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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明朝做女婿 第181章 决战前夕

张士诚真的造反了,这个计划他整整酝酿了三年。

三年前他就利用贩卖私盐的利润积极筹备,储存了大量的军粮,刀矛器械跟铠甲盾牌,足足能装备五万人。

最近,他又展开攻心战术,大量收买盐民,笼络人心,深得那些盐夫们的爱戴。

再加上两湖的徐寿辉帮他挡住了西路的元军,淮北的郭子兴跟刘福通帮他挡住了北路的元兵,他的时机终于成熟了……。

暴动的前一天晚上,他没有回老宅去,而是在丁香哪儿过的夜。

推开女人的房门,他把媳妇抱在了怀里,关心地问:“娘子,你感觉怎么样?”

“还好,相公,你回来了?”丁香挺着大肚子问。

“嗯,这两天吃得可好,睡得可香?胎儿动没动?”男人说着,抬手摸在了女人的肚子上,感受着儿子的胎动。

“动了,他还踢我嘞,小家伙真调皮。”丁香幸福地说。

“是嘛?太好了,他好动,长大了一定跟我一样,是条好汉……。”

“咯咯咯……你的种嘛,当然像你了。”女人笑了,笑容很甜蜜。

这时候的丁香非常幸福,有家,有男人,有娃,这辈子值了……。

她没有跟张士诚的大老婆住在一块,因为自古以来妻妾都是不能同房的。

男人为她买了新宅,雇佣了好几个丫鬟跟老妈子,接生婆也准备好了。

丁香怀孕八个月,距离预产期已经不远,可老张却等不到妻子生产的那天了。

男人一使劲把妻子抱了起来,稳稳放在炕上,好像揣着一件珍宝。

然后他轻轻撩开女人衣服,显出她洁白高鼓的肚皮,将脑袋贴了上去。

张士诚完全可以感受到儿子的胎动跟心跳,他的血液跟孩子的血液一起沸腾,流淌。

有娃了,当爹了,必须要为儿子打下一片江山,成功的道路将会从今天开始。

“相公,你累不累?”丁香问。

“不累……。”

“俺来帮你宽衣解带……。”丁香说着,帮男人拉开衣服,张士诚也帮她除去了衣服。

男人的手很轻,好担心稍一用力伤到小宝贝。

此刻,不仅丁香是他的宝,孩子更是他的宝。

两个人躺在棉被里紧紧拥抱,没有过分的亲热跟温存。

女人预产期前是不能随便跟男人鼓捣的,要不然会动胎气。

他只能抱着她,在她的身上抚丨摸,她也只能缩在他的怀里,感受他的强壮跟温暖。

“媳妇,跟着我让你受苦了。”男人喃喃道。

“相公,俺不苦,自从跟了你,丁香觉得活得像个人了,咱俩相好一场,死了也甘心……。”

“不!”张士诚忽然堵了女人的嘴巴。

暴动前夕,妻子忽然说出一个死字,是大不吉。

弟兄们已经等不及了,严阵以待,后半夜就要在白驹厂集合,占领盐仓跟货仓。

这么一闹,铁定会惊动官府,盐民跟官府一旦冲突,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保不准谁会死。

直到现在,丁香都不知道男人在积极筹备暴动,更加不知道他会在过完年以后带着手下的兄弟们起义。

张士诚说:“你不能死,娃也不能死,我拼出去一条命,也要保住你们的安全!!”

丁香抽泣一声,将男人抱得更紧了:“相公,丁香知道你疼俺,也疼娃,你一定要好好的,只有你好,俺们才能好。”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咱们都不会有事的,这次我一定要成功!一定!”张士诚紧紧咬着牙冠,攥着拳头,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老公,俺怀娃了,咱俩一直不能碰,你去找大姐吧?让大姐伺候你……。”

丁香口里的大姐,是张士诚的大老婆,那是个贤惠的女人。

自从她嫁过来,女人就跟她姐妹相称,两个人的关系可好了。

张士诚却很少回老宅去,他跟大媳妇没感情。

“不!一会儿我还要走,有大事要办,不能去老大哪儿……。”

“相公,你不能因为俺,冷落了大姐啊?”

张士诚说:“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要不然俺用手跟……嘴巴,帮你搞定,如何?”女人说着,身子一点点向下,竟然吞向了男人哪里。

张士诚立刻点点头,兴奋地说:“好……!”

那丁香就不客气了,小口在男人的身上亲吻……张士诚浑身打个冷颤,惬意极了。

两口子足足磨缠一个时辰,丁香的手艺不错,很快让男人得到了满足。

事毕,他俩仍旧抱在一起不撒。

不知道过多久,外面传来了拍门声,张士信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大哥,时间不早了,该启程了……。”

“喔……。”张士诚这才穿衣服准备离开。

“相公,你要走?”丁香吓一跳,不知道他要去干啥。

“是……丁香,你好好在家呆着,那儿也别去,我会安排二弟在这儿保护你,一会儿大姐也会来……。”

“相公,你要小心啊,保重身体。”丁香没有问男人的去向。

封建社会的女人全这样,一般不打听男人的私生活。

男人都是干大事儿的,早出晚归是家常便饭,不像21世纪的女人那样爱管闲事。

张士诚穿好衣服,再次将丁香抱紧了,久久不撒。老半天才说:“媳妇,你跟着二弟,如果我两天之内没回来,就让他带你回马家村,找陈浩去,听到了吗?”

