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给我当模特吧,我手痒痒了。”
在洛河边林荫掩映的别墅里,刘萌儿搂着刚刚洗浴过后的母亲,朝自己的画室拖去。
方晚秋浑身都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头发还有点湿气,显得她整个人清爽明净。被女儿推着,她不由自主地跟着来到女儿的画室,见女儿已经把画板颜料都摆弄好了,似乎就等她这个模特过来。
“好吧好吧,别推了,妈不是过来了吗,说吧,今天又要摆个什么姿势?”
方晚秋准备朝一张椅子上坐过去,恐怕又是一两个小时的poss了,她想想就头大。
最近西京市并不平静,而且是暗流涌动,但都是市长陈飞扬在忙碌,她这个管方向的市委书记倒是清闲了不少,能跟家人享受天伦之乐,倒也乐在其中。
“不不不,这里。”
刘萌儿似乎带着阴谋的味道,推着母亲丰腴熟香的娇躯走到一张摆好了位置的长沙发跟前,趁着母亲疑惑的当儿,一把拉掉了母亲睡袍腰间的系带。
顿时,一具令人疯狂的白璧无瑕的成熟玉体展示出来。
“呀,你……”
方晚秋如何也想不到被女儿解开了睡袍,让自己保养美好的身体曝露,本能地呆了呆。
“露丝,露丝妈妈,哈哈哈……”
刘萌儿高挑的身材,又是有备无患,飞快地从母亲身上脱去她的睡袍是轻而易举的事。
“萌儿!”
方晚秋立刻双臂护住自己弹跳出来的一对雪白肥兔,双腿紧并着扭身朝窗户望去,幸好,不但窗纱拉上了,完全不透光的窗帘也严密地遮掩着,“你什么时候这么不正经了?”
“咦,妈,别这么封建好不好?”
刘萌儿扶着母亲润滑如玉的香肩,嗅着母亲身上好闻的体香,“人家露丝当着全世界的面,都能做到优雅迷人,我亲爱的母亲还不能做到么?”
“这样……这样像什么样子啊?”
方晚秋知道说不过女儿,也懒得跟她浪费口舌了,但自己几乎光溜溜着身子,一向都是以高姿态重权柄形象示人的她还真不习惯。除了在床上和浴室,她何曾随便袒露过自己的身体啊!
“哟哟哟,还像什么样子呢,老妈,你不知道你这身材让女儿都羡慕嫉妒恨呢,要是我在二十年后还能保养得这么完美,我阿弥陀佛了……”
但见女儿青春洋溢的笑脸,高贵不可方物的市委书记心底也荡漾起一丝新奇的期待。
在西方,人体油画早是中世纪就风靡起来了,无论是宫廷皇族,还是显赫贵族妇人女子,都以能展示自己美好的身体为傲,更以形成画卷流传下去以为无尚荣耀呢。
她与陈飞扬能得以担当目前的大任,除了家族的鼎力支持外,便是顺应时代发展的眼光让大佬们赏识。
难道自己还会在一副**油画面前退缩么?方晚秋知道女儿也想用这番理论来说服自己的,自己身居高位,权柄显要,哪里要女儿来说服自己,哼,看妈的笑话是不是,我偏让你大跌眼镜。
她想通此节,便大大方方地坐到沙发上,但脸蛋上还是浮动着羞婉的意味。
“约法三章……”
她还没有说完,就被女儿打断了。
“第一,绝对不能让我们母女之外的第三个人看见是吧,第二,第二是什么?”
刘萌儿嬉笑道,一双黑瞳充满艳羡地打量起母亲的玉体来。
四十二岁的女人,身材能保养的如此之好,令刘萌儿这个当女儿的也感到自豪。
玉颈修长白皙,两只锁骨窝更是性感迷人。
玉臂纤细垂于两侧,胸口是一对俏生生的雪白。非但没有一丝下垂,更是微微上翘,镶嵌着两枚紫红色的,与她白皙羊脂球一般的肌肤交相辉映,煞是美奂绝伦。
就算母亲坐着,上也是没有堆积的赘肉,那眼肚脐更是巧夺天工,完美的点缀。
方晚秋穿着一条斜纹路的三角裤,不大不小,保守中又有一丝新潮的性感,只堪堪遮掩住了她神秘的禁区密地。两腿的尽头隆起一只肥嘟嘟的,隐约可见一道竖着的裂缝印迹,看的刘萌儿都有点心跳加速了。
两条美腿有着优美的曲度,尤其是丰腴的大腿,洁白无瑕,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辉……
“看够了吧,真是没大没小了现在,还不知道你以后会折腾出什么些让妈难堪的事情来,真真头大。”
方晚秋将一双玉足从拖鞋里取出来,略显娇小的娇躯横卧到沙发上,一只玉臂撑着螓首,羞意怯怯地白了一眼失神的女儿,“是不是这样啊?”
