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宸与皮蛋的老爹、星城市委书记王诚昆的会面时间很短,前后不超过半个小时。然后便在皮蛋的陪同下出了昆仑饭店的大门。王诚昆原本是要亲自送萧宸下楼的,但萧宸知道他此次来京的目的,觉得自己不该显得与他过从甚密,便坚持只让他送到房间门口。
经过方才这一番会晤,皮蛋的笑容显然比先前更加自然,萧宸自然知道自己稍微露的那一点口风对王诚昆的好处有多大,皮蛋身为人子,自然也是“望父成龙”的,高兴是理所当然。
“笑笑,这次真的太谢谢你了,不管老头子事情弄不弄得成,我们王家都不会忘记今天的事情,就是可惜一点,我们恐怕还真没有什么能帮上你的地方。”皮蛋认真地道。
萧宸笑了笑:“我不过是跟同学的父亲闲聊了一下,可没有帮忙不帮忙的这些。至于帮我……呵呵,这个可说不好呢。”
皮蛋微微有些惊讶,又有些惊喜:“是吗,你这话不是说笑吧?有什么事情你说话,我跟老头子都不是那种没人情味的人。”
萧宸笑着摇头:“现在还说不好,我是说曰后呢。”
皮蛋“哦”了一声,点头笑道:“不管什么时候吧,有咱们家帮得着的事情,你就说一声,老头子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认这个爹了。”
萧宸摆摆手:“乱说什么呢……好了好了,你们来京里估计也忙,我就先不跟你多说了,有事呼我刚才给你那个号码。”
皮蛋点点头:“行,你忙。不过笑笑,你啥时候换个大哥大呀,这呼机……怎么对得起你的身份?”
萧宸摇头道:“我一个月才多少钱工资呢,要是弄一大哥大,别人看见了会怎么想?等以后便宜了再说吧。走了。”
皮蛋挠头道:“你说我这在京里也没个车,居然害你还得打的回去,这真是……”
“这种客套话就免了吧,要不是赶时间,我还舍不得打的呢。”
“呵呵,笑笑,你这可就俭朴得过了……好的,回见。”
萧宸挥手拦下一辆的士,上车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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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到中国银行,萧宸下车走了进去,查了一下自己的帐户,里面果然多了一笔两百万美元的汇款,他只是看了看,也没取钱,就直接转身出去了。
出门找了个公用电话亭给苏凝响了个寻呼,然后就有些无聊地在那等着,过了十多分钟,苏凝才一个电话回过来。
“就说还是要弄个中文的吧,你看这多麻烦,光看号码你又不知道谁找你。”萧宸接了电话,有些无奈地道。
苏凝在那头小声道:“哎呀,你怎么又说这个呀,究竟有什么事找我?我还在上班呢,一会儿要是护士长看见了,又要说我了。”
萧宸道:“你的银行帐号给我一下。”
“做什么?”苏凝的声音楞了一下,有些犹豫。
萧宸平静地道:“治疗肺病这种事情,宜早不宜迟,我先把钱给你,然后回去再给你们医院打个电话,你尽早让你爸接受治疗,免得出现意外。”
苏凝微微沉默了一下才说道:“嗯。”然后顿了顿:“谢谢。”
萧宸见她的语气又有些萧索,知道她心里始终有些不愿在这样的情况下接受这种帮助,只是父亲的病让她不得不在自己倾慕的男子面前放下自矜,这对于一个读力而自强的女孩来说或许真的是一种折磨。
萧宸也微微沉默了一下,才笑了起来:“好了好了,你的心思我明白,现在别想那么多了,一切以治好你父亲的病为前提,不是吗?……把卡号告诉我吧。”
电话那头,苏凝紧紧咬住嘴唇,一双美目之中雾水升腾,小声道:“9558……”
萧宸掏出随身的小记事本将号码记下,道:“好,我记下了,等你们院里的人联系你吧。”
两人又说了几句,萧宸挂断电话,付了话费出来,挥手打车,他要回去让游秘书帮忙打电话跟[***]联系了。
的士过三元桥时,正好从白橡树酒吧前经过,萧宸忽然一怔,望着被砸坏的酒吧门面和大厅,不禁心中好笑,这白橡树的老板“人缘”看来真的不怎样嘛,昨天晚上才和自己玩了一场酒瓶大战,今天居然就被人砸了场子,果然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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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橡树”酒吧的生意并不是特别好,而且酒吧这种地方,上午更不是真正的主要营业时间,不过白橡树酒吧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的被人砸了,今晚如果要继续营业,总少不得要赶紧整理一下,该换的东西也只能赶紧换掉。
袁爱国和袁爱军两兄弟,还有袁爱军的老婆在吧台后面色阴沉地说着什么,两兄弟面色晦气中带着阴狠,袁爱军老婆的表情看上去则有些担忧,至于店里的两个伙计,正在清理着昨天的战场。
就在萧宸乘坐的的士刚刚驶过不到三分钟,五辆白色的11座面包车像幽灵一样停在门前,十几个大汉从车上下来,风一般冲进了酒吧,紧接着里面便传来几声断断续续的叫声。几分钟后,四男一女就被倒绑着双手,蒙着眼睛塞进了车里。
周围的行人经过这里看见这一幕,连忙绕路走开,有些年纪大一些的人原本打算问一句,一看是酒吧,顿时皱皱眉头,转身走了。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抓我们干什么?这是带我们去哪儿?”坐在第二辆车里的袁爱国强装镇静的问,可声音还是不自觉的有些颤抖。
“到了就知道了,有人要见你们。”袁爱国身边的大汉只面无表情地说了这一句,就再也不理会他了。
五辆车一路向西,驶向了门头沟的方向。
不多时,在一间废弃的大仓库中,四个男人被迫跪成一排,袁爱军的老婆则被拉到一边站着。当蒙眼的黑布被取了下来时,他们的眼睛一时还不能适应,等能看清了,顿时大吃了一惊。
面前十几米的地方黑压压的一片,足有五、六十号人,其中有二十几个是穿着各异的十七、八岁的大男孩儿,剩下的全是西服革履,一个二十**岁、身高至少一米八五的魁梧男人站在最前面,还有六个男人坐在屋角的两张大沙发上抽着烟。
魁梧男人名叫小猛,他是一点也不啰嗦,直接一挥手,几个穿西装、拿棍棒的大汉便立即上来,对着四个跪在地上的人一顿暴打,一时间男人的惨叫和女人的尖叫声充满了偌大的仓库,不一会儿,四个人就已被打的口吐鲜血了。
“好了,先打到这。”小猛摆摆手,走了过来,跨坐在一张反放的椅子上,双臂搭在椅背儿上,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袁爱军。
两个大汉立即拉起袁爱军,让他直挺挺地跪着,其中一个抓着他的头发,使他抬起头。
“军哥,还认的我吗?”
