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立刻就愣住了,刚刚她是想要一枪毙了薛国民这个老贼的,但是没有想到,才拉开保险,还未扣动扳机,薛国民却突然嗝屁了。
有些莫名其妙,他的死根本毫不征兆的,一分钟之前还阴笑着呢,现在突然就倒在地上,死了!
叶秋脸色也有些阴翳,望着那倒在一旁的高脚杯,仿佛已经想到了什么。
怪不得刚刚闯进来的一瞬间,这薛国民处变不惊的喝红酒呢,原来他早就给自己留了退路,在红酒里面放了毒药。
之前他之所以如此的肆无忌惮,就是知道待会儿自己活不了了,所以他在尽可能的戏弄叶秋,为的就是让儿子薛佳琪以及其他薛家无辜的人能够保全性命。
他一个人的死,换来了整个家族的生,其实,这样说来的话,真正赚的是他。
薛国民死了之后,叶秋和钟离也没有再逗留的意思,正当他们走出薛国民的卧室时,发现原本睡觉的薛家的人都已经醒了。
他们每个人手里面都拿着菜刀或者擀面杖,恐惧的躲在角落里,身体不停的瑟瑟发抖着,像是看魔鬼一样看着叶秋等人。
他们非常的恐惧,虽然愤怒,但是却敢怒不敢言,只能愣生生的站在那里。
叶秋无奈的摇摇头,摆了摆手说道:“你们放心,我要杀的只是薛国民这个老贼,不会动你们的。”
那些人不敢说话,仍旧身体蜷缩在角落里,其中还有一个才刚刚出生的小孩子,在母亲的怀里哇哇大哭着。
叶秋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复杂,冲着手下大手一挥,迅速的离开了薛家大院。
······
一路上,钟离显得比较的疲惫,一个晚上两次大战,她手臂还受着伤,精力已经透支了。
叶秋看见钟离脸色非常的惨白,心中也是非常的不忍,轻手轻脚的扶着女孩的脑袋,让她靠在肩膀上,好好的休息一会儿。
先前来的这一次,钟离还有些不适应。
现在,由于真的是精疲力尽了,所以也顾不着害羞了,直接就将脑袋搁在了叶秋的肩膀上,身体靠在他的身上,静静的享受这难得的静谧。
“钟离,这样你会不会有些难受?要不躺在我的腿上吧,待会儿到天海,我们去医院。”叶秋关心的问道。
“嗯······”
钟离只是应了一声,她这样靠着确实有些难受,如果躺着的话,可以稍微的舒服一点。
见钟离答应了,叶秋靠在了后座的一边,让女孩能够平稳的躺下来,然后轻轻的扶着她的螓首睡在自己的双腿上。
“嘤嘤······”钟离呢喃了一声。
或许是第一次和男人有如此暧昧的动作,钟离原本惨白的脸,竟然隐隐的有些发红,像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一样,羞赧的不可方物。
叶秋自然是见到女孩脸上的绯红了,说实话,钟离跟着他十几年了,他还是第一次钟离像个小女孩一样害羞。
平时的她,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拒人于千里之外,不是杀人,就是追踪被杀的人,生活也挺单调的。
她的世界里没有男人女人,只有对手或敌人。
没有幸福和安稳,只有你死或者我活。
现在想想,钟离其实才是最可怜的,一个女孩子,十岁便在地下世界奔跑厮杀,要不是遇到他的话,现在很有可能已经重新投胎了。
此生若能幸福安稳,谁又愿意颠沛流离呢?
十岁之前,她拥有着无数人羡慕的身世,十岁之后,却拥有着所有人恐惧的未来。
叶秋不愿意再去回忆了,因为想到这些,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便会一阵疼痛,像是在被刀子一下一下的剜,不停的滴血。
也许,十几年了,叶秋早就不把她当作手下或者同伴了,而是家人,相依为命的亲人。
“钟离,熟睡一会儿吧,别怕,有我在呢。”
叶秋知道她的性格和习惯,平时在地下世界,像他们这种将脑袋提在手上的人呢,永远都是小心翼翼的,大部分都是浅睡眠,根本不敢放心的熟睡的。
“嗯······”
钟离的话很少,依旧是淡淡的一个字。
虽然显得很冷漠,但是从她绯红的俏脸已经上扬的嘴角来看,此刻她的心应该是被叶秋融化了。
至于为什么,恐怕没有人能够说的清楚,包括钟离自己。
······
一路上,钟离睡的非常的安稳,这种踏实的感觉,她很多年都没有了。
而叶秋呢,则不敢正视女孩的俏脸,以前的他,只把钟离当作亲人,从来没有将他当作一个女人。
但是现在这么一躺,他静态的,近距离的接触到了钟离的小脸,那挺翘的琼鼻,樱桃小嘴,精致的很。
特别是那硕大的美眸透露出来的情感,虽然没有陆可儿的天真无邪,也没有凌倾城的**性感,但是却有一股女孩特有的坚强。
再往下看的话,就更加的惹人遐想了,因为长期的锻炼,钟离的身材非常的好,小腹之上没有一丝的赘肉,人鱼线非常的亮丽。
那凸起的饱满,虽然不如萧韵寒和凌倾城的36d,但也是初具规模了,这么一躺的话,让人忍不住的流鼻血。
叶秋立刻就感觉到了自己小兄弟的不对劲,原本还耷拉着脑袋,但在注意到钟离那诱惑的身材和骄傲后,立刻就忍不住的抬头致敬了。
他不停的念着金刚经,逼着自己将体内的邪火压下,并且不停的自责,怎么能够对钟离有那种想法呢?
可是,男人的有些生理需求,根本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那硬邦邦还在急速的充血,一下子就一柱擎天了,隐隐的已经直奔二十厘米。
原本还在睡觉的钟离突然就睁开了眼睛,她感觉到了自己的脑袋下面正有一个很硬的铁棒顶着。
在睡梦中的时候,她还以为是敌人用枪抵着自己的脑袋呢。
但是醒来之后,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确实是被一把枪顶着,但是却不是装子弹的枪,而是男人那特殊又敏感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