“老妈的艺术感就是这么到位,真不愧是我的露丝妈妈。”
刘萌儿说着在母亲跟前蹲下来,伸手拉过母亲的另一玉臂,斜斜地自然地搭在她**的上,造型完毕,拍掌叹道,“妈,我看着都有点心动了呢。”
方晚秋一听女儿的溢美之词,不禁羞色又浓,但一想到自己如此完美的身体,却无人欣赏享用了,不禁一阵心酸,似乎报复地对女儿说:“不行不行,光我这个半老徐娘一丝不挂地躺着,太难为情了,不行不行,你也要裸着给我妈画,咯咯……”
似乎觉得自己这离奇的思想太过荒唐不羁,方晚秋轻笑起来,胸口一对翘乳顿时荡漾出一片雪白诱人的乳花。
“小凯斯,老妈你不就是要找心理平衡吗,依了你就是。”
刘萌儿似乎被母亲的大方感染了,原以为会废许多唇舌的,没想到母亲这么配合,自己当然也不能吝啬了不是?
见女儿利索地就把她自己脱光了,望着她青春洋溢比例协调的****,方晚秋心底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要是此刻闯进来一个男人的话……呸呸呸……
因为她脑海里居然第一个跳出了韦小宇那张邪恶的英俊笑脸,映像中,自己的眼眸居然首先落到了他的裤裆上,好高的帐篷……
“老妈,哈哈哈,不会吧,看见女儿的**你居然脸红了,”
刘萌儿左右亮了亮自己一丝不挂的青春**,一双玉手托着自己丰满的一对椒乳捏了捏,说话更大胆了,“该不是爸爸满足不了你,你现在有点性取向变异了吧,对女人动心了?咯咯咯……”
“你再说?”
方晚秋似乎被勾出了心事,坐了起来,就要穿睡袍,“信不信老妈去给找个小白脸,羞死你,哼!”
刘萌儿连忙将高挑青春的****移过去,按住母亲的香肩:“道歉道歉,我嘴臭,老妈你就不要跟我一般见识了嘛。”
“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连你爸爸都嘲笑。”
方晚秋盯着近在咫尺的女儿的**,白花花的高挑身子晃的她有点晕眩了,心底却充满了自豪。
但刘萌儿似乎露出了忧郁的神色,认真地盯着母亲的眼睛问:“妈,爸爸他……你以后可怎么熬啊?”
听见女儿说到这样沉重的话题,方晚秋心底哽的厉害,却不想将气氛弄的沉闷难堪,笑着伸手在女儿的芳草丛里扯了一把:“凉拌呗,咯咯咯……”
“哎呀,老妈你也这么不正经了,还说我呢,都是你遗传的。”
刘萌儿揉着自己被拔掉几根芳草的三角禁区,也突然伸手在母亲的上弹了一下,两母女咯咯娇笑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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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身于这样温润气息氤氲的桑拿房里,韦小宇已经心神荡漾,哪里经得起嫂子这样的目光注视,回头对跟进来的女技师说:“小姐,你先去吧,完了我会按铃叫你的。”
女技师算不得十分漂亮,贵在肌肤白皙,身材优美,服务态度虔诚,微微躬身应道:“好的,请先生定时二十分钟以下。”
“ok。”
韦小宇第一次被叫了先生,心情大快,望着同样裹着浴巾的娇小身影一出桑拿房门,他便连忙去关上,却没有插销,很是让他没有安全感。
“咯咯……”
背后传来滕舒嫂子清爽玩味的娇笑声,韦小宇邪恶的神经被拨动了,他转身来到舒嫂子的木桶跟前,双手撑着木桶倾子,几乎凑到了滕舒的脸蛋前:“嫂子,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猜中有奖的哦?”
“你敢!”
滕舒只露出一个螓首,其余四肢都被密封在桑拿木桶之中,有点任人宰割的恐慌,声音都颤抖了,说不出是期待还是害怕。
“嘿嘿,听嫂子话里的意思,嫂子是猜到我要干什么咯?”
