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宇提前赶到了王府街,带着女神赵玉琪拜托的任务,他洗了个美美的澡,早早地呆在母亲的书房里恭候母亲大人回来。
躺在沙发上,一幕幕往日的绮丽回忆浮现脑海,母亲的美,母亲的羞,母亲的爱无一不让他心潮澎湃。
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在西京市市长身上占一些口舌和手脚便宜呢?他很憧憬。
跟几个红颜知己分别聊了一会,幸福的日子,躁动的心,他浑身洋溢着牲口的热血。
久候没有母亲的音讯,打电话过去,也是冰山美人接的,陈若烟只说快了,让他别急。
他想起了冰山美人被自己忽悠着将臀沟春色都奉献了出来,不禁倍感想念,也很想知道冰山美人当晚究竟跟虞阿姨说了些什么,她们有没有母女相认。
他拨通了市委书记方晚秋的手机,也许是倍感羞耻,也许是暂时还难以坦然接受今天中午在办公室休息室里母女共事一男的尴尬,方晚秋敷衍了几句就匆匆挂了电话,韦小宇不但没有失望,反而热血洋溢起来,构思着下次的战斗如何泡制……但今天实在劳过度,而且毕竟是孩子心性,渐渐地陷入了沉睡之中……
今日的围猎行动虽说功败垂成,却也不算没有收获,因为猎鹰被抓住了。
不是西京公安干警的功劳,他们只是亦步亦趋地跟着,最后在一条城中暗河的桥下看到了萎顿在泥水里的猎鹰。
艺高人胆大的猎鹰当时双目圆睁,极其不甘地望着桥洞的另一侧,那里有人遁走的痕迹。
他面色苍白,嘴里念念有词,但谁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两只手腕已经骨折,左大腿上更是被深深地刺了一刀,失血已经很多。
周丛林脸上很是无光,封锁了抓捕到猎鹰的消息之后,便带着市长大人的叮嘱和期望,开始连夜连晚审讯猎鹰去了……
这个周末,陈飞扬可累坏了,早上开书记碰头会,中午只休息了半个小时,便到了芙蓉镇开发区剪彩,又匆匆赶回来坐镇公安局,没想到踌躇满志的周丛林并没有给她最理想的结果。
但愿周丛林能将功补过吧,审讯结果能令她满意,哪怕就是深夜她熟睡之时来电报喜讯,她也会意气风发的。
带着期望,几多遗憾,她回到了二号别墅。楚芸香被她年纪还大几岁,虽然也每天必然练习半个小时的武艺,但岁月不饶人,经过一天的折腾,回来后洗过澡连晚饭也顾不上吃就睡了。
在公安局时,三人都简单吃了一些东西垫肚子,此刻疲惫交加,自然没有饿意。
陈若烟这两天似乎有心事了,更加少言寡语,但做事还是恪尽职守没有一丝懈怠和马虎。陈飞扬有心了解询问一下,但琐事实在太多,只能押后了。
回到别墅,勤务兵报告说韦小宇来了,应该在书房休息,陈飞扬疲惫地点头说知道了,却晃眼瞥见陈若烟似乎神色有异,不禁暗暗留意。
看见陈若烟仿佛蝴蝶一般,三步并着两步就窜上了楼梯,当到了二楼回廊上时,似乎意识到了自己激动的行为太过明显了,一边回头望下来,一边右转,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陈飞扬不动声色地别开了脸,假装跟勤务兵说了几句话,等陈若烟房间关门的声音传来后,她才拖着疲累的身子上了楼。
站在回廊上,女市长盯着陈若烟的房门驻足了几秒钟,才左转向自己的起居室走去,路过书房,她犹豫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心跳居然急促起来,脸颊也跟着发烫,连忙回到自己的房间,颇费心思地挑了换洗衣裤进入了浴室……
当她将自己这具完美无缺的娇躯躺进浴缸里后,似乎瞬间便驱走了大半疲惫。冷暖适宜的水温浸泡着身子,让每一片肌肤都舒展开了,此刻,要是有人替自己舒活一下筋骨的话……
突然,她听见卧室门反锁的声音,绝美而**的女市长瞬间表情凝滞了,本能地惊羞地将自己完美无缺的**沉进了水面之下,两抹绯红的羞涩爬上了脸颊。
此刻的时间是漫长的,那么催人心颤。
浴室的玻璃门,终于还是无声无息地被推开了,映出了一张英俊虔诚的少年面孔,双目放光,透出无比的醉意。
“娘亲,我来了。”
韦小宇反手掩上玻璃门,然后伫立在原地,一眨不眨地盯着母亲惊羞不堪的眼眸,他欲擒故纵地欣赏着被困小兔惊慌的羞态,似乎并不打算立刻下手。
养子的目的十分明确,是要看自己羞涩万端的窘态,欣赏一个女高官毫无还手之力的羞窘,而且是从小对他威严有加的母亲,陈飞扬一时百感交集,心扉震荡。
她不知道怎么应对儿子的挑衅,甚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做出如此邪恶无良的事情来,抿着红唇,在水雾淡淡的氤氲之中颤栗。
明眸皓齿,云鬓如黛,粉白通透,束手待毙的母亲,像被大灰狼逼到穷途末路的小白兔一般,羞婉不禁,索索颤栗之中,却抿唇不语,更不轻易示弱投降的倔强,令韦小宇心潮汹涌,蠢蠢欲动。
母亲美眸流转,漂流着几多羞涩,几多嗔怪,几多难言的威慑,没有严厉的喝斥和表情,自然也不会露怯投降,大有与自己对峙到底的勇气和决心,在韦小宇看来,嚣张跋扈的铁娘子是在故意挑战自己的耐心和决心,甚至,母亲的眼眸里还有些许若有若无的藐视。
几许轻蔑的鄙夷,让陈飞扬高贵无双的气质展现的淋漓尽致,上位者的威严和不可轻犯表现的入木三分。
临战的气息在温馨的浴室里积聚着,对峙的颤栗让两人呼吸渐次急促,当被挑战者的一只玉足钻出水面,轻柔而意味深长地荡漾之时,大灰狼定力不够,他按捺不住,动了。
他感觉自己浑身都洋溢着的热血,冲破禁忌的无畏,不管那是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他都管不了了,也无所顾忌了。
“你真要过来?”
