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游戏更有趣了
其实,道理很简单,李霖设置了机关,他们一个个都小心翼翼的,速度自然是减慢了许多。李霖和陈浮雪一路狂奔到了山坡上,然后再原路返回,趁机爬到了大树上。火犬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脚下,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头顶上有人。
再就是,火犬对于自己的鼻子太过于自信了,气味儿是在山坡上,他自然是往山坡上那边搜查。人在树上,风自然是比树下要强烈许多,李霖和陈浮雪身上的气温还没等飘散下来,就都被风吹散了,这也是为什么,火犬没有闻到他们气味儿的原因。
等的他们都上去了,李霖和陈浮雪一路往下狂奔。剩下的那三个人,两个人是大腿受伤,背靠着大树,坐在地上。剩下的那人叼着烟,也蹲在他们的身边。人都在山坡上,他们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李霖和陈浮雪又摸了回来,连半点儿的防范意识都没有。
倒不是说他们太差了,而是事情太过于诡异,超乎了常人所难以理解的范畴。
李霖冲着陈浮雪打了个手势,两个人分左右一点点的摸进,心中默默数了五个数,同时跳起来。陈浮雪一刀杀了那个没有受伤的,李霖抹了那两个受伤的人的脖子。很简单,就这么搞定了。
李霖故意喊了两声,也不着急逃窜,对着那三个男人瞅了瞅,挑了一个身材比较瘦的青年,将他的裤子给扯下来,丢给了陈浮雪,大声道:“赶紧换上。”
李霖自己也扒了条裤子,穿上了。
陈浮雪没有穿,就这么穿上别的男人的裤子,她还真是有些心理抵触。不过,她的手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还是马上穿上了。她什么样的苦楚没有吃过?这根本就算不了什么。总不能光着,在丛林里面来回奔窜吧?那样的话,等回到陈家老宅,雪白的小早就被刮花了。
陈浮雪低声道:“他们下来了。”
李霖微笑道:“等着就是他们下来,刚才他们追的我们光着,狼狈逃窜,你能咽下这口气吗?”
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陈浮雪的脸蛋有些发烧,李霖双手托着她的,她的双腿盘在她的腰间,双臂搂着他的脖颈,就是以这样暧昧在姿势逃窜,想想都够让人心跳不已的。可以说,这种经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一辈子都难以忘却。
陈浮雪知道,她这回事休想再忘掉李霖了。可是,李霖已经有了唐小爱和乔尚捷,而自己呢?就是一个人尽可夫,放荡狼藉的女人,又怎么配得上他呢?陈浮雪的芳心很是烦乱,轻轻一踢脚,将地上的冲锋枪给挑起来,抓在手中,笑道:“当然不咽不下了,咱们也让他们尝尝让人逃窜的滋味儿?”
李霖笑了笑,自己也抓起来了一把枪,又将剩下的那支枪扛在了肩膀上。在他们的身上搜了搜,找到了几块牛肉干、水壶、手雷和一些军用装备,这回游戏更有趣了。
“扑通通”从山坡上又传来了喊声,是李霖和陈浮雪下山坡的时候,不下的机关陷阱。他们这么从上往下疾奔,速度更是提升了许多,又是他们刚刚走过的路,都搜查过了,也没有了什么顾忌。
这下,顿时中招。
陷阱不是很深,刚刚到小腿,里面却都是倒尖刺。前冲的惯性和冲击力,让他们的脚直接插入了倒尖刺中。这还怎么跑?身体传来的剧痛,让他们失去平衡,直接从山坡上翻滚了下来。
火犬等几个人还在奔跑中,不得不减缓脚步。可这是在下山坡,哪是那么容易的?又有两个人踩中陷坑,滚落了下来。
“抓着树。”火犬反手扣住了树干,厉声高呼。
其余人也都有样学样儿,是,都抓住了,不过,有两个不幸的人在抓住大树的时候,那大树就跟麻杆一样脆弱,竟然跟着倒了下来,将一人砸在了树下,一人砸的顺着山坡滚落。
火犬不明白,李霖是怎么能够这么快速的设置机关埋伏,还是人吗?这归功于李霖的实战经验,和妖刀,还有从老族长那儿得来的一点儿皮毛。关键是妖刀,看似环保的大树,在李霖的眼中,就跟切豆腐一般容易。
随手一刀下去,大树就剩下一点点牵连了。这样平静倒是没有什么,要是稍微受到外力,别说是人往下冲,所带着的惯性和冲击力了,就算是刮来一阵狂风的,都会将它们给刮倒。
陷阱,倒尖刺,这也是简单不过的玩意儿了。越是简单,反而效果越好。火犬瞅了瞅身边的人,没有受伤的就是八、九个了,滚落山坡的那几个人生命倒是没有什么大碍,但也都折了肋骨,断了腿骨,还有一个人连腰椎都损伤了。
连李霖的影子都没有看到,一个大青衣杀手对付,就损失了过半,这还了得?剩下的几个人眼神中满是惊恐,他们不怕死,可这样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死的不明不白的,他们觉得憋屈。就算是死了,也不瞑目啊。
用细线的一端系在了树上,一端扣着手雷的拉环,紧擦着地面埋好。
李霖冲着陈浮雪做了个“ok”的手势,大喊道:“火犬,你们大青衣也太逊了吧?一个个拿着把破枪,我还空着手呢,哈哈~”。
“李霖,我要杀了你。”火犬摆摆手,激动道:“大家小心点儿,往下冲。”
一个大青衣杀手苦笑道:“我们我们还是撤退吧?难怪厉无名要走了,他知道在这种地方,没有人能杀到了李霖”。
这个时候,他们突然羡慕起那个被厉无名揪着脖领子,拽走的那个人了。要是当时,厉无名拽走的是自己多好?李霖是魔鬼,是阎罗王,他就不是人,听到他的声音,他们的心中都满是恐惧。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他一个人,我们这么多人呢。”
是,人是不少,眨眼间都没了一半儿了。剩下的几个大青衣杀手想说,又不敢说,只能是小心翼翼的往山坡下面走,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这要是一个人在,肯定是堆缩在树根下,放声痛哭算了。
这么磨蹭了一阵,终于是到了山坡下,几个人警惕望着周围,又几个人将从山坡上滚落下来的伤者或是背着,或是搀扶着,走到了火犬的身边。
火犬挥挥手,几人走到了最先在山坡下的三个人身边,三个人,有两个被扒光了裤子。最为可恨的是,他们的上还写了一句话:火犬跟我们搞背背,我们宁可选择死,也要还我们清白。
搞背背?难道说他们是自杀?
其余的几个人都将目光落到了火犬的身上,眼神中满是警惕。
火犬心下震怒,飞起一脚将那人给踢到了旁边的山坳中。轰隆!爆炸声响起,那人飞了,火犬等几个人也飞了,伴随着的就是一阵枪声。
火犬在地上连续翻滚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滚出去了多远,直接撅着抢在了地上。从胳膊上传来了撕裂般的痛楚,他咬咬牙,翻转过来身子,就见到他的手臂已经被炸废了。刚才跟着他的八、九个大青衣杀手,一个个血肉模糊,横七竖八的栽倒在草丛中,或是被炸得,或是被子弹射中了,连一个活口都没有剩下。
十六、七个人呀,竟然就剩下了他自己。再一回想起厉无名警告他的话,火犬双眼一黑,险些晕厥过去。
“怎么样?滋味儿还好受吧?”李霖从火犬的身后悄无声息地摸过来,将枪口抵在了他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