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并未对叶秋的不耐烦感到生气,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就在昨天,你带着人和华夏的部队发生了一场十分激烈的大战,慕清闲被你打成了重伤,是不是?”
江河这话一出,叶秋猛的就站了起来,黑色的眸子闪出了一丝寒芒,像是眼镜蛇随时准备出洞一般。
若不是在咖啡馆的话,现在叶秋绝对会使出浑身解数,一手掐住江河的脖子。
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危险了,竟然连这么机密的事情都能够难听到,简直难以置信。
“别紧张啊,我也只是大概的知道一些消息,具体的细节并未打探到。”江河双手下压,示意叶秋别冲动。
以他的消息网,确实只打探到了一点,可以说是捕风捉影吧。
江河并不清楚是钟离打伤的慕清闲,他以为是叶秋亲自出手,将慕清闲给打伤的。
而且就他刚刚的那段话来说,他应该不知道叶秋在黑暗世界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慕清闲带领的那支部队是华夏的精英杀手锏龙组。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了解的一清二楚?”
回到华夏以来,叶秋第一次感觉到了危险的逼近,以前不管是遇到谁,他都觉得事情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但是这次,明显的不一样了,这江河的身手深不可测,根本无法探查到他的真实功夫。
更重要的是,这小子消息网竟然还如此的灵通,不仅能够调查到许家父子的位置,竟然连昨天两支百人部队发生大战他都清楚。
叶秋现在非常的好奇江河在国外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存在,他应该不仅仅是教授那么的简单,肯定也有第二层的身份。
不过还好他对昨天的事情只是一知半解,并不知道是钟离打伤了慕清闲,若是真的什么都让他查到的话,那就恐怖了。
“我的身份是见不得人的,就跟你一样,在华夏是查不到任何的户口和履历的。
像我们这种人,只能够活在黑暗之中,见不得光明的······”
江河似乎印证了叶秋的想法,他并没有说自己是谁,但是明里暗里已经在悄悄的暗示了。
很显然,在国外的他肯定也经历了很多常人坚持不下去的事情,不然他不会像现在这般淡然。
“江河,我不清楚你到底是如何得知这些事情的,但是我警告你,不要调查我,也不要跟踪我身边的人。
记住,我对你的是警告,不是和你开玩笑,话已至此,你好自为之!!!”
说完,叶秋突然就离开了座位,他已经不想再留在这里听江河卖关子了。
“呵呵······”
有趣的是,江河也没有挽留,任由叶秋离开,他该做的已经做了,至于未来会发生什么,那是怪不着他的。
所以,他依然淡定的拿着勺子搅拌咖啡杯里面的糖块,知道叶秋和萧韵寒消失在了视线之中,他才慢慢的放下。
“爸,我曾经答应过你帮叶秋三次,你在天上看的明明白白的,这是第一次······”
江河小声的自言自语着,眼神之中有一丝说不出来的情感,他和父亲江河之间有着秘密,有着承诺。
但是这秘密和承诺,目前还不适合公开,所以他只能够尽自己所能的帮叶秋。
而离开星巴克的叶秋,牵着萧韵寒的手就上了车,刚刚他感觉太压抑了,好像自己的一切都被江河掌握的了如指掌一般。
直到现在走出咖啡店,呼吸着外面并不算新鲜的空气,叶秋才感觉到危险在离他而去。
这江河果然不像他表面上那么简单,看来以后得防着点了,尽量让楚瑶跟他少接触,因为指不定哪天这小子就会搞出什么爆炸性的新闻来。
一路上,萧韵寒开着车始终一言未发,她能够感觉到叶秋在见了江河之后,明显的情绪非常的不对劲。
知道自己的男友不高兴,萧韵寒就不主动点呃给他添堵了,默默的开车回萧家别墅。
而叶秋呢,一直在努力的回忆着刚刚江河的每一句话,特别是那句:“就在昨天,你带着人和华夏的部队发生了一场十分激烈的大战,慕清闲被你打成了重伤,是不是?”
细细品味其中的深意,叶秋可以确保,目前的江河并不知道自己是黑暗世界的地狱修罗,同时他也不清楚龙组的存在。
对他来说,可能只是得知两个势力发生了冲突,然后推测是自己打赏了慕家的大少爷慕清闲。
还好这小子并没有得到全部的消息,要是他真的有那个能力将龙组调查的一清二楚的话,那就真的很恐怖了。
“韵寒,你停一下车,我有事要去找一下若凡,你先回家,好吗?”
就在半路上,叶秋突然开口,他觉得有必要将江河的事情跟好兄弟聊一聊,毕竟李洛两家婚礼的时候,是他将杳无音信多年的江城给找出来的,说不定他会知道其中的一些消息。
“好,早点回家。”
这次,萧韵寒没有去过问叶秋的事情,而是慢慢的减速,将车停在了路边。
叶秋直接打的直奔复仇者联盟,现在这个时间点,好兄弟应该还在武馆里面。
果不其然,当他到达复仇者联盟的时候,立刻就看到了陈若凡正在教那些学员功夫。
原本都是余中这样的教练带学员的,但是自从上一次许家武馆冒出来之后,就由陈若凡时不时的出来教授功夫了。
而现在的许家武馆,在发生了那天的滔天巨祸之后,已经半死不活的了。
因为许浩天死了,许浩然又不见踪影,资金上一下子就断了,任由那个花姐再怎么折腾,也无济于事了。
虽然中途许悠悠曾经拿出自己的小金库给花姐,但是没有撑过多久,许家武馆再次落寞,现在只剩下一些忠心耿耿的老臣还留在那里了。
原本许悠悠是贷款继续将许家武馆给办下去的,但是由于男友陈若凡的复仇者联盟就在对面,双方是竞争的关系,迫于爱情,她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