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抱着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打电话的声音吵醒的,当我睁眼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还在关诗蕾的床上,而她也没有起床,而是靠着床边在打电话:“行了,姐,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许南没事,他这会正在睡觉呢,你就听我的吧!”
她在那边打电话,我连动都没敢动,因为我的鼻子就贴着她的大腿,鼻尖满是关诗蕾身上的香气,我连动都没敢动,就这么窝在那,假装还在睡觉。
关诗蕾很快挂了电话,竟然用手拨拉了一下我的头发,呢.喃了一句:“虽然小了点,但是也不错啊!”
我心中一阵荡漾,她什么意思?是说我那里小?还是说我的年纪小?
我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的时候,关诗蕾突然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头上:“滚起来做早餐去了,都几点了还不起床,想老娘伺候你呢?”
我次奥,这娘们就是三秒钟的温柔,撑不过三秒就变回暴力女王。
我的脑袋上还有伤,被她拍了这么一下,疼的我当时就跳了起来,揉着头喊道:“好歹同……你也不怕把我打坏了。”
其实我想说好歹也同床一场的,后边那几个字愣是没敢说出来。
关诗蕾斜了我一眼:“今天你不用去上课,我已经给你请假了,你上午去把车给我修了,下午跟我去一趟泰润集团。”
泰润集团?那不是孙宇康的地盘么?昨天才出了那档子事,今天就去找他麻烦,这个关诗蕾,还真不是个吃亏的主啊!
“就我们两个么?”
我惊讶的问道。
“你怕了?你怕了可以不去,我自己去。”
关诗蕾说着,从床上下地,休息了一晚上,她走路虽然有些不自然,却已经可以自己走了。
“谁说我怕了?”
我梗着脖子喊了起来。
关诗蕾打开衣柜,挑了两件衣服拿出来,往浴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不怕就抓紧去做早餐,然后洗个澡,瞧你那脏样,也好意思上老娘床,记得把我床单也洗了,我睡着恶心。”
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婆娘,什么时候能改改嘴巴上的毛病该多好。
我无奈的把床单扯了下来,拿出去丢进了洗衣机,然后又跑到厨房做早餐。
这别墅内家用电器一应俱全,加上我在老家也是经常做饭的,剪个鸡蛋,弄一锅粥,现成的面包烤一下,很快就做好了摆在了桌子上。
冲着主卧的方向喊了一嗓子,说早餐做好了,下来密西吧,然后我就钻进了浴室。
不进浴室不知道,一进浴室吓一跳,原来我整个人的脸上都是干涸的血印,脑袋上,一块已经结了痂的伤疤很醒目的挂在后脑勺的位置,昨天关诗蕾为了给我抹药水,把我后脑勺的头发剪了个七七八八,这么看去,就是一个拳头大的血痂地带,怎么看怎么吓人,又怎么看怎么滑稽。
大爷的,还不如给我剃个光头。
我埋怨了一句,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剪刀,刮胡刀就更不存在了,关诗蕾这里明显只有她自己住,男性用品几乎绝迹。
没办法,我只好冲了个澡,把脸上的血迹洗干净了,才转身下楼。
关诗蕾这会已经吃上我做的早餐了,看到我过来,冷着个脸,也不说话,只是敲了敲筷子示意我吃饭。
我心说这又哪得罪这祖宗了,又不敢说别的,只好乖乖的坐下吃早餐。
吃完早餐,我就开着奥迪q5去修车了。
在4s店蹲了一上午,所有人看到我的人都忍不住想笑,男人都是强憋着,女的则是捂着嘴偷笑。
没办法,我这头型被关诗蕾弄的太另类了,谁看到都会笑,我全当没听到没看到。
被人偷骂了一上午的煞笔,车总算是修好了,重新洗了,变得崭新崭新的,我这才开着回了别墅。
中间接了个电话,是胡超群打来的,问我今天怎么没上课。
我说家里有事耽误了,胡超群说你真是运气好,王子龙那小子找了好几个人在学校门口堵你,堵了半天,愣是没见你人。
王子龙,我都把这家伙给忘了,没想到他还真找人来堵我了,偏偏就这么不巧,我刚好今天没去上课。
不过经历了昨天跟孙宇康和孙宇豪的对峙,王子龙这种小屁孩现在已经不被我看在眼里了,也不知道他能找来什么人堵我,反正我是没在意,顺口问了胡超群一句付渭清没事吧?
说实话,昨晚跟关诗蕾发生了关系之后,我绝对对其它女孩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了,可是王子龙来堵我,这事全都是因为付渭清的原因,我总是应该关心一下,万一王子龙找不到我,再去找付渭清的麻烦,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味。
胡超群骂了我一句重色轻友,然后说你都送付大美女回家了,难道不知道她电话么?她有没有事你直接问她不就行了。
说完这孙子就挂了电话,气得我跳脚骂了几句没良心的。
听胡超群这话我就知道付渭清没事,不然他早就给我打报告了。
既然她没事,我也就懒得多问,开着车回到了别墅里,却发现客厅的桌子上多了几个纸袋子。
我走过去看了一眼,里面装着剃须刀,男士的内裤,还有一套崭新的西装和一把剃刀。
看到这些东西,我又感动了一下,这个关诗蕾,嘴巴上虽然不饶人,但是做事的时候总是处处透着关怀细心的感觉,她明明走路都不是很方便,却趁我出门的时候去买了这些东西回来,我怎么能不感动?
听到我回来了,关诗蕾从楼上走了下来:“去浴室,我先把你的头发给休整一下。”
关诗蕾跟我的想法一样,直接给我剃了个光头,后脑勺上的伤疤就显得特别狰狞,整个人气质都变了,跟混黑涩会的似的。
关诗蕾剃完了自己都快笑岔气了,尤其是我洗了澡,穿上那身新的西装之后,他大爷的好像老了五六岁一样,成熟的让我自己都不敢置信。
关诗蕾倒是越看越得意,还时不时的摸一下我的光头说:“挺彪的,能唬人,孙宇康那孙子肯定得被你吓出病来。”
说到孙宇康,关诗蕾瞬间就变了脸,昨夜的伤痛太深,她虽然极力的不去想,可是一想到要面对孙宇康,她就会气得打抖。
其实我心里也挺不舒服,因为孙宇康,我跟她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她恨孙宇康,也意味着在她的心理,还是不能接受昨晚那个事实吧。