“你……你是昨晚……昨晚带人来我们店…”袁爱军看着面前的魁梧男人,虽然他此刻面带微笑,可那没有一点笑意的笑容,却更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好!军哥还认的我就好,不用我多废话了,你看咱们的事儿该怎么解决啊?”小猛掏出手绢在袁爱军满是血迹的脸上擦了擦。
“你突然带人来砸我的店,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还想……还想怎么样……”袁爱军真是后悔昨晚喝的那么多,连着两场架,打得莫名其妙。
“哟,军哥,敢情您脑子不怎么好使啊?您不是还没想明白了咱们是为什么动的手吧?算了,我这个人好心,就提醒一下您老,您昨个拿酒瓶砸了一位开奥迪过去的太子爷。而事情的起因,是您调戏了这位爷的……情人。”小猛说着,不怀好意的向旁边还有几分姿色的女人瞟了一眼,“这女的是谁啊?”
“是服……服务员……”袁爱军本能的意示到危险即将发生。
“哦,是吗?”小猛看着一个伙计,淡淡地问。
那个伙计已被打的奄奄一息了,哪里还敢再替老板圆谎,赶紧道:“她……她是老板娘……大哥……真的不关我的事儿啊……我就是个打工的……”
“是啊……大哥……您放了我们吧……”另一个伙计见状也赶忙哀求道。
小猛站起来,狠狠地朝两人各踢了一脚,冷笑道:“不关你们的事儿?昨晚喊要打死那位爷的人里,有你们俩吧?艹你MA,现在怂了,脓包了,早他妈干嘛去了?”他又转向袁爱军,嘿嘿直笑:“军哥,您这可就没意思了,怎么能这么不诚实呢?”
袁爱军看见小猛朝自己的妻子走过去,颤抖着,大声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呀,就是想玩儿玩儿你媳妇儿,怎么,你丫还有意见?”小猛的笑容更加狰狞,一把撕开了袁爱军妻子的上衣。
“啊!不要……不要啊……”女人想挣扎,可被两个大汉抓着,上身跟本动不了,她抬起脚来想踢小猛,可小猛是什么人?他是大木手下最近特别得力的一个年轻小弟,特别能打,这女人的脚一下儿就被他的双腿夹住了。
“哟呵,还挺野的嘛,太好了,我还就他妈喜欢这种能折腾的。”小猛招了招手,又有两个大汉上来,抓住女人的两个脚踝,向两边拉开,整个人顿时成了一个“大”字,这下儿她是彻底的无法反抗了。
“住手啊,混蛋……”
“王八蛋,放开我弟妹……”两兄弟大叫着。
“嘿,还他妈挺横的,行,你们继续横——给我接着打!”
几个大汉上去,又是一顿好揍。
“这**看着还挺嫩的嘛。”小猛笑着,一把拉掉女人的乳罩,双手用力的在嫩肉上抓捏着,又掐着她的葡萄儿向外猛拉。
“啊……疼死了……放手啊……”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顿时疼得大声哭叫着。
“让她闭嘴。”小猛放开已被玩儿的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双峰,退开了几步。
一个大汉上来,“啪啪”给了女人两个大嘴巴,鲜血立刻从她的嘴角儿流了出来。
“嗨嗨嗨,谁让你打她了?”小猛推开大汉,“你这样的方式,太没技术含量了,你看我的。”他又转头站在袁妻身前,啧啧两声:“真是可怜,打疼你了吧?”他伸出舌头在女人被打的发红的脸上舔了一下儿。
然后转头道:“我让你叫她闭嘴,你只需要这样就可以了。”小猛说着,一把从女人的裙子里拔下紫色的小内裤,塞进了她嘴里,接着在她的大屁股上拍了两下儿,“你要怪就怪你老公吧,他昨晚调戏的那女孩儿背后的人来头太大,你们下辈子都得罪不起。不过你老公干了这么一把,倒是我有好处……今天我就来瓢瓢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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