量,眼神中也有丝丝的愧疚,但更多的则是愤慨,哼哼,要不是他占自己的便宜,自己至于咬他吗?这都是他自找的。这么安慰着自己,苏梦枕又是用酒精杀毒,又是涂抹药水,就在她想用纱布包扎的时候,就像是被人给点中了穴道,眼眸睁得老大,整个人都呆住了。
在李霖的肩膀上,被她咬的牙印下方,是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狼头,狼牙泛着森森的寒光,狰狞可怖。这年头,时兴纹身,有纹龙、虎、蝴蝶不过,这样一个鲜血淋漓,活灵活现的狼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甚至说以前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轻轻抚摸了一下,手指又像是触电般离开了,苏梦枕拍了下他的脖颈,哼道:“耍什么酷呀,还纹了一只小狗,真是服了你。”
李霖的眼神中无尽的猥琐:“我是狗,那你是什么?你跟狗订婚了,这说明你是一只小母狗呢?还是你有着兽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