高贵的美妇突然问道,那一双流转的美眸仍旧充满了羞涩,挑衅,和那么一丝顾虑。
韦小宇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少年人的无畏表现在无须言语,一切以行动见真章,所以他只略微迟疑了一下,前进的步子依旧坚定,而沉重。
“你真敢过来?”
陈飞扬再次拷问养子的灵魂,她既希望养子一往无前逼向自己,以好让自己找到“自己是逼不得已”的借口,可道德和伦理观念迫使她顾忌太多,不能就这样让他过来的,身败名裂的后果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
韦小宇仍旧没有说话,在浴缸面前蹲了下来,颤抖着伸手摸向母亲的玉足,那珍珠般剔透的脚趾,弧线完美的脚弓,都让他迷恋不已。
陈飞扬得不到儿子确定的回答,这让她就如站在地狱的洞口却没有人陪同她一起毅然决然地跳下去一般,她犹豫了一下,将玉足躲进了水中,美眸灼灼地盯着儿子的眼睛,似乎在说:臭小子,你这算什么,你不敢说话我就不让你得逞,绝不会糊里糊涂地迁就你的,哼!
母亲如此调皮的引诱,风韵万端的挑衅,刺激的韦小宇浑身颤抖,他有万千心里话想跟母亲述说,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张口结舌面红耳赤,露出了难得的羞涩和稚嫩。
在母亲面前,他愿意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和母亲亲密无间,甚至肌肤相亲也无可厚非,就像他曾悲壮地吟出《乳赋》一样:当你被生下来,呼吸了世界上第一口新鲜空气之后还没有满半个小时,突然就有这么一个圆滚滚暖洋洋的东西塞到了你的面前,里面装的全是好吃的,形状和大小也都完全适合你……在接下来的一年左右时间里,你只要放声喊上那么一喊,这两个堪称工程学奇迹的完美球体就会从天而降,满足你的食欲……可是突然有一天,毫无征兆和理由的,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东东从你的生活中消失了,假如你在商场里呜呜哇哇喊着要咪咪的话就是“没礼貌没教养”的行为。从三岁起,到你成功泡上第一个女朋友为止,人间四处能够见到你最心爱的东西,她们上下颠簸、迎风荡漾、波涛起伏,而你却完全、彻底、绝对没法碰到她们,你无能为力。更糟糕的是,从十来岁开始,你甚至连定睛去好好看一看那些晃来晃去的东西,都有可能会被骂成是流氓、色狼乃至变态。
所以,他此刻,宁愿是母亲的婴儿,和母亲共浴,毫无间隙,甚至回到,和母亲融为一体……
他气喘如牛,将手伸进了水中,去触摸母亲的身体,却迎面一捧浴池水浇了他一头一脸,抹掉眼睛上的水滴,看见母亲抿嘴羞笑的绝美神韵,一时痴呆如木雕。
“臭小子丑态百出也不嫌丢人,我浇你这个哑巴,咯咯……”
铁娘子双手成捧,浇起一捧水泼向儿子,不可避免的,胸前两只肥美绝伦的人体工程学之奇迹在水面惊鸿一现。
韦小宇不躲不避地承受了母亲的一捧水,母亲胸口那两只被水的浮力托出水面的完美**,虽然只是惊鸿一现,却已经迷惑的他无力站起身来了,跪在了地砖上膝行向前,向母亲绝美的容颜靠近,朝他向往的那两只圆滚滚沉甸甸的球体靠近。
浴缸里水波荡漾,一条雪白丰腴的美人鱼若隐若现,修长的美腿,妙曼的身躯,以及那两团勾魂摄魄的,他欲得之而后快,却又不舍得这么容易一睹全貌,她们是那么的珍贵,是稀世珍宝,是上帝赐给他的最完美礼物,他舍不得打开,更不愿意肆意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