“听到了……。”丁香点点头,眼泪扑簌簌流下。

她预感到了不妙,知道男人要出事儿。

其实张士诚这些天神神秘秘,企图造反的事儿,没有瞒得过女人的眼。

她啥都知道,只是不说而已,心里恋恋不舍,可还是瞧着他离开了。

走出院子,丁香在后面歇斯底里喊一声:“相公!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等着你回来……!”

张士诚的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带着二弟张士信出了家门。

来到门外,他命令道:“兄弟,这次起义你不能参加!”

“为啥啊?”张士信非常不满意,因为他同样等这一天很久了。

“你的任务是保护你嫂子,还有咱们的家眷,万一朝廷的军队跟盐民交手,必须要保证咱们家眷的安全!”

“好!大哥,可我一定要去白驹厂,跟大家一起歃血为盟,你们那边动手,我再带上一支人马保护嫂子。”

“好,咱哥俩一起走……。”

于是,兄弟两个一起去了白驹场。

所谓的白驹场,说白了就是个普通的小镇,小镇的旁边有个盐场,名字叫草堰场。

这儿就是张士诚带着盐夫们晒盐挑盐的地方。

江浙的海水每月都会涨潮,涨潮以后的海水就会淹没盐池,将盐池灌得满满的。

海潮退去,盐池里的海水就被留在盐池里进行晾晒,等到海水晒干,剩下的就是海盐了。

盐夫的任务就是把盐池里的盐清理出来,经过加工后挑出去,然后有官府的人销售管理。

干活的就是挑夫跟搬运工,管理人员一般都是朝廷安排,并且有盐警监督。

张士诚说白了就是个带班的,相当于现在的工头。

这个地方至少有三十个盐警在监督工人干活,对工人们十分虐待。

生气了就用鞭子抽,用棍子打,再不然就拳打脚踢。

好多盐民经受不住,被他们打死了。

苦难的盐民一直在贱卖自己的劳动力,得到的却是微薄可怜的收入,一家老小根本不能填饱肚子。

这还不算,他们还加班加点,让工人连夜赶工,没有休息的时间,大家全都敢怒不敢言。

元朝末年朝政丨**,财政收入入不敷出。朝廷为了填补不断扩大的政丨府开销和军费支出,大量增发盐引,不断提高盐价,盐业成为国家财政最主要的收入来源。

虽然盐价不断提高,但东南沿海的盐民依然生活无着,苦不堪言。

张士诚贩卖私盐也是迫不得已,而且早就被朝廷派来的监督队长盯上了。

那个队长名字叫邱义,是高邮知府李齐的小舅子。

邱义仗着姐夫的权势,无恶不作,恶意克扣盐民的工钱,然后花天酒地,养姑娘,包戏子,生活十分奢靡。

盐场的工人们早就对他恨之入骨,恨不得吃其肉啖其血。

张士诚跟张士信赶到的时候,偏偏这天晚上邱义不在,那三十个盐警在。

大量的工人已经从盐池里将盐挑出,准备连夜装车。

张士诚跟其他十七个兄弟商量好了,起义就在今晚。

现在要找的,就是个合适的理由,该怎么把所有的工人发动起来,让他们跟着一起暴动。

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机会来了。

忽然,一个年老的挑夫因为力气不济,脚下没站稳,扑通摔倒了。

那老人年龄已经接近七十,胡子拉碴,老态龙钟,摔倒就没爬起来,哎呀哎呀一个劲地惨叫。

两个盐警一瞅,上去先抽老人家两鞭子,抬脚踹了他两下。

老人吓得赶紧后退,双手抱着脑袋哀嚎。

两个盐警更加得寸进尺了,追着他用鞭子抽,皮鞭划破风声呼啸而来,老人的身上出现了好几条血淋。

张士诚一瞅就不干了,飞扑而上,抓住盐警的手腕子怒道:“你干啥?你家没有父母啊?他那么大年纪,打坏了怎么办?混蛋!!”

两个盐警根本不给他面子,冷冷一笑:“张士诚,你算个什么东西?就是我们邱义哥手下的一条狗,这里哪儿轮到你说话?”

张士诚眼睛一瞪:“你别管我是谁,总之欺负老人就是不对。”

“我就欺负他了,你能咋着?”两个人盐警根本不尿他。

“你再打他一下,老子就伸张正义,宰了你!!”

“是吗?量你没那个胆子?”两个盐警冷冷一笑,果然又抽老人一鞭子。

张士诚勃然大怒,愤喝一声:“可恼!!”瞬间手起刀落。

没人知道他手里的刀子从哪儿来的,半空中一挥,电光划过,两个盐警的脑袋就被一起砍下,叽里咕噜滚在地上。

脑袋跟身体分离,一腔子血噗嗤窜上天老高,半空中映出一条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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