韦小宇的声音说不出的邪恶,从嫂子在自己的针孔神器镜头下自渎表演的那一刻起,他就在积累着针对嫂子的邪恶勇气了,现在有点控制不住的势头,伸手轻轻地梳理嫂子的短发,特别地在她敏感的耳朵下面挠了挠,“嫂子,你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不能作假,否则,我就只能用行动来试探真相了。”
滕舒被挠着敏感的部位,粉脸渐渐抹上了绯红的羞涩,不知道是不敢呵斥小叔子,还是不想呵斥他,咬着樱唇,似乎在忍受着极度的煎熬:“你问吧,韦小宇,嫂子跟你说,你可不能过分了,我终究是你的嫂子,别以为我治不了你,哼。”
一声“哼”暴露了她娇婉的羞意,韦小宇便放下心来,凝视着舒嫂子冷艳的五官,挑了挑眉头,坏坏地开口了:“嫂子,你寂寞吗?我是指你的身和心。”
“关你什么事啊,这是你关心的吗?”
滕舒立刻不假颜色,被问中了心事的女人,会有那么一瞬间的失去理智。
韦小宇评估着嫂子的心情,告诫自己必须大胆,冒险,才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于是顶着压力摇头道:“虽然我猜到了你的答案,但你不算是正面回答呢,是不是要我用实际行动来验证啊?嫂子,我可不好意思下手呢,嘿嘿……”
“有你不好意思的事情么,不要脸皮的家伙。”
滕舒已经恢复了理智,顶着近在咫尺玩弄自己与股掌之间的小叔子,暗恨这厮太无耻太狡猾了,眼见他就伸手过来了,她连忙示弱,“是的,寂寞,寂寞难耐,怎么滴?”
“这……”
韦小宇还真没有心理准备呢,“嫂子可真是快人快语啊,咳咳,作为小叔子的我,能眼睁睁地看着寂寞难耐的嫂子如此消磨春光么,嫂子,你说说,我袖手旁观的话,我还是人吗我,对不对?”
“扑哧……”
滕舒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有算到这厮就这样切入了难以回避的正题,看他一副正气凛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样子,实在是忍俊不禁,笑的花容娇艳,室内汇春,“咯咯,咯咯咯,哈哈哈哈……”
擦,嫂子居然这么狡猾,笑的自己邪恶的勇气都要散掉了。
韦小宇再次鼓足勇气,让自己看起来比君子还君子:“嫂子,我可是说的全是心底话啊,我不许你这么笑。”
“我偏笑,笑你这个小家伙这么不要面皮,笑你狼子野心,连嫂子也敢戏弄,咯咯,哈哈……”
“嫂子,”
韦小宇恼羞成怒了,直起身来,“我可不是小家伙了,我是男人了,真正的男人了呢,不许你笑,你还一意孤行的话,可别怪我亮剑了啊?”
滕舒睨了一眼小叔子浴巾裆部撬着的帐篷,一时心意流转,在温润的桑拿房里,况且木桶里的蒸汽已经让她浑身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又被小叔子无端地逗弄了一阵,说话开始不跟自己的思想走了。
“嫂子什么没有见过,还怕你这个小孩子了,笑话。”
“你你你……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韦小宇双手在腰间一解,跟暴露狂似的,亮出了巨剑,赤红,狰狞,可怖,剑拔弩张,直挺挺地指着毫无还手之力的风情少妇。
“这又怎么样呢,嫂子只能奉送你两个字,知道是什么吗?”
滕舒强自镇定,轻蔑地盯着韦小宇一跳一跳的巨剑,心都快碎了,心底脏话都出来了:这他妈还是个小孩子的么,婶子可真能耐,生出这么个哪咤似的怪物……对了,婶子知道她儿子有这么大一条么?哎呀呀,这念头怎么这么荒谬了,婶子知道自己这么想,不知道该怎么个哭笑不得呢……
“巨大,对不对?”
韦小宇不无自豪地抚摸着引以为自豪的大鸟,考虑要不要凑到嫂子冷艳清高的脸蛋上去戳弄一番。
“变态!”
滕舒说出答案,似乎感觉让这个无耻的小叔子丢脸了,别开脸,不想自己冰清玉洁的眼眸对着那条狰狞的奇丑之物,巧笑嫣然,实则是在掩饰内心的恐惧和惊愕。
因为木桶盖子的掩饰,滕舒这个风情少妇,就如她自己所说的寂寞难耐的空寂女人,她的一双手已经动作起来了。
左右揉捏着自己发胀的酥胸,不时用手指夹着一颗拔一拔,提一提,感受那种隐隐作痛的感觉,舒缓体内澎湃的激情。
另一只手早就揭起浴巾,按着芳草丛中那颗突突跳动的拨弄起来,阵阵酥麻的瘙痒开始从渗流的中爆发出来。
“还有更变态的呢。”
韦小宇走上前一步,赤红的大距离嫂子香汗细密的脸蛋只有三五寸了。
滕舒似乎都嗅到了小叔子上所散发出来的靡气息了,甚至看见那狰狞可怖的大中间,都渗出了一滴亮晶晶的液体了,芳心一阵慌乱。
“小宇,你别得瑟,当心我告诉你妈。”
滕舒瞪了韦小宇一眼,眼眸里似乎已经掩饰不住地荡漾起妩媚的春光了,揉弄的小手动作快速起来,娇喘压制不住,急促微微,香汗更加细密多汁了。
韦小宇考虑了一下,最终还是不敢透露自己跟老娘在书房的那些韵事,为了推倒得到嫂子而出卖老娘,也太不地道了。46“嫂子,你威胁我?”
韦小宇轻蔑地问道,并无耻地撸动了几下粗长的大。
滕舒顿时一阵心悸的娇羞。
自己今天的快感似乎来的很快,除了自己处于的缘故,难道是因为跟小叔子真刀真枪扛上了?还是因为他无耻邪恶得让人心颤?抑或是他的大**?
“威胁你?这究竟是谁威胁谁啊?”
滕舒颇为可爱地抛给韦小宇一个不满的表情,一根指头在同时滑入了自己泥泞不堪的,差点忍不住迸发出一声嗜魂的娇啼。
牙尖嘴利,还收拾不了你了!韦小宇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扶着大就朝滕舒的脸上戳去。
“啊……”
滕舒借着惊呼声,将自己的压抑良久的**呼叫了出来,痉挛中,娇躯不住地颤抖着,微张的樱唇之间立刻被了一只硕大的,“唔唔……”
“嫂子啊……”
看着一向冷艳清高的舒嫂子两片樱唇之间,含着自己狰狞丑陋的,韦小宇激动的差点就喷了,正要发表一番浓情蜜意的感想。
当当当,桑拿房的门被有节奏地敲响了:“小姐,先生,桑拿时间到了。”
韦小宇吓的立刻痿了,硕大的一条腊肠,眼睁睁地缩小,当着嫂子的面,真让他丢脸,尤其是滕舒羞窘的笑意中鄙夷嘲弄的眸光,更是让他好不郁闷,怏怏地围好浴巾。
“好的,我们这就出来。”
韦小宇答道,然后报复性地搂住滕舒嫂子蝶首,在她羞愤不堪之中,在她欲滴的红唇上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口,“吧唧,真香真软啊嫂子……”
“韦小宇!”
滕舒羞愤的脸都红透了,压低声音恨声羞骂道,“你真是个小畜生!”
“小姐,让我来帮你吧。”
按摩技师小姐开门走了进来,正好听见滕舒的羞骂,一双服务场所练出来的圆滑表情似笑非笑地瞄了韦小宇一眼,便巧笑着低头帮滕舒打开桑拿木桶的锁。
“咳咳。”
韦小宇尴尬地望着嫂子。
滕舒羞恨的恨不得掐死他,从木桶中站起身来,一双玉臂嫩白的夺目耀眼,上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晶莹剔透,好不诱人。
一条白色的浴巾包裹着酥胸,下摆及膝盖,妙曼的身材,看的韦小宇咕噜咕噜直咽口水。
“小姐身材真好。”
女技师夸赞道,随便瞟了眼目瞪口呆的韦小宇,不知道她都在想些什么,“两位请随我来。”
当先走出了桑拿房。
滕舒四肢解脱出来,刚才的受辱可不能白受了,趁韦小宇不备,一把就隔着浴巾抓住了他的大鸟,用力地扯了两把,抿着风情妩媚的笑跑开了。
这点小痛自然不在韦小宇话下,见前面技师小姐没有回头,他揭开浴巾,将杂草丛生的一大坨对着滕舒露了出来,十分邪恶,十分无耻。
冷艳端庄,清高自傲的滕舒也几乎没有了言语来形容小叔子的邪恶了,玉指指着他,一脸鄙视,又显得无比诱人,多路而逃。
“哈哈,哈哈哈……”
韦小宇得意地笑了,真想冲上去,一把扯掉嫂子的浴巾啊……
冲洗了身体后,两人被安排进了一间按摩房,分别躺到一张按摩床上。
贵宾房装饰格调十分暧昧,墙上是两副半裸女体油画,灯光橘黄,这种色调最容易软化人的心理防线,与喧闹的迪厅一样,一静一动的环境,最是撩人。
两个女技师,年龄都在十**岁,肤白细嫩,身材娇小,却发育优秀,前凸后翘,同样围着浴巾,不过是蓝色的,两人都梳着马尾辫,高中生一般的青嫩,一看就惹人怜爱。
但如果你认为她们青涩无知,那就大错特错了,眼眸里闪耀着的狡猾光芒,催人发指啊。
滕舒一看这阵势,就知道今天会让自己大开眼界了。两个青春爆棚的女技师,浴巾里面肯定是啥都没有穿戴的,心底不禁有些羡慕男人了。
不过,据说巴厘岛spa,是可以有异性技师按摩的,而且赤身**,甚至可以服务……自己也只能想想了。
按摩床大约八十公分宽,垫着塑料垫子,中间稍凹,滕舒和韦小宇都躺了上去,不约而同地转眼过去看对方,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期待和激动。
“小姐,能不能在中间拉一张屏风啊?”
滕舒问,“他是我的堂弟弟,我想这样不太好吧。”
女技师中的一个大眼睛恬然而笑道:“小姐,其实这不过是一项养生的按摩罢了,相信小姐您也看到了,这样的环境,我们大家的着装,以及一会儿将要进行的按摩过程,都会有肌肤接触的,刺激荷尔蒙的分泌,其实也是达到按摩养生目的的需要啊。”
“呵呵,是啊是啊……”
韦小宇连忙接口道,立刻被滕舒羞愤的眸光逼回去了。
“小姐,你是没有正面回应我的问题啊,”
滕舒做起来,一条白生生的**曲着踩在垫布上,浴巾下摆自然下滑,一条丰腴浑圆的大腿几乎露到了香臀的位置,雪白无暇,能亮瞎狗眼,“我和我弟弟毕竟是亲戚,这,这似乎……”
刚才带两人去桑拿房的身材略高的女技师笑道:“小姐,我们都明白您的意思,不过您们定的这个套餐就是男女共浴,同处一室的,我们都是会按套餐来的。而且,小姐您这么漂亮,身材更是这么出众,都令我们羡慕呢,美的东西是应该展示的啊,再说了,这位小先生刚才跟我们说了,您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家庭也不太顺心,需要彻底放松一下的。小姐,请相信我们,我们是专业的,当您走出‘水之露’之后,不留下一丝遗憾,是我们服务的宗旨。”
这话说的,不搞些过火的色情擦边球我就一定会留下遗憾么?但人家说的那么阳春白雪,而且自己既然点了贵宾套餐,还故作忸怩,岂不是成了装逼,也太让人鄙夷了。
滕舒又恨恨地瞪了眼旁边按摩床上贼笑的小叔子,无奈地躺了下去。
但一想到,一会自己的浴巾就要被解除,自己**的玉体会一丝不挂地展示在这个小色狼眼里,滕舒就是一阵阵的心慌。
长这么大,不要说男人了,就是女人,她的孪生妹妹也没有仔细瞧过她的**呢,丈夫也只能在被窝里享受。
哎,来西京才几天啊,自己就滑的这么远了……
“小姐,先生,请你们先趴着,从后背开始抹按摩液好吗?”
大眼睛端着一只小盆,里面是透明的液体。
“要不要褪掉浴巾啊?”
韦小宇兴奋地问。
“扑哧……”
两个女技师都巧笑起来,“可以的,咯咯……”
“真丢人……”
滕舒没好气地嗲骂一声,芳心跟着跳的更加剧烈了,装着不情不愿的样子趴下,眼眸的余光中看见趴着的小叔子无耻地立刻拔掉了浴巾,将一具初具健壮规模的赤身**展示了出来,滕舒的视线情不自禁地在小叔子高高隆起的结实上瞄了一眼,连忙羞窘地别过脸,感觉自己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小先生真强壮。”
大眼睛比较健谈,说着,一声柔软雪白的玉手从盆里捧起一捧按摩液淋到韦小宇背上,便开始涂抹起来,一双青涩明亮的眸子渐渐地荡起春情。
小妮子发了,略高的女技师心底暗道,很遗憾没有选择这个英俊又坏坏的小男生按摩。大男人倒是按摩了不少,像这样年少的年,她还没有遇到过呢,差不多十五六岁吧,跟男人钟情小一样,女人对小少年何尝又不是垂涎呢?
“哇……真……舒服……”
韦小宇快乐的哼哼起来,想说真爽的,不过显得太色情了。女技师的一双柔软小手在他的背部涂抹着滑腻的液体,撩的他心痒痒的,心底直祈祷,快摸,快摸我啊!
“不哼哼会死啊?”
滕舒又嗲骂一声。
两个女技师相视一笑,这两个男女的身份关系,实在太令人玩味了。
“小姐,我帮你褪了浴巾好么?”
女技师问。
“我自己来吧。”
滕舒的一双玉手拉着浴巾,却半晌褪不下去,太难为情了啊!
女技师得加油了:“小姐,你身材这么美,让你堂弟弟也开开眼界,看得见摸不着,馋死他,呵呵。”
“是啊是啊,姐,我以你为傲呢。”
韦小宇配合道,又跟涂抹按摩液的大眼睛技师说,“请在我上多抹一点好吗?”
“呵呵呵呵,好的……”
屋子里几个人都笑起来,紧张的气氛得以缓解,滕舒咬着红唇,终于豁出去了,将浴巾拉掉,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臂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子两侧,尽量不让自己的哪怕一丝一毫春光曝露出来。
“臭小子,你回去可不准跟他们说哈,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滕舒既然揭掉了遮羞布,将自己一丝不挂的玉体展示出来了,似乎最大的心理障碍被摒除了一样,反而坦然了许多,转过脸庞来对着小叔子。
却见他对自己的警告似乎置若罔闻,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在自己成熟丰腴、浮凸玲珑的身段上猛瞧,一丝异样的快感和羞涩划过心田,又有些自豪骄傲的情绪感染了她,不禁羞不自禁地嗲道:“看什么看,馋死你这个小兔崽子……”
两技师也跟着轻笑起来,气氛再次和谐融洽,达到了美的展示,圣洁的养生。
“小姐,你皮肤真好,这么滑,好羡慕你哦。”
略高技师赞道,一边将一捧液体撒到滕舒妙曼浮凸的玉背上。
“好馋,馋死我了……”
韦小宇喘着粗气,感觉大鸟在挣扎,情不自禁地抬起了,让压着的大鸟舒展身体。
肥美的被涂抹了按摩液,反射出油亮渗人的光泽和弧度,圆隆高耸,又不显得十分突兀夸张。
而腰肢纤细,活生生地陷落下去,与玉背构成了一条完美的弧线。
两条长腿,丰腴而充满了韧性和力量,与那肥嘟嘟的香臀链接起来,散发着无边的性感气息。
整具**,雪白丰腴,波澜起伏,催人喷血!
“死了拉倒,死了清净。”
既然被小叔子看了身体,滕舒已经从最初的万端羞窘中自拔了出来,更多的是满腔的自豪,更将邪恶的小叔子诱惑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是她的骄傲。
自己的身子被小叔子直愣愣地盯着,滕舒也不避讳矜持了,毫不掩饰地要盯回来,看见他渐渐抬起的,下面那条黑漆漆杂草丛里的大鸟露了出来,就像一根撬杠一样支撑着他的身体一般,让滕舒这个风情的少妇一阵阵心惊肉跳,又好气又好笑:“真不知羞……”
“这叫美的展示,姐,请用纯洁的目光来看待好吧?”
韦小宇贪婪地看着技师在嫂子高隆的上推揉着,油亮亮的便隆起一波肉浪荡漾开去,太他妈惊人了啊!
“哇哦……”
略高的女技师从侧面,正好看到韦小宇抬起后,露出身下的大鸟,情不自禁地惊呼起来。
这哪里还是个少年男孩子的本钱啊,长的……实在是太变态了!
突然,外面楼道里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还隐约有呵斥声,按摩房里四个人都侧耳倾听。
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门被猛地推开了,一个身着警服的妙